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呵呵,我是疯了,被你和古淮山彻底的搞疯了!”若不是他古淮山,她如今怎会这样?别人艳羡的高高在上的贵妇人,实则有多苦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若不是眼前的贱人她怎会如此,现在就连这个贵妇人的包装都快没了,她怎会不疯。
“古淮山?”疑惑的眼神,低声呢喃着,这名字她张静心没听过,但却又莫名的熟悉。
“哈哈,失忆了?”看着面前穿着白大褂的张静心疑惑的神情不像假的,刘美娜莫名的乐了,终于知道张家的那些老东西为何作怪要那负心汉和自己离婚娶张静心了,呵呵,感情因为张静心失忆了。
“刘美娜,若不....”此刻张静心~心悸犯了,想说刘美娜是否能先冷静下。
“张静心,古淮山死了,1980年就死了,想不想知道他怎么死的?”刘美娜上前紧紧抓住张静心的手,语气诡异悠长,让张静心本就像针扎的心瞬间跌到了钝刀上,绞滚着。呼吸瞬时急促起来,她有心悸的毛病,不知何时有的,她不记得了,不记得了......
“张静心,你不知道吧,若不是你,他不会死.....”她倒要看看,那个负心汉还能如何算计她,是她当年算计古淮山给那负心汉抓了把柄,强逼着自己嫁给他。哈哈,他们刘家现在如此也败她所赐,想到父母刘美娜也有些绝望了,也更加的决绝:张静心一定不能嫁给顾建国。
“是我?”
“是你!都是你!”刘美娜眼里阴沉的可怕,面部更是狰狞的像只随时要咬死她的小兽,张静心此刻心里笃定她们是认识的了,可是她记忆里没有这个人,刘美娜和她话里的古淮山。
张静心一直都知道她失去了一部分记忆,在医院里好几个相熟的医生在一起谈论着当年下乡时候如何如何……但是她的脑中就只有一片灰白,灰白的在她脑中留下了一块禁忌的空地,不能去探寻,一接近它,她的脑袋很疼,她的心悸很痛,时间久了她都下意识的回避那片灰白。看眼前穿着精致的刘美娜,和她话里已死去的古淮山,她脑中的灰白震荡着,她心悸的药放哪儿,在更衣室么?想到这,张静心忍着疼,抓着门把手支撑着自己想要站起来。
“嘭!”的一声,门开了,张静心也扑地倒下了。
“哈哈哈,顾建国你也有今天。”刘美娜疯狂的笑着,对着冲进来的中年男子,恶意满满的瞥着倒下的张静心。她就算现在死也没甚大不了,笑着笑着刘美娜哭了起来,她这辈子的委屈,若能重来她宁愿当初古淮山没救自己,也不会再遇到顾建国,那她的一生也不会如此可悲了吧。
“贱人!”啪的一声,刘美娜倒在离张静心不远的地方。
“呵,顾建国,你说你娶我是为了报复我,报复刘家,可你娶张静心的肮脏用心别以为我不知道,哈哈哈......”刘美娜此刻真的彻底的疯了。张静心她想起来了,什么都想起来了,她自己给自己下的符箓,只有死才能重新记得,那她终于死了么?看着离自己不远的身体,她没有难过,反而觉得终于解脱了,当年若不是因为张家她怕是也随着古淮山去了吧,可现在想想张家是如何对自己的?想到刘美娜口中所说的,她的心彻底的冷了,呵呵,真是好算计。
“你.....”顾建国指着刘美娜全身抖的厉害,面色难看的像过了期的猪肝。
“我,我怎么了.....你堂堂的将军,竟喜好....啧啧啧,还要我说?说我算计古淮山,你没算计?你妒忌快疯了吧,你比我更恨张静心!”刘美娜笃定此刻无所顾忌的说着,她活了这么多年,从未有过如此的畅快。
张静心对于屋里的两人,屋外围观的众人一点兴趣都没有。她已死,不知为何仍旧留在这?对他们口中所谓的真相她喝下符箓时都猜想的七七八八了,他们对于她和古淮山来说,从来都不是问题症结所在,他们所有的症结都在她张静心这里,她的不甘,她的好胜心,还有永远治愈不了的夫妻间的伤痛,她的不孕,她和古淮山是她先放手的,所有的罪源都是她---张静心。
突然眼前白光一闪,张静心想终于要走了,要去的地方会不会有古淮山在等她?老一辈讲死去时来接的除了鬼差还有自己最爱的逝者,他会来么?
“呵,痴儿!”
“你谁?”张静心对着渐渐靠近的白光喊着。
“无须知晓吾谁,吾取你一样东西,你给是不给?“
“请便吧!”张静心~心底有些失落,原来不是来接自己的。
“吾会让你得偿所愿。”声音的主人突地有些暴躁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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