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珍一腔孤勇的做到这步,其实心里已经是紧张一片。
她的字典里没有退后这两个字,承诺了就会去做,至于结果,只能是尽人事,听天命。
她仔细分析了刁奕舟的“病情”,无非是受了惊吓,那里萎靡不振了。说起来,不是基本功能障碍,而是心理因素罢了。
是心理的因素,还需心药来医。
桃珍就想着,男人都是见色起意的家伙,自己展露一下胴,体,先让它立起来,但凡是立起来了,可以建议他到卫生间里和缓着纾解。
一次不行,两次,两次不行,三次,只要耐心足够,总会有解决问题的办法。
实在实在是不行,她再考虑牺牲多一点儿。
她低垂着头,所以看不到刁奕舟的表情,她只听到了呼吸声。
他的呼吸渐至浓重,浓重的呼吸声里,她微微听出了些旖旎之意。
那种声音,电影里激情四射的时候会听到。
她心下有些惊喜,忍不住胸腔起伏着,问:“有,感觉了吗?”
因为紧张,她的声音弯弯绕绕的,娇娇的挺起随着她的音色微微的颤了颤,直颤得某人心慌意乱。
僵坐着的刁奕舟猛的站了起来,起得太猛,小腿碰触了茶几,力道掌握不住,茶几哗啦一声侧翻,上头的电脑、手机,一股脑的歪斜到了地板上。
刁奕舟顾不得这些,大步子迈得虎虎生威的,几个剑步闯进了卧室,“砰”的一声,把自己关在了里面。
这一连串的声音和动作,把紧张中的桃珍唬了一跳。
面若桃花的她抬起头来,盯着一地的狼藉发呆。
这是有感觉还是没感觉?
是嫌弃自己还是怎么着?
怎么就不声不响的跑掉了?
她看了眼自己清凉的衣着,面上升起了羞耻之意。忙抓起地上的衣服,手忙脚乱的穿起来。
穿好了,她又扶起了茶几,分别把电脑和手机拣拾起来。
一切收拾妥当,她才斟酌着走到卧室门口,很轻很轻的叩了几下门板。
里面静寂一片,听不到任何回音。
她轻轻的问了句:“刁总?刁总?您还好吧?”
耳朵贴到门边,还是听不到任何声响。
她试着扭了扭门把手,门竟然是反锁的。
她有些不明白。
这刁总倒底是怎么了?
屋里的刁奕舟,总算是知道了什么叫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现在的他,真是有苦难言。
桃珍出奇不意的一招,一下就切中了他的要害。
在裤子垂下的那一刻,他的那里就已经坚硬如铁,等到娇俏可人的桃珍,把丰富的“内涵”展现在他的面前时,他差点失控了。
他用指甲生生的将自己的手心抠出了血,才抑制住了自己想要扑上去的冲动。
美色当前,他忍得相当辛苦。
他除了逃离,别无他法。
自己撒下的慌,得自己来圆。
自己种下的苦果,得自己生生的往下咽。
此时的他,正倚靠在床头,面色不愉的盯着自己那里的隆起。
以前,有女人投怀送报。面对活色生香的女人,他的那里也是有反应的,可只要大脑中厌恶的情绪一起,那里很快便压下去了。
强大的抑制力来自于大脑的指示。
可现在,脑子里没有任何的厌恶情绪,而是盛满了期待。那里也感受到了大脑的指示,威风凛凛的傲然而立,似是等待着主人随时发号施令。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可东风还被蒙在鼓里,没有任何刮过来的迹象。
刁奕舟一脸的隐忍和沮丧。
撸一把还是不撸,这是个问题。
桃珍在门口等了足足有半个小时。
等得面色不耐,想要离开了,刁奕舟这扇门才终于慢悠悠的打开了。
腰间的浴巾已经不在,身上换了套休闲的家居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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