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去咱们容氏在青州的私宅,可是到了城门口才发现青州已经失控了,到处都是行尸,过城门的时候我们不小心惊动了行尸,范行之先带着老师傅他们过去了,我和陆大哥断后,结果等我们冲出包围,进到城里面的时候,已经找不到老师傅他们人了。我们到了容氏的私宅,也没看见他们,就又折回来了。城里的行尸太多了,他们不知道躲在哪个地方,又不能喊,所以我们已经找了一天多了,也没找到他们,想着范行之可能会带他们去范氏的私宅,所以过来碰碰运气,没想到碰见了你们。”
容探听了看向李牧:“范行之功夫也不错,老师傅他们不会有事的。”
只是话虽这么说,但范行之一个人,带着几个拖油瓶,恐怕凶多吉少。
“少主,你还没说呢,你怎么好了?”
“怎么,我没死,你还不高兴了?”
“我当然高兴,只是,你不是被行尸给咬了么?”
“这事说来话长,总之是我命大,也多亏了李牧在。”
容探便将这几天的遭遇跟苏翎讲了一遍。陆广野听了有些发愣:“少主说的是真的,被行尸咬了,也未必会死?”
“孙大夫是这么说的,只是一般被咬的都活不下来,也就变成了行尸。”容探早就想过这个事,陆广野杀过不少被行尸咬伤的人,其中不乏他的亲信部下,这其间或许会有冤杀错杀,但即便有,也不是陆广野的本意。何况他到底如何痊愈的,就连孙大夫也都不能确定,咬了也未必会变成行尸这件事,他也不是十分肯定,他不想因此叫陆广野背负太多愧疚,因此说:“可能是我受的伤比较轻,救过来了,旁人未必就有这个运气了。”
“不说这个了,”李牧打断了他们:“你们都不觉得这白家有些诡异么?”
“没错,我也觉得这白家古怪,”苏翎说:“你们看这白家家大业大,应该是大富之家,可是这么大的家里头,居然只有一个仆人。来的时候我留意了一下,整个白家都空空荡荡的,没有什么人,倒是有很多恶狗。要说白家本来就没什么人,那这么多房间是做什么的,而且你们看这屋子里的摆设,显然是有人住的,还有这些衣服……”
“如今青州城活着的人恐怕已经不多了,白家的人或许都被行尸给咬了也说不定啊。”
李牧摇头:“可是白家看起来并不像是被行尸荼毒过的地方。”
“的确不像,”陆广野说:“一点血迹都没有,也没有打斗或者反抗的痕迹。何况三道门都是完好的,行尸攻不进来。”
“看那个白少爷,倒是白白净净文文弱弱的,”容探说:“咦,怎么没听你们有人夸他好看?”
“的确是个美男子,”苏翎说:“把献臣都比下去了。”
李牧显然不大喜欢拿他比较,对容探道:“你这贪花恋色的毛病,什么时候能够改了。”
容探说:“我只说他好看,我又没说他比你好看,是苏翎说比你好看。”
话虽这么说,要论一张脸,他必须得承认,这个白青雨,真是他这辈子见过的最好看的男人了,恰如春雨秋花,又带着一股说不上来的味道,很特别。
一个男人长这么好看,真是不给女人留活路了。这样一个美男子,就是那些不爱男风的看到了,也难免会动心吧。
陆广野和李牧不放心,想去看看这白家有没有什么古怪,换了衣服就出去了。容探和苏翎就出来找白青雨。结果没找到白青雨,只见到了那个仆人顾槐。顾槐说:“我家少爷身子弱,出去救你们,累着了,刚喝了药躺着呢。他交代了,你们有什么需要只管找我。”
看来真是病西施,这出来一趟,竟然就累着了?!
“那我们去瞧瞧他。”
顾槐便领着他们进了旁边的一个院子,这院子里种了许多菊花,一进院子就是一阵菊花的苦涩香气。那屋子正中有个大大的花窗,白青雨正卧在窗边的榻上束发,还是一身白衣,但却看得出已经不是原来那一套,那姿容形态,一个字形容,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