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山这部制作给的拍摄时间足够, 资金足够, 不用赶进度。
所以当拍摄因为天气原因中断时,封山看都快下午五点了, 让剧组人员回去休息。
难得那么早导演发话休息,一些工作人员回房间倒头大睡,一些工作人员则换了衣服到酒店大堂集合,准备找点吃的去。
陈曦和封山合作过几部片子,这会儿封山和陈曦一道从医院回酒店,路上两人还撑一把伞。
陈曦撑着伞, 封山就大老爷们似的俩手插夹克衫兜里。
陈曦的助理是陈家的人,自个儿撑着把伞跟在后头, 小海一双眼睛幽幽地盯着封山后脑勺,他家小少爷什么时候给别人撑过伞,是个女人就算了,还是一四十岁的糟老头。
封山和陈曦关系好, 这会儿就两个人了,嘴巴关不上门叽叽咕咕开了,
“你今天见到夏馥柔了吧, 她怎么样?不错吧?”
封山看上去又硬又臭石头一块, 其实心特别热乎。
他自个儿看上夏馥柔来演这个角色, 谁要换都不行!今天一天下来夏馥柔果然没让他失望,这会儿封山嘚吧嘚吧的, 心情不错。
封山不知道陈曦认识夏馥柔, 相当隆重地要给陈曦介绍:“夏馥柔这小姑娘不是专业演戏的, 她属于半路出家的跟叶骁城那会儿一起混风评不大好。我们那时候圈子里都瞧不上她。但小姑娘现在特别好,陈曦我跟你说,就这个数!”
封山朝陈曦比了个“九”。
“我们群里也就十来个导演,九个导演夸她有天赋。特努力,前头王川王老师刚把夏馥柔借走,我就急忙接档了,不然要被冯杰那不要脸的抢了。”
陈曦默默地听着,夏馥柔进演艺圈投机取巧了,性格倒一点没变,还是那么认真努力。
聪敏勤奋的人是到哪块儿地方都混得开的。
见陈曦光听不说话,封山瞅他一眼,慢慢道:“这会儿让你来演男主我是有私心的。”
陈曦看他。
“这小姑娘不容易,你能来带带她是最好的。”
陈曦:“封导,你的语气真让人误会。”
封山呵呵地笑:“那我还有点别的原因。”他瞥了一眼陈曦,“你票房保证呀。”
两人一边说一边走,一会儿就到酒店了。
封山难得见小朋友陈曦,这会也不急着回房间了。
作为导演他旁边立着伞,除了风挺大,身上倒没怎么湿。
作为演员的陈曦头发、衣服都被细如牛毛的雨沾了潮,现在粘身上,看着就不舒服。
“你去换个衣服把头发擦干了,我下面等你一起吃饭。”
陈曦应了声,一旁的助理小海忙把陈曦的伞收了,乖乖巧巧跟在陈曦后面。
- -
夏馥柔回酒店房间躺着了梁毅还没回来,他来的时候没和她说,走的时候也像阵风似的。
她握着手机正思考要不要给梁毅去个电话,手机屏幕亮了。
“梁毅?”
“嗯”刚处理完事情,梁毅站在汤包馆门口,“晚上出去吃还是给你带回来。”
夏馥柔勾起嘴角,她窝在房间沙发里,懒洋洋的抱着个抱枕,“想吃咖喱牛肉粉丝汤,要香菜,还要一笼小笼。”
“嗯,马上回来。”
大一时候夏馥柔特爱吃无锡汤包,梁毅嫌太甜,可小姑娘吃得很开心。
有段时间梁毅回到家,那会儿夏馥柔不当自己是寄人篱下了,连续一礼拜天天给梁毅吃汤包豆浆,吃得梁毅这种对吃没什么要求的男人,看到汤包就胃不舒服。
挂了电话,刚刚还葛优瘫在沙发上的夏馥柔,“忽”地一下从沙发上坐起来。她摸了摸头发,又把衬衫撩起来放到鼻子下闻了闻,雨水沾过以后,身上总有点泥土的味道。
夏馥柔一看时间,她刚忘问梁毅还有多久回来了。
她先给梁毅发了条信息报了房间号,又和小徐同志说了声待会儿带梁毅上来。
然后开了热水,衣服、裤子全脱了,整个人钻到莲蓬下,打上沐浴露、洗脸、冲掉头发上的泡沫一气呵成。
洗完澡出浴,夏馥柔浑身干干净净,潮湿粘腻的感觉一瞬不见了。她的皮肤又白又嫩又滑,夏馥柔自个儿对着镜子摸自个儿都有些爱不释手。
这会儿把身体擦干套上家居服,又覆上面膜。
外头的刷卡声音正好响了,夏馥柔从卫生间探出个脑袋,果然是梁毅。
这家酒店靠近汤山影视城,经常住明星,安保措施做得很有经验。
像梁毅上来就得有人带着,不然进电梯没法按楼层。
房间有两道安全锁,一道得刷卡,另一道从屋子里面有链子,那种开门可以开,但链子拉着人进不来。
梁毅被链子挡在外面了,夏馥柔扯下面膜就从卫生间蹦出来,她闻到梁毅提着的牛肉粉丝汤的味道了,特香。
- -
这时候,陈曦也刚冲了个澡,换好衣服出门。
他房间在这条走廊走到底,电梯在夏馥柔房间斜对面。
这会儿陈曦从房间里出来,没走两步,就看到了梁毅。
陈曦对梁毅的印象和所有投资界人士一样,他是个很厉害的男人。
而且陈曦高中时候见到过他,那时候高中举行义卖正逢七十周年校庆慈善晚会,梁毅作为早届高中校友,以特邀嘉宾的身份参加晚会并在台上说了些鼓励学弟学妹的话。
陈曦将梁毅当做敬仰的人,直到几年后他看到新闻梁毅入狱,这个男人才销声匿迹起来。
没想到他再见到梁毅真人,是在这里。
此时,梁毅一手提着黑色包,一手拎着看上去像外卖的东西。
陈曦的眉头无意识地皱了一下,听说过这个男人那么多传奇,在陈曦心目中,梁毅是永远不会碰外卖的、总是高高在上尊贵得不行的男人。
而拍摄片场梁毅和夏馥柔坐在一起的画面令他心里有个荒谬的想法:
他们看上去很熟,梁毅是不是高中的时候就见过夏馥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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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就巧在,这个念头从他脑中一闪而过的时候,夏馥柔好看的脸从房间里探出来了。
陈曦看着她笑盈盈地像只娇俏的猫,将被锁链勾住的门推开,伸手去接梁毅手里的外卖。
她披散着黑发,大概是刚刚洗完澡的缘故,脸蛋红扑扑的,发梢上有水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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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馥柔就要把梁毅拉进房间里,
倏忽一阵风拂过,黑色的身影从她眼前一闪而过。
可电梯就在斜对面,夏馥柔愣了一下,陈曦背对着她,她依然能看到他的侧脸。
夏馥柔抿着唇,当做什么都没看到,把门关上了。
- -
夏馥柔把牛肉粉丝汤和小笼打开放桌子上,梁毅刚从外面回来,肩胛骨两块的衬衫上颜色较旁边都深,这是淋着雨了。
她注意到梁毅出去一趟手里还提着一黑色的包,“你去哪了?”
梁毅正在擦脸,水龙头没关水声哗哗地响。
夏馥柔走到卫生间,站梁毅身后,梁毅刚擦完脸洗毛巾,突然一双纤细的手臂就围上他的腰了。
夏馥柔贪婪地靠在梁毅的背上,呼吸着梁毅这个男人的味道。
“梁毅,刚才你去哪了。”
- -
梁毅的背脊温热,宽厚,夏馥柔察觉到男人在她贴上他背脊的时候一瞬僵硬,背着他,夏馥柔在梁毅看不到的地方笑靥如花。
夏馥柔的家居服两件式,外头是再规矩不过的拉链式卫衣,就算穿着去外面跑步也很常见。
可里头就不一样了。
真丝的吊带睡衣,托胸的。
梁毅只能感觉两团圆鼓鼓的隔着衣服蹭他的背,小小的卫生间,都是夏馥柔身上的香味。
“不饿吗,去吃晚饭。”
“饿,想吃你。”夏馥柔懒洋洋地趴在男人背上,一双手在梁毅胸前衬衫上乱画,“梁毅我们来玩游戏好不好?”
“嗯?”
“我来写字,你猜。”
夏馥柔手指飞快地在梁毅胸上画了几笔,“写好了!”
梁毅:“……”
夏馥柔:“你猜啊你猜啊。”
声音娇娇糯糯的,挺嘚瑟,那种恃宠而骄的得瑟。
梁毅单手把鸡崽子一样轻的夏馥柔从背后抱到洗手台上头,夏馥柔穿得很保守,家居服家居长裤,露出来的只有白嫩嫩的手腕和脖子。
梁毅看了她一眼,转身要走。
夏馥柔忙用腿勾住梁毅的,她两条大长腿直不隆冬地勾住梁毅的腰,屁股还坐在盥洗池旁大理石桌面上,两手后撑在桌子上,一脸“哎,别走啊”。
姿势要多尴尬多尴尬。
她翘着白袜子下的脚丫,试图用大拇指去把男人勾回来。
她又想到某人的不良记录,眼看男人要上手握她的小脚了,“忽”倏地把脚收了回来。
梁毅黑眸里闪烁着笑意,夏馥柔腿收得快,梁毅的手更快。
他捏住夏馥柔命.根子一样怕痒的脚丫,一步步,还真顺着夏馥柔的意站到了夏馥柔的面前。
“还要玩?”
夏馥柔为自己刚才不雅的姿势烧得脸通红,美目往旁边一撇,“要玩。”
“嗯,那来吧。”
夏馥柔动了动脚丫子,紧张极了,“你先把手放开才能玩。”
梁毅握住她的脚丫,拇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捏她脚底心,弄得她心里好慌,就担心他突然挠她脚底心。
梁毅是有案底的人!
夏馥柔手臂腿上没多少肉,小脚丫却肉呼呼的,捏在手里感觉很棒。
可夏馥柔感觉不好,她一个劲儿地要把脚缩回来,刚才她真是大傻子用脚丫去够梁毅,她多大神力也不可能靠大拇指把一男人给勾回来啊。
夏馥柔手还撑着大理石桌面上,腿和身体一起挣扎。
“夏馥柔”
梁毅没松手,喊她名字,“别动了。”
夏馥柔装作无意瞄了一眼男人的部位,
“那你放开。”
梁毅俯身靠近夏馥柔。
他说话的时候呼吸吹在她夏馥柔额头上,吹得她心一下酥了,动都不敢动。
刚才夏馥柔扭啊扭的,也不知是无意的还是故意的,家居外套的拉链顺着链齿往下滑,这会儿里面的白色吊带都露出来了。
夏馥柔委委屈屈窝在盥洗台靠墙,屁股坐在冰冰冷的大理石台面上,眼看着梁毅把服帖的衬衫纽扣解了两颗。
这下,就看得出他喉头轻滚。
夏馥柔眼里浮动,不看他,低着头,在他胸肌位置用指尖写字,
“呐,开始了啊,你猜我写了什么。”
她的指尖画得慢,首先她画了一道短横:露锋入笔,按笔右行、提笔下按、回锋。
这一笔写得很有书法家的力道,透着非常薄的衬衫,夏馥柔等于是用她的纤纤玉指像猫儿似的和他玩耍。
挠心挠肺的。
可小姑娘心思那么好,梁毅选择尊重她。
他保证,
夏馥柔能写完一个字。
夏馥柔一心一意写着字,没察觉梁毅手上动作。
等夏馥柔高高兴兴写完一个“夏”字,仰起头,一脸“可牛批了你来猜啊”的表情看向梁毅时,
对面的人眼睛里已经着了火。
夏馥柔突然觉得身上有点热。
被人看的。
“干吗这样看我啊,你猜啊,我前面写了什么。”
梁毅:“猜对有奖励吗?”
夏馥柔眼睛转了转,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娇滴滴的,“有呀”
梁毅:“有什么?”
夏馥柔:“一个吻。”
梁毅挑眉,“还有呢?”
夏馥柔咬唇,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似懂非懂:“我把外套脱了?”
这句话像往干柴堆里投了把火,“啪”地一声火苗窜老高。
梁毅二话不说桎梏住夏馥柔双手高举在头顶,一低头咬住夏馥柔的嘴唇,咬得碎碎的字从唇间溢出来,
“是不是夏字,你夏馥柔的夏字。嗯?”
一个字一个字吞吐在亲吻之中。
夏馥柔瞪大了眼睛,不安分,零零碎碎地说着,“被你猜到了,嗯。”
可她很快没法说什么了,梁毅单手抓紧了她两只手手腕,另只手只食指往她家居服外套拉链一拉,里头翘生生被白色真丝包裹的小可爱就跳了出来。
男人的大手毫不犹豫地覆盖上去,忽轻忽重地又摸又捏。
夏馥柔嘴唇被占满了,双腿被牢牢地固定在两边,双手被男人握着,他明明没用力,她却挣也挣不开。
“梁毅……”
梁毅的唇与夏馥柔稍一分离,晶莹的涎液藕断丝连,拉扯变细,滴在夏馥柔的下巴上。
要多……就有多……
“不。”夏馥柔楚楚可怜地盯着梁毅,双手推拒他,“这样不对。”
梁毅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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