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做自己的裁缝吧,将布艺发扬光大也是事业有成的一种嘛!
“那你到底想要什么?”施诗有些头疼的看着自己的学生,闺学不学,经史子集一知半解,这是要养成废物的节奏呀。因此她还真门去找过好友,好友却送她一句看着办,真是,要不是需要落脚的地,她绝对要挂冠求去。
“知世情,明事理,足矣。”夏恒是真心觉得自己用不上四书五经,他需要的是这个社会的规则,哪怕是给他讲些律法都好,也知道哪些事情能做、哪些事情慎做、哪些事情不能做,将来好规避。
施诗闻言沉默了一下,继而嗤笑,“说得可真轻巧,这六个字要是那么容易参透,先生也不会躲躲藏藏了。”说着看了一眼夏恒,“看来师徒缘分要缘尽于此了。”
等等,这六个字有什么问题吗?夏恒看着施先生眼中闪过的轻嘲,他就是想适应下这个社会,怎么就上升到断绝关系的地步了,“先生,学生哪里说错,尽管指正便是,这话可伤心。”
“女子存世而艰难,愈明事理心愈苦,还不如浑浑噩噩糊涂一声。”施诗苦笑,她就是太知道世情冷暖,也看得太清楚,才忍受不这种傀儡样的生活。
养个还有亲娘的庶子在跟前,她是疯了才会这么做,母子天性是不是记嫡就能磨灭的。难道等她老了,还要看个姨娘的脸色来过活吗?就跟皇家一样,就算母后皇太后的地位在后宫最高,但圣母皇太后才是真正的赢家。
夏恒也知道“女子无才便是德”这句话,不过是怕女子读书太多开阔了眼界,豁达了胸怀,会从男子的掌控中逃脱出来,才应运而生的。
“让先生想起不愉快的事,是学生的错。”夏恒看施诗像是想起了伤心事,便努力引开话题,“学生不愿像姐姐那样,虽说女子只能随波逐流,但是能做自己喜欢的事,也是救赎。”
施诗知道府里太太的打算,也知道贾敏这一年被排满的课程,更因为王氏有孕的事情,揽了不少的管家权。当时她还未自己的学生不平过,自己的学生虽是庶女,也不能这么被排除在外吧,谁家会娶个万事不管的媳妇。
只有那些做妾的才什么都不用做,只要长着一张漂亮的脸,说几句漂亮的话,取悦男人就行了。等等,自个的学生刚才说了救赎是吧,难道太太就是这么打算的吗?
“你是,知道了什么吗?”施诗小心翼翼的问道,她觉得自己的学生肯定是知道了太太的打算,这才破罐子破摔的。
“什么?”夏恒看施诗的的手势,扑哧一声笑了,“先生想岔了,学生胸无大志,就是想推广自己的布艺。”待穆希辞的生辰过后,他就又多了一条发展的路。
“是先生鲁莽了。”施诗也知道自己学生有个铺子,还做了些特别实用的包,还要做什么品牌,因此脸上有些不好意思。
“是学生让先生失望了。”夏恒知道这先生是个才女,就想着培养出一个才女来,就算知道贾敏的才能远在他之上,也没想过换个学生培养,这也是夏恒最感动的地方。
可感动归感动,他被现代教育定型化了的大脑很难转化过来。既然先生开口问了,他刚好趁此机会说明自己的想法,免得互相伤害。
于是,夏恒再次表达歉意后,便提了个建议,“先生,小师弟也要启蒙了,不如由您来吧,学生旁听即可。”小师弟施放也才四岁,就是住再落秋院都无事。待到七岁不同席的时候,他还不知道在哪呢!
“这怎么行?”施诗从未将儿子带进二进院子的,每次讲课的时候都会将儿子送到大房,好歹有个玩伴。
“温故而知新嘛。学生就等着小师弟金榜题名。”夏恒这一年肯定无法好好上课,与其让先生心有不安,不如让先生将心放再她儿子身上,还能给他打个掩护。
对,就是掩护,他已经想好了,若是游戏服装的反响好,他肯定少不了出门。至于找理由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谁能天天找理由出去,就是拿铺子当理由都不行,有几个东家天天守铺子的。
“你,打得什么主意?”施诗虽然有些心动,但是拿人钱财忠人之事,她还是需要问清楚。
“放长线钓大鱼,学生就指着小师弟撑腰了。”夏恒说的是大实话,家里那两个哥们是指望不上了。
“先生信你是个好的。”施诗暂时应了下来。
“学生自然是个好的。”夏恒满意一笑,这下就没有后顾之忧了,他终于可以走出后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