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轮到明华奇怪了,“你不是说你是大家小姐吗,为什么连穿针引线也不会?而且你好像从来没见过这玩意是怎么搞的?”
“谁说大家小姐就一定要见过这种东西啦?”景淮僵着颈子反问,“我是大家小姐不是丫头,我爹娘宠我还来不及为什么要让我学这个?”
明华:说的好像很有理的样子……但这并不是你不会的理由……
“虽然你这么说,但这东西你不会从来没见过吧?”
景淮移开视线,心虚用余光看了明华一眼,“见过是见过,就是从来没碰过,不知道是怎么绣的。”
“想学吗?”
“……不想。”
老子是一个将来要称霸朝堂的重臣,为什么现在要学这么个没出息的玩意?!
“好吧,你不想我也没办法。”明华将一根紫色的线穿进去,动作熟稔的捻了一下线头,“你就看着吧,省的你无聊。”
景淮是挺无聊的。
原本嫌弃的表情,此刻更甚,她甚是大方的说了一句,“好吧好吧,闲着也是闲着,看你绣这个也不错。”
“……”明华表示,她并不想让看自己绣样。
明华手巧的很,飞快的穿针引线,一个原本只剩下一点未绣的蝴蝶现在已经栩栩如生翩翩起舞,顾晗感叹,“哎,明华,你的这只蝴蝶好像要飞出来一样啊!真的很像真的!我也想动手了。”
“想学?”
顾晗点点头,“想学。”
如果可以的话,她想给景致和景老爷子一人准备一个,虽然并不怎么珍贵,但请他们原谅她的少女心思吧。
“好,你跟着我一起,你看这样是一种最简单的针法,一般绣简单的样品都不难,描着图画上的模子就能字绣出来。”明华将穿好线的针和白手绢递过去,“来,试试。”
事实上,景淮对于一切事情的接受能力超乎一些人的想象。她自己也一直这么认为。
没想到,今天竟然碰到了这么个死对头,让她过不去这么个砍。
她一针拿了好久,就是下不去手。
明华在一旁看着干着急,真想从她手里将针夺过来,自己来。
“明华,为什么我总觉得虽然我知道得要个什么样子,就是下不去手呢?”
“嗯,肯定是你太慈悲了。”
“嗯?”
“这条帕子也是个有生命的,它在祈求你不要祸害了它的命。”
“……”
“好了好了,给我吧。”明华从她手里接过针线,“看你就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小姐。没这个天赋。”
明华转过头问她,“你想要绣什么?”
“竹子。淡烟古墨纵横,写出此君半面,不须日报平安,高节清风曾见。唯有竹子这岁寒三友之一方能展现我高洁的品质尔。”
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蛋,明华笑着鄙夷,“看你这些东西不会还会吟两首诗,真是惊喜,啊?”
老子是要求取功名之人!
移开她放在自己脸上的手,景淮“切”了一声,小声憋屈道,“我会的可多着呢。”
“好了,估计绣你口中的竹子还得费一段时间,改天绣好了就拿给你。算是送给你的东西了。”明华很是大方。
这样一来,景淮就又欠了她一样东西了。
“明华,你说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救了我的命,还照顾我送我东西,我要是个男子肯定以身相许了,你说你怎么这么可爱呢?”
明华鄙视了一眼,“要不是你长得好看我才不管你呢!”
景淮摸摸自己脸,心虚万分,说到底还是这张脸占了便宜。
“你们两个说什么那么开心呢?”萧昭进来的时候就看见两个女人一个笑得心虚一个眼神鄙夷,不禁感叹,京城里的女人就是戏多。
走出去两步,明华回头瞪了他一眼,“关你什么事?”
就萧昭的时候,明华觉得这个男子长得可真俊俏,身形高大,威猛不凡,简直就是她心目中理想的郎君形象。
但后来看见景淮的时候,觉得,这世上这没有比她长得还好看的男子了。于是,明华理所当然的抛弃了萧昭转而投向景淮的怀抱,后来,她本着医者治病救人的选择,很是好心的给她换衣服的时候,惊觉那个已经被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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