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居旖没有在贺居楼这里得到支持和安慰,伤心欲绝的回到家像林苡晴哭诉。她把乔姝打她的事很夸张的说出来,并说乔姝侮辱她等等。
林苡晴气得脸色铁青,当即向贺居楼打电话问责。
贺居楼心火焚烧的在办公室给乔姝发微信,他打电话的无一回应,他浑身如一团火,将这个办公室的所有氧气燃烧殆尽。
正在气头上的他,接到了林苡晴的问罪电话,当即怒了,沉沉的道:“我的事你们不用操心。”
他的话冷冰冰的,可以直接将人的心冻僵,说罢直接挂断电话。
电话那端的林苡晴听着儿子冰冷的怒气,脸色一阵青一阵红。她一向很听儿子的话,知道什么事该管什么事不该管,很多事也是在他默认的情况下才做的。
今天被儿子训斥,不免有些难堪。
她下台阶的沉下脸对贺居旖说:“以后不要管你哥哥的事,他不喜欢。”
她不会做儿子不喜欢的事。
贺居旖在母亲这里再一次吃了软瘪,当即心中一阵难受。她心中不甘,却不敢违背母亲,相当不服气的说:“谁想管他!”气呼呼的跑开。
但她在心中告诉自己,乔姝打她的这笔账,她一定要回来,并且十倍奉还。
此时居林的所有的高层皆心惊胆战,知道总裁心情不好,人人小心翼翼,生怕一不小心触怒了总裁,每个人心上如同悬了一把刀。
贺居楼坐在首席,脸色难看,拧着的眉毛如同天边黑压压的乌云,随时能降下暴雨。
“张经理,说说你的企划。”贺居楼沉着眉不耐烦的开口。
张经理兢兢业业的从座位上站起来,拘谨的走向讲台。不到三分钟,被一个如寒冰却夹杂着怒火的声音喝止:“停下!我雇你来是打发时间的吗?以后这种垃圾不要说给我听!”
张经理吓得两个肩膀一抖,低着头连忙认错:“贺总,下午三点之前我会交一份新的企划案给你。”
贺居楼仍然敛着眉没说话,几秒钟之后才不耐烦的说:“孙经理。”
张经理擦着汗心颤的从讲台上走下来,接下来走上去的孙经理却不经两腿发抖。
“废物。”
“重心在哪里?”
“毫无效果!”
一个小时后,会议室的所有人垂头丧气,人人心中如头压着一块大石头,沉得他们喘不过气。所有人的企划都被否决了,有些不服气的人抱怨:“这份企划哪里有问题?他心里不舒服也不要拿我们撒气。”
他们心里都明白,自从乔姝离开居林以后,贺居楼就变得情绪难以掌控,易怒,经常拿他们发泄。
但是高薪的待遇让他们没有轻易说放弃。
乔姝回到家换完衣服,等了十分钟接到母亲的电话。她说路上的景色太漂亮了,忍不住多看了一会儿,可能还需要半个小时到。
乔姝静心的在小路上一步一步的走着,她没有被贺家的兄妹带来的不快影响情绪。她是一个拿得起放得下的人,这种人被称为冷情。
要不然她也不会在众多鄙视轻贱的目光中爱了贺居楼七年。现在不爱了,也不会被他影响。
这里的风景确实迷人,让人忘记一切烦恼。暖风吹得人浑身懒懒的,田间的菜花在太阳下肆意的开放,甚是美好。
带两个孩子,养一只狗,再有一个心意相通的爱人,恐怕是人间难求的快乐。
远处一辆车平缓的开过来,在分叉路口停住。乔姝看见母亲从副驾座上下来,并对司机摆手。
她疾步上前,等她走过去时,司机的车已经倒头往回开。
“风景真不错,没选错地方。”叶文静转身对乔姝笑着,还在赞叹这里的景色优美。
乔姝回笑着挽起她的手往前走:“喜欢就多住一段时间。”
叶文静也不提来意,心态悠闲的问:“阿因今晚回来住吗?”
她的目光已经慢慢的转到了林因的别墅上,她是知道乔姝对面的那栋别墅是林因的,乔姝说过。
当初她因为有事耽搁,一直没空来参观林因的别墅,现在却是可以补上。
“还不知道。”乔姝回了一句。
母女俩慢慢的走向别墅,一路上说的都是轻松的话题,俩人有说有笑。等到了家决定在家做晚饭,却发现家里什么都没有。
叶文静宠溺的瞪了她一眼:“附近有卖的吗?出去买一点儿,还是家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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