优先购买你们家的。”
“不是,我们从家里分出来了,我现在暂时不做这个生意了。”
掌柜的微有惊讶。
“祝君石想独吞这条财路,我相公不与亲兄弟一般见识,就让了出来。不过我今日来不是为了坏他财路的,只是想问问掌柜的怎么和祝君石联系上的?”
掌柜的忙道:“莫非你小叔子没告诉你吗,我从董二那里打听到小娘子家的住址就亲自去了一趟,谁知你不在家,我就和你家小叔子说了要买珍珠菜的事儿。”
姚宴心中冷笑,原来是这样。
“他提都没提过就把我们给算计了。算了,我不和这种卑鄙小人计较。掌柜的,我来找你其实是想问问你买不买珍珠菜的菜谱。”
掌柜的目色一亮,忙拱手道:“小娘子快里面请,咱们坐下来细谈。”
“好。”姚宴转头招呼祝大福,“爹,咱们到里面去。”
“哎。”
云翔酒楼有两层,一楼是大堂,二楼是雅间,随着掌柜的进了雅间之后分主宾坐定,姚宴就掏出了一沓十张信纸,其实就是十道菜谱。
“掌柜的您看看,拿去让大厨试做之后,您品尝一下再定价也行。不怕您笑话,我没和人做过生意,也不懂谈生意的弯弯绕绕,我只知道一个道理,合作愉快咱们就继续合作下去,要是合作不愉快,那我就换一家。”
掌柜的朝姚宴拱拱手,笑道:“小娘子放心,我们云翔商号从来不坑人。您稍坐片刻,我去去就来。”
“掌柜的请便。”
片刻后,酒楼跑堂的小二就笑盈盈的送了一桌子云翔酒楼的招牌菜来。
姚宴和祝大福是吃过了早饭来的,并不饿,草草吃了些就作罢。
“她在这儿?”
“是的三公子。”
听着说话声门就被从外面推开了,姚宴看向司徒彦就笑道:“司徒公子吃了吗?”
“没呢。”司徒彦竟一点不客气,坐在姚宴身边拿起筷子就大口吃起来,仿佛饿死鬼投胎。
姚宴一看他那一身天青色的袍子上染上的颜料就了然了,转脸问跟进来的董大,“他这是闭关几天了?”
姚宴的说法有趣,董大就笑了,竖起三个指头。
“三天?”
“我说,你迟早会死在这上头信不信,你才多大,还有大把的时光研究画技,怎么就那么拼命。”姚宴倒了杯茶水给他,怕他噎死自己。
一刻钟后,司徒彦吃饱喝足,恢复人样之后,优雅的拿丝绢擦擦嘴,“除了炭笔,你可知道怎么弄出其他颜料的?单一的黑色,烦!”
姚宴心说我的囧囧商城里就有一套彩铅啊,可惜我就是不给你买。
于是送了司徒彦一个迷之微笑。
司徒彦哼了姚宴一鼻子,“还以为姚大小姐什么都会呢,原来也不过如此。”
袖子一甩施施然走了。
姚宴:……激将法对我没用哎小子,你来点实际的我说不定就给你买了。
半个时辰之后,掌柜的就满面带笑的送了三百两银子上来,姚宴一看给的超出了她的预期,遂合作愉快,告辞而出。
十张菜谱,五张简单易仿,剩下五张才是大菜,而且附送了两个友情提醒,其一新鲜的珍珠菜不易消化,最好还是用干菜入菜;其二这个季节珍珠菜还没有长大,半个月后的珍珠菜最佳。
这三百两银子至少有一百两银子是给这两个有情提示的。
消化不良不是病,可是发作起来也让人难受。
珍珠菜原本就不大,太小就没有吃头了。
轻轻松松三百两银子入手,姚宴淡然自若,只因她在现代就很会赚钱。而对于祝大福来说,小姐就是小姐,小姐最厉害,小姐做什么都是对的。
既然决定了种植杂交水稻,姚宴就想着得弄个掩护,买上一袋子普通大米,回头她就偷偷替换成杂交水稻。
于是带着祝大福直奔粮行。
王记梁行的招牌在春风中轻轻舞动,二楼账房,王大官人坐在窗户边上一边喝着小酒一边查账,不经意的抬头,一眼就看到了那个虽用蓝花布巾包着头,穿着打扮朴素简陋的女子。
一身素净,不施粉黛,却是唇若涂朱,眉眼如画。
她走来了,步态袅娜,胸前的衣襟被撑的鼓鼓胀胀的,王大官人一下站了起来,趴在窗户台上眼巴巴的往楼下看,见姚宴进了他的地盘,眼珠忽然一转计上心头。
王记粮行是三间五架的门面房,里头拾掇的干净利落,一看就是正经店。
姚宴进门,左右一瞧,见他们把大米、小米、红豆、黄豆、精白面、粗面等分列的清清楚楚心里就先对这个粮店有了好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