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行不行?”辞雪小声问。
她微微抬起头,一双眼哭得红肿。
“你又不给我碰,难不成要我做和尚?”喻泽梁抬手去蹭她眼角,心又软了几分。
辞雪抿唇想了一会儿,把头埋在他胸前。
“我还有点怕,尽量满足你。但你要去找别人了,好不好?”
声音断断续续,委屈得不行,喻泽梁低头吻在她的发顶,手环上她的腰。
“好,答应你。”
“我还算不算你女朋友?”辞雪又问。
“你这么跟别人说得时候见我反驳了么?”喻泽梁说。
他看见女人死死咬着下唇,一双小手探向自己腰间的系带。
简单至极的一个结,她却解了半天,手指抖得厉害,肩膀一颤一颤地。
她在害怕……
好不容易拉开那个结,已经止住的眼泪又决堤而出,使劲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喻泽梁眉心微拧,她当初在曲承洵那儿受了不少委屈,在自己身边的记忆也不算美好。
受了多大委屈,有多绝望才会跑出去三年?她外语学得不好,在国外的这段时光大概孤独得很。
她每天都在干什么?走走停停,空想?
她说她想明白了,不想再做谁的床伴,她是认真的。
“没关系,”喻泽梁觉得心口涩涩的,第一次生出想弥补谁的冲动,“等你不害怕了在这样也不迟。”
【提示:第六颗辅星已点亮。】
辞雪抬眼看他,眼里的迷茫和惊慌淡去一些,水光盈盈。
“可是,你难受怎么办?”
“我自己解决。”喻泽梁把她抱进怀里,揉了揉她的脑袋,“你屋里还没收拾干净,今晚就睡我这儿。”
喻泽梁把辞雪抱进自己的卧室里,给她盖好被子,转身准备去浴室,被她抓了手腕。
“等我不害怕了,我会准备好,在床上等你。”
“知道了,不急。”喻泽梁摸摸她的脸,俯身在她额头印下一个吻。
【提示:第七颗辅星已点亮。】
浴室里再次传来水声,隐约夹杂着男人低沉的声音。
【你不去演戏真的超可惜的!】
“这你就不懂了,我天赋项目太多,干什么都可惜,所以最适合好吃好喝被供着,”辞雪抬手盖在自己的眼睛上。
哭太凶,现在眼睛很难受。
【为什么不让他碰,反正他们早就有那种关系了啊。】
“原主血一般的教训告诉我们,男人的床不能轻易上,退朝吧,我要就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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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雪扭头看看窗外,仍是深沉一片暗色。她稍稍往后退了一些,又把喻泽梁揽在自己腰间的手臂拉开。
悄悄爬起来穿上衣服,溜到客厅里,先看了看自己的星册,首页的世界概况消失了,变成幅暗色星图,仔细去看能看见十二星座的星线。
现在狮子座那一块亮了一片,只差三颗最亮的主星,越亮越困难。
“一晚就亮了七颗,一个能打的都没有。”她把星册随手一扔。
随后,辞雪又悄悄跑去看他带回来的剧本,其中一个名字吸引了辞雪的目光。
编剧——林声,夏琳的姨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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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泽梁醒时发现身边的人已经不在了,倒是有一张粉色的便签纸贴在他的胸口。
“早上好男朋友先生,想让你多睡一会儿所以不忍心叫醒你。我给你做好了早餐,今天上午我要去爸妈那里看看,中午和他们一起吃饭。你醒了给我发条信息,或者打电话也行,下午我去买菜,晚上给你做好吃的!”落款是你的女朋友。
喻泽梁看着纸条弯了唇角,靠在床头点了支烟。
她这趟回来,好像真的变了很多。乖巧柔顺,但又不完全仍他摆布,会使点小性子,也都在他能忍受的范围内。他答应她那些不单单是因为愧疚,还有一种莫名的情绪,一想到她,心底就痒痒的。
比起以前,多了些让他欲罢不能的感觉。
喻泽梁拿过床头的手机,给她拨了个电话。
等了一会儿,她那边接通。
才张嘴打算问问她在干什么,就听见对话那头传来女人的斥责声。
“妈,我知道错了,我先去接个电话。”
听到她讨饶的声音,喻泽梁皱起的眉头舒展开,低低笑了几声,听见她跑动时哒哒的脚步声。可以想象她示弱求原谅的样子。
“喂。”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沮丧。
“挨骂了?”喻泽梁笑问。
“是啊,差点被我妈扒掉一层皮。讲我没良心,说走就走,一走就是三年!可我明明一路给他们寄特产报平安来着,花了不少钱呢!”
“你怎么从来没想着给我寄?”喻泽梁挑眉。
她支支吾吾半天给不出合理解释,最后低声道:“那些东西哪有我好啊。”
喻泽梁笑了,长长恩了一声。
她轻轻笑了,静了一会儿又柔声问他,“今晚想吃什么?”
“随你,你吃什么我就吃什么。”
“我好想你啊。”隔了好一会儿她才小声答。
“想我就早点回来,出门给我打电话,我去接你。”喻泽梁把燃尽的烟按在烟灰缸里。
随便聊了几句后,喻泽梁起身去冲了个澡,把辞雪给他准备的早餐热了一下,过了一会儿接到经纪人打来的电话。
“电影节前一天,曲承洵和贾宁碰过面,正巧这部片也有意愿签你。”
“角色分配呢?”喻泽梁翻出贾宁那份剧本。
贾宁是圈内颇负盛名的一位导演,作品量少质精,是喻泽梁的父亲都不得不重视的人。
“我去制片那里探了探口风,贾宁的意思是,男主角给曲承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