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珍的身体陷入宽大柔软的床上, 而刁奕舟则如铁塔般罩在她的身体上方,所幸他是用胳膊撑着两侧的床,否则真压下来,桃珍觉得自己的小身板会散掉。
但上身脱离了,下面还是不可避免的触碰在一起。
男人的身体不同于女人的柔软, 哪哪儿都硬邦邦的。他的一条腿搭在桃珍的身侧, 另一条腿则实打实的压在她的腿上, 硌得她特别不舒服。
尤其刁奕舟极具侵略性的目光, 就那么直白的落到桃珍的脸上,他用视线描摩她的脸庞, 一寸一寸, 象是要把桃珍的每一寸肌肤都吸到眼睛里一样,炽热而浓烈。
桃珍不悦的皱了皱眉,问他:“装醉?”
那目光怎么看着也不象是醉了, 莫不是借酒装疯?
刁奕舟很认真的摇了摇头,“我没醉。”
他的气息扑鼻而来,呛人刺鼻的酒味,熏得桃珍鼻尖一蹙, 她不确定他是否真醉了, 但可以确定的是,他的酒喝得足够的多。
否则身上的味道不会如此浓重。
她仔细观察了他的眉眼, 虽然眼神很专注, 但细看可以发现, 他的眼神还是有丝飘散的, 应该是酒意上涌的缘故。
她的胆子莫名的大了起来,抬手去遮住了他炽热到要烧起来的眼睛,轻声问他:“我是谁?”
“桃珍。”回答是毫不犹豫的。
“什么时候认识我了?”
“十年前就认识了。”刁奕舟不喜欢被蒙着眼睛,他猛的甩头,将桃珍的手甩开,直直的盯着她的眼睛。
“喜欢我吗?”桃珍眼神低垂着,盯着自己的鼻尖问。
“喜欢。”醉酒后的刁奕舟有问必答的,象个老实听话的学生。
“有多喜欢?”桃珍抬手扯了他两边的耳朵,带着点笑意的问他。
可能是从未有人如此对他,他有些不适,伸手捉住桃珍的一只手,嘟囔了句:“别闹。”
“你还未回答我。”桃珍任他握着自己的手,表情非常执着。
“嗯.....”刁奕舟想了好久,似乎是非常认真的在考虑这个问题,然后一板一眼的回答,“就是喜欢,会喜欢一辈子。”
“一辈子?”桃珍咯咯笑了起来。
这个刁大老板还真是会说大话,他知道一辈子会有多长吗?怎么敢轻易的把它挂在嘴边?有多少相爱至深的人,步入婚姻殿堂,吵吵闹闹生活了十数年,最后还是以惨淡收场。谁能说他们结婚的时候不幸福吗?不是,结婚的时候都是满怀喜悦和向往的,只是岁月的磨砺改变了一切,而已。
刁奕舟看着她笑,就那么一直看着,只是眼神在慢慢的发生着变化,象一条幽长的小巷,变得更加幽深莫测。
桃珍是在一种奇异的感觉里停止了笑声。
原本,一个成熟的男人覆到一个女人的身体之上,女人都会惊慌失措,可桃珍只是惊慌了那么一小下,却没有失措,关键原因在于,她知道,面前的这个男人,那里是硬不起来的。
她觉得,面前的男人,是个顶天立地言而有信的大男人,这样一个值得相信的男人,附加上了硬不起来这一条,她桃珍真就是无可畏惧的。
可人生总会有许多的意外。
就象此刻。
桃珍无比清晰的感觉到有根硬硬的东西抵在了自己大腿内侧。
她大大的眼睛扑闪着,小心翼翼的感受着,她甚至不敢出声告诉刁奕舟,不敢告诉他,他的身体在产生变化,她担心一说的话,他的那里会象撒了气的气球一样,悄无声息的缩回去。
可她又担心自己的感知是错误的,为了验证,她悄悄的把手伸下去,一点一点儿,挪蹭着靠近了那里。
当一切隔着一层薄薄的裤子被桃珍掌控在手心里时,桃珍激动得差点要叫出来。
“它,硬了。”她禁不住脱口而出,脸上是因为这份认知而涌上的狂喜。
她是真的替刁奕舟开心。男人那里硬不起来,就好比是太阳落山爬不起来一样,那是致命的打击,经年累月,男人会变得消沉,变得不自信,变得狂躁而变态。除非那个男人是弯的。
可刁奕舟没有任何狂喜的样子,脸上却是涌上了一丝不知所措的表情,他似乎是在斟酌某件事情,头低了下又抬起来,想了想,这次就义无反顾无比准确的,封上了桃珍的唇。
嘴唇相触的一刹那,桃珍有种触电的感觉,只觉得身上仿佛有丝电流倏忽而过,接下来就感觉晕晕的。
实在是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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