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谁人错了, 其实并没有谁错过。
他们唯一错的是爱上了同一个女人, 而那女人却是个死脑筋, 满心满肚的只牵挂这个男子。
牢内空气越来越稀薄, 文玠本就虚弱的体质,在这阴气潮湿的地方站了许久, 身体有些乏力的靠在铁栏上。
紫衣黑发,莲花似的容貌无不细致。
“碧珠与素尖好比绫皇后与玉夫人, 一位倾国华贵,一位秀色可餐,宗明帝牵挂着这两个女人, 最后还是与自己深爱的女人黄泉作伴。”
苏婳背脊笔挺, 一动不动。
文玠抿着柔软的唇,居高临下俯视桌边的男子, 嘴唇上扬笑的人瘆得慌。
“说到你的痛处了?苏婳,你已是我的阶下囚,如今盛世唯我独尊, 没有谁能赢得过我。”
湖中桃花衣,明月远千里。
谁能与之争锋?谁又能坐拥江山美人。
“希图雅,你真卑鄙。”苏婳抚摸着画中的女子, 唇边冷笑蚀骨。
他嘲笑道:“我可不似你琉玉公子,心思缜密, 内敛深沉。我始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 追求的是什么。咳咳咳……遗瑷已经是我的人, 我有的是时间将你从她心里踢出去。”
苏婳身体僵住, 瞳孔紧缩,美好的像一幅画。
文玠展开手掌斜视他一眼,顺势一把捏住,莲似眉斜扬,浅握双手微笑:“只有我能保护她不受任何伤害,即便她心里装着的是你又如何,这数月的日日夜夜与她肌肤相亲的是我,不是你,这就足够。”
“你,希图雅……”苏婳冰琢的脸终于破败,褪去一层血色,他白着张脸道不尽的无奈与心寒,遂放软声音道:“请你不要强迫她,真的爱她,就好好珍惜她。”
“你没资格跟我说这些!我比你更爱她!你根本就比不上我的半分心!”文玠咳嗽喘息几口气,拂去额头冷汗,惨白的脸莹润剔透,“若非她对你念念不忘,我早一刀□□你的胸膛取你性命!”
“你杀不了我的。”
“……只要她还爱着你,我便动不了你。苏婳,我好嫉妒你,嫉妒你能拥有她的心。”文玠颤抖着垂下眼帘,停滞会儿,温柔把玩着手中的簪子,海棠如霞依附在木簪上,美轮美奂。
“你说,她会不会喜欢我送的礼物?”
“她,不喜欢红色。”
“可红色却很适合她,凤冠霞帔最能与她匹配。”他将簪子收回袖中,漆黑的睫毛战栗,静静看他一眼,幽冷的目光忽闪而逝,“苏婳,失去她你可以活的好好地,而我……没有她却活不下去,我爱她胜过爱我自己……爱这片疆土。所以,只要我活着一天,就会多爱她一天,只要我活着,就会想办法让她爱上我。”
“那也要看你有没有这个命去享受。傅昭华在你身上下的骨魂散,能维持你多久?”苏婳不禁动容,温和言语。
文玠抬起白皙的脸,朝着阳光的方向望去,“六年。”
“……”
“但是,只要找到西司祖,不管什么药他都能化解。”
“西司祖已经离世五年。”他叹了口气,静静答道。
“我不相信那墓里住的就是他本尊,掀翻他的墓碑也要将他找出来,我不会放弃。”
“她,知道么?”
文玠咳嗽几声,擦去嘴边的血迹,漆黑的眼珠子异常明亮,深红的唇闪着光泽,冷笑:“你以为我会告诉她?让她对我充满愧疚?我宁愿她不爱我,也不愿她怀着愧疚跟我一起,若是哪天我入了土,也要她心甘情愿挚爱我一人。”
苏婳摇头苦涩一笑。
……
夜晚宁静祥和。
姚曳的油灯肆意摇摆。
女子身体一阵痉挛,指甲在他羊脂细腻的皮肤上留下一道痕迹。
傅遗瑷一身湿汗,白色薄衫遮不住春华,她喘息着压抑心底的那股火热。
文玠沿着她的唇边舔了舔,微笑着将她抬起身,柔声道:“乖,抬高腰,这样我进不去。”
“无,无耻……下流……”她红着脸一边谩骂一边依附在他身上抬起腰身,贯穿的痛感令她眉头紧皱,闷哼一声,“好痛……”
文玠眯起眼睛,将她紧紧贴近,“嗯,已经不是第一次做,怎么还会这么,乖……待会儿就不痛了。”
“文玠……这姿势……好难堪……”她红彤彤的脸上惊慌失措,眼睛始终避开他的视线。
文玠搭住她的颈拉下,吻住她的唇,“这样我才能清晰感觉到你的存在,用你炙热的地方紧紧包围着我,你看,你我已融为一体,谁也分不开。”
傅遗瑷绣花拳捶在他的胸口,喘了口气,咬紧牙关:“少说些风流话,要做赶紧的,我腰快被你折断了。”
“这可是你说的,明天起不来别怨本王。”朦胧中,他危险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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