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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李格格起身便看见了跟在四爷身后的黄嬷嬷, 大吃一惊,连站起来的身子都颤了颤,似是要站不住的模样, 被青霞扶着进了屋。“爷, 您可是来将弘时带走的?”李格格颤抖着声音, 一副真相了的样子,胤禛挥了挥手,让黄嬷嬷直接去带弘时。李格格终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无声的流着泪,她知道四爷心意已决,她是挽不回了,“那,那弘昀呢?”李格格像是找回了理智, 想起了她还有一个儿子。“以后,你只管照顾好弘昀,他身子不好,你定要多费心。”胤禛见她没有再阻拦,也变没有说出太狠的话, 只是让她一心照顾弘昀。
李格格坐在地上, 看着四爷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泪漱漱的往下掉, 洇湿了湖绿色的衣裙。从前的四爷不是这样的, 他从不会这样对她,她为他生了五个子女啊,“格格,”青霞想去扶她起来,李格格像是一个木偶人一样,任由她拽起来,这也许就是哀莫大过于心死吧!
有了青桐这个小打听,玉珠自然是知道了这件事的,四爷厌弃李氏的原因,李氏楚楚可怜的样子,胤禛的心狠,玉珠不忍去看,她也不敢往深了想,如果有一天,自己也惹了胤禛的不快,那么他是否也会这样待她,厌弃了她,任由所有的人都欺负她…
胤禛进屋就看见了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忙问:“怎么了?”还好玉珠是个不藏话儿的人,什么都会跟他说,原来是他处置李氏把她给吓到了。胤禛上前双臂环住她:“她是咎由自取,罪有应得,你家爷不会这样待你,永远不会。”他没想到玉珠这样的胆小,或者说什么事都爱往自己身上联想,原本以为她就是个没心没肺的,胤禛紧紧的搂住她,希望能给她勇气和自信吧。玉珠的眼红红的,隐约有泪全憋在眼眶里,她觉得自己只是一时的矫情,却被胤禛这样真心的对待,既感动又爱慕的喊着:“爷…”她伸出手抱住胤禛。
福晋的正院里。
初时,弘时一直在哭,吵着要额娘。自打弘晖没了,福晋就变成了个心狠的人,可她着实没必要亏待了弘时,且不说弘时还小,就是说起以后要给弘晖过继香火,也得要弘时平平安安的长大,她对他自然是要娇宠几分的,疼爱几分的。
宁楚克是知道弘时被福晋养着的,不是不替她额娘着想,她额娘李格格实在是扶不起的阿斗,既不能令她信任,也不能支撑起教养孩子的责任。大格格竟觉得交给福晋是个不错的主意,说不准反而能平安的活到死。对于宁楚克来说,这一世的很多她都开始看淡,抹不掉的心结恐怕只有弘历了。看来我要再跟钮钴禄格格走得近些,宁楚克默默地在心里算计着。
除夕将至,天越发的冷,刺骨的寒风仿佛是要带走这世上的温暖,玉珠越发的懒散,终日无所事事,只爱往榻上一靠、一倚,拿着戏本子也没有多爱看,只是为了打发无聊的时光。“格格,听说钮格格病了。”青桐每天都将这府里的大大小小事宜禀告给玉珠,大到福晋院子里的弘时为什么而哭,小到宋格格身边的丫鬟跟谁好上了,虽然不是为了监听,而是为了八卦。但是,玉珠也格外的注意,甚至警告了青桐,四爷身边的任何人、事不准过多打听。
“噢?如锦病了?是不是患了风寒?”玉珠想着天这么冷,如锦又是个闲不住的性子,指定是没注意保暖,患了风寒。青桐点点头:“确实是风寒。”“咱们且去看看她吧!”玉珠想着呆着也是呆着,不去买个人情。“格格不可,万一传给您了,可怎么是好,何况说还有大格格守着她呢!”青桐一脸危机的拦住她。说到大格格,玉珠眯起了眼,算了,还是不去了。她对大格格总有种莫名的恐惧,也不是恐惧,就是怪怪的感觉。
李格格听了自家闺女在给钮格格侍疾的事,这可了不得了,派人去叫宁楚克,她却不见。这闺女莫不是疯魔了?李格格这样想着,越想越觉得可能是被那钮格格下了咒,迷了心窍,跪在小佛堂,念了两夜的经。
青霞把这事转达给宁楚克的时候,她竟是没抑制住的在人前红了眼,额娘再蠢也终究是她的额娘,生她养她,为她着想的额娘。“你传话给额娘,我自有主张,让她不必多心,安心照顾弘昀便是。”宁楚克把泪憋回眼眶里,她不能软弱,她要给额娘和弟弟撑起一片天!
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北京的春天来得稍微晚一些,三月了,玉珠还穿着冬装,屋子里烧着地龙,暖烘烘的,让人困乏。
“格格,”青桐问道:“今儿个想用些什么?”这个冬天过得让玉珠一点也提不起兴致,她是个怕冷的人,天一冷就一动也不想动,偶尔还能起来逗逗闺女,逗逗包子,除了这个,真是没什么其他活动了,好在冬天终于过去了。“吃春饼吧!”玉珠道:“做一些薄饼,自己个儿卷菜来吃。”
“也好,辞旧迎新之意。”青桐道:“今儿个吃了春饼,那今儿个就是“立春”了。”活了这么多年,玉珠还是头一次听到这样的说法,好奇宝宝上头的问道:“这又是为何?”青桐只道是大家都这么说,她也不知道个所以然来
说着,胤禛掀帘儿而进:“讨论什么呢,这么热闹!”包子忙颠颠儿的跑过去,欢快的摇着尾吧,青桐忙跪下请安,玉珠则是上前拉着他坐下,给他脱下鞋袜,一边道:“爷可是最有口福的人儿了,咱们今天吃春饼呢。青桐还说着,今儿个吃,今儿个就是立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