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侵竹看到这人, 听到这耳熟的台词,不禁扶额:“果真是他。”
“你认识?”花满楼暗暗问。
方侵竹摇了摇头。
那人从窗台上翻身而下, 合上手中书卷:“两位公子,久等了。”小孟冷冷地看了他许久,却一转身, 离开了隔间。
“兄台,请坐。”花满楼道。那人也不客气, 拉了个椅子坐下来,发出一声满意的喟叹:“难怪很多叛忍到了中原就不想回去, 这么舒服的日子, 连我也不想走了。”
花满楼替他到了杯酒:“兄台如何称呼?”他看不见那人蒙着面罩, 也不知他满头银发,在别人眼中是如何奇特。那人盯了花满楼一会, 不禁肃然道:“你……看不见?”花满楼微笑:“在下是个瞎子的事, 我以为全江湖都知道。”
那人挠了挠鼻子,有点不好意思:“我对你们中原人, 并不是很懂。你看起来可一点也不像个瞎子。”
“你也不像个忍者。”
“哈哈!”那人笑了一声, 拿酒饮尽:“我已经爱上中原的酒了!”
“这里还有许多, 兄台可以尽情地喝。”花满楼道。他说话不急不缓。那人盯了他许久,方道:“我叫旗木卡卡西, 不过,你可以叫我旗木。”
方侵竹别过头去轻咳一声。他也觉得叫旗木很好, 直接叫卡卡西……很容易出戏啊。他进入神识打开系统, 查看一番, 发现旗木卡卡西的所有资料都是问号,系统内卡卡西的颜色是黄色,这个颜色以前从未出现过。难道是不能判断卡卡西对宿主是否心存恶意吗?
“旗木兄,几日前小方所托的事情可有着落?”花满楼问。他发现这个叫旗木的人,语言间虚的多,实的少,极难对付。
旗木卡卡西看了方侵竹一眼。这人从自己出现便没有说过话,低眉垂目不知在想些什么。而且,他看见自己的“奇装异服”,一点惊讶也没有,这在中原人中极为少见。他这次没有乔装打扮,故意以真身现身,就是想试一试这个人。他到底对木叶了解多少?
不过,目前看来,这个叫小方的人藏得极深。许是卡卡西注视得久了,那叫小方的青年微微抬起眼来,目光清冷,卡卡西却觉得自己被看透了一般。
这时,只听到一阵脚步声,有几个人走了进来。方侵竹听到隔壁有人坐下,开口的却是小孟:“几位客官,想要点什么?”这声音含/着笑意,谦卑得极到好处,一点也不像他平时冷冷的声音。小方和花满楼都觉得小孟此举定有深意,便不再说话,凝神听了起来。
其中一人展开折扇,道:“庄公子的口味你们定是知晓的,其余的只管做好了送上来。”这声音彬彬有礼,语气却有些居高临下。
小孟连忙应了一声,退出房门。
一人说道:“听说这陶然楼是问水镇最大的酒楼,而且有好几道菜只有在这家酒楼才能吃到。庄姑娘,这几道菜是你平时喜欢的吗?”这人一开口,方侵竹和花满楼却是微笑起来,原来说话的人正是百里千。
不过,既是庄公子又是庄姑娘,难道问水山庄的庄家来了两个人?可是听说他家只有一个未出阁的小姐。
只听一人薄怒道:“百里千!注意你的言辞!”
百里千哈哈傻笑了一声:“我知道了,在外面得叫你庄公子嘛。”
花满楼悄悄对方侵竹道:“听说问水山庄的小姐庄凌波有女扮男装的习惯。在她面前,你最好当她是个男人,切莫拆穿。”
方侵竹点了点头。
慕容公子收起折扇:“百里公子,听说你与陆小凤、花满楼极为相熟,可否知道他二人为何与那魔头方侵竹混在一起?”
百里千道:“这个我可知道得太详细了!若不是我要回家过年,离开了仁义庄,说不定我现在也和他们在一起。”
慕容公子冷冷地道:“这么看来,百里公子因为没有和魔头在一起,很是惋惜了。”
百里千竟然真得叹了口气。连方侵竹都不得不佩服他,觉得他要不是大智若愚,就是落月城的背景实在足够强大。
眼见百里千这么不给面子,另一人忙道:“我倒是听到一些小道消息。”他嘿嘿一笑:“只是有庄公子在,恐怕不太好说。”
庄凌波一拍桌子,怒道:“有什么不好说的!”
那人似是吓了一跳,连忙说道:“其实……”他吞吞吐吐,终于下了决心一般,饮了一口酒,说道:“唉,这消息我也是听江湖快嘴李说的,听说那方侵竹长得面若好女,又喜着红衣,把把花家七童迷得神魂颠倒的,连陆小凤也为了他大打出手,还和花满楼反目成仇,差点出家成了和尚!”
“噗!”方侵竹一口茶吓得差点喷了出来,连花满楼手中的杯子也不禁抖了抖。
那屋子里的人一时惊叹四起,只有百里千弱弱地道:“不是这样吧……”
那人见大家如此捧场,便得意起来,反问:“百里公子,仁义庄里的情景你也是见到的,你敢说,那方侵竹见了沈浪,不是一口一个大哥叫着?方侵竹受伤之后,花满楼是不是一步也没有离开?”
“话是这么说,可是?”
“陆小凤是不是为了他,请慧音大师剃光了头发?非但如此,连他那珍若生命的四条眉毛也给剃没了两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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