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落里偷看她的一切。
整个空间寂静得只有水滴落的声音,以及“哧溜——”地液体与肉体混合不堪的荡漾之声。墙壁上的镜子、台上的糜 lan 少年,以及站在他身后衣衫整洁的女孩……在男厕这个微小而又禁忌的空间里,他们正在上演的是怎样 yin 靡的一幕啊!
少女已经不再压制他,然而即便如此少年也不曾逃离,而是乖顺的伏趴着。
她开始增加手指,两根……三根, tai 安静了,除了萎靡淫 shui 声什么也没有。她褪掉他的裤子掉至脚踝,少年并没有穿内裤的习惯,因而直接露出了空荡荡的两条腿以及飘扬在外的“昂扬”。
她厌恶地扫了那“丑东西”一眼,此时,少年的衣服全部湿漉了,它们湿哒哒地紧贴在他的胸上,印出了少年美好肉体上的两颗粉嫩挺立的米粒。衣上有水,往下不停流去,顺着他的腹部两侧集中到一点直至流到那“昂扬”上。
他的下身是赤 luo 的,长裤极为色 qing 地被堆至脚下,并未与他完全脱离。而他双手的束缚并未解开,仍旧绑于身后。他半身趴伏于台上,两脚分离,白嫩臀部高翘着,隐约可见两瓣 pi 股中央的 fen 色“小 xue ”。
即使已经没有异 wu 在其中,它却仍旧像先前那般一缩一张,再一缩一张的,非常地有律动感。他再不复先前的纯情少年样,这是被污染过后才会拥有的惑人。都说莲花是出淤泥而不染的,但其实不然,因为在这之后花开妖娆。
她起身抽出手指,呈双臂抱肩的姿势,右脚的鞋子被她踢出,露出了赤 luo 白皙的脚趾。脚趾顺着少年的小腿往上攀爬,直到来到他的肉 pi 股,而她直立的左脚则与这只“不安分”的长腿形成了九十度的高度。
现下,她的右脚大拇指正中少年“红心”之处,圆嫩的大白脚趾头正努力往里面专研着,它在一点一点地蠕动。
她在作恶。
谁都知道。
但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正所谓“渣女贱男”配一脸。
如此画面,令人感官大受冲击。
他们约莫在厕所内呆了四十分钟左右的样子,然后唐莉率先离去,她脱下白手套眼也不眨地就把它扔进了垃圾桶。再随手捡起地上的鞋子穿上,期间不曾看洗水台上的人一眼,就此潇洒离去。
她什么话也没留下,独留半赤 luo 的少年一人。
他看着镜中的人半晌,然后用手捂上嘴角,慢慢笑了起来,笑到眼泪流出。这是没有声音的笑容,流出的两行泪水也如它的主人一般静默无声。
他开始着手清理身体,在十分钟之后他已经穿完整了衣裤,湿淋淋的衣服他就那么面不改色动作自然地穿上了。他从二楼男厕出来向操场走去,此时正值黑夜,凉风吹过,还是有些许冷意。
有类人,他们原先纯白至极。然而彻底改变也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这类人通常都具备了“聪明”“敏感”的个性,他们极易走上另一个极端的路上。那是一条与原先的他们完全相反的性格道路。
堕落,不过就是他们涂去了自己身上用来遮掩永恒黑色的那层白。
因为他们生来就该是“黑”的生物,只不过被后天环境养出了现在这般的“假我”人格。
“真我”其实一直存在,但通常情况下,它们的一生是永被掩埋,绝不轻易出现的,除非是经历了可使人“崩坏”的巨大打击或事故。
那么这时,“真我”会趁机爬出,而它们一旦显露,便是永不复返。
这不是所谓的人格“崩坏”,只不过是露出了连本人都不知道的潜藏个性。那深深隐藏的“人格”是面目全非,非常人所能接受的。因而它们自出生伊始便会被掩埋,于暗日中丛生,无人而知。
这不是新生的“人格”,仍旧是那个人格那个人。也不是性格大变,他只是原本如此。
其实,我们可以称这种现象为“回归”或“长大”。
是的,这类性格一旦显露出一点,那么便会在短时间内成长到极致。它像是要把从前压抑的那些年,彻底爆发出来。所谓“一发不可收拾”,说的便是此现象吧。
它们会直到“永恒黑色”,再没有任何白可以涂抹上去的时候,才会停止这种犹如“野草疯长”的行为。
因为只有“无法涂抹”,它们才会彻底放心。所以,这类性格无法挽救。也才会说出,“一旦出现,永不复返”的话语。
他已经无药可救,像他们这种人,就连感情,都会使之成为“恶毒的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