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直直地望进去,几乎出不来。
妖精。
宋清月直到摸到自己烧着般的两颊,才发现自己涨红了脸。
而此时夏馥柔早已与她擦肩,朝树荫下的男人走去。
她的背影也好看,宽松的衬衫松松垮垮罩着她架子般的肩上,中长的裤子,露出一小截白嫩嫩的小腿,瘦子会显得老气的骨质明显的脚踝她却又很优美……很想让人为她卸下蕾丝的船袜……天鹅一样……
宋清月盯了半晌。
突然的,发现自己是不是看着夏馥柔时间过长了!
盯着个女人做什么,别让她一个眼神就勾了去了,宋清月暗暗骂自己:你神经病啊!看夏馥柔那么久!
可又没法不瞎想,
宋清月拿自己与夏馥柔作对比,夏馥柔的皮肤、样子……都显得似二十左右的学生。
这个讨厌的女人,到底吃什么长的。
荣臻公主不由拥紧大袄,她立在塔上眺望远方,排列俨然的百家屋舍一片银装素裹。
荣臻听到身后的脚步声,沉稳,一步一步地靠近她。
她往前跨了一步。
男人熟悉的声音,甚至是和好几年前一样的,来自长辈的口吻,叫她的名字:“荣臻。”
“秦誉”
荣臻缓缓回身,在白雪皑皑的背景里,她美得不可方物。
秦誉见过的美女不少,荣臻公主是其中最好看的,哪怕他心中深爱的是尚书之女叶钦,也不得不承认,荣臻的美貌,倾国倾城。
她说:“你现在得到天下了,可以杀了我了。”
- -
早上十点,一束阳光从暗色花纹的窗帘缝隙里照射进来,在酒店白色的大床上投下一块巨大光斑,床上的人不适地睁开眼睛。
叶骁城伸手去摸手机,探了探,先碰到温热的肌肤。
他忍着宿醉的头疼,皱着眉看了一眼床边睡的是哪位。
“啊城——”
娇俏的声音从耳边炸开,叶骁城动用了仅剩的所有脑细胞才想起这个声音的主人是谁,“你怎么在这?”
筱雅委委屈屈地攀上叶骁城的胳膊,触手可及的柔软挤压在男人的背上。
正常男人在早上本就敏感,被身后的女人一撩,叶太子立马起了反应。
筱雅的手顺从地向下探去,另一边则细细地轻压叶太子的太阳穴,轻柔细语道:
“骁城,你今天忙不忙,不忙就多休息会儿。”
叶骁城正闭着眼,闻言,下意识问了句“今天几号?”
还没等筱雅回答,叶骁城陡然坐了起来。
筱雅一愣,正准备问怎么了,躺得好好的突然坐起来,把她给吓了一跳。
却见叶骁城似想到了什么,随即又懒懒散散躺到她怀里,
“下午去趟剧组,阿夏今天得杀青了。”
筱雅的心陡然掉了下去,阿夏,夏馥柔,怎么又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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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高高的镇国塔上,风吹得两人的衣袍“簌簌”作响。
当夏馥柔扮演的荣臻说起“可以杀了我了”
秦誉毫不犹豫回答了:“是。”
风也凛冽,人也无情。
几转周折,这一把命运的镰刀将她与秦誉之间的沟壑,越砍越深,秦誉使她家破人亡。
荣臻的声音愈发平静,
“我是恨你的,秦誉。可我杀不了你啊……我没有办法为我的父皇,哥哥报仇,因为我是个很没有用的人……你也知道的。”
“我看不到你放在我身边的棋子,看不到父皇的疑心,还像个傻子一样为你说话。那时候的父皇是失望的吧,呵……所以才把我这个丢人的女儿关起来,一直关到你把他杀了,把我全家杀了,我却活着。”
荣臻忍住眼眶里氤氲的水汽,笑着,继续说:
“我为什么那么蠢呢,我多希望自己不爱你啊,我为什么要见到你,为什么要去三哥的府上玩……如果早知道会遇见你,我就该在皇宫里一步也不出,我真的真的……不想遇见你啊……”
她哭得泣不成声,她执着地盯着秦誉,满脸的与情绪不符的笑容:“我好后悔……我好后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