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把玩……
他努力抑制住心里的旖旎心思,手收成拳头握紧……
可是眼睛中的火焰却是收不住,越忍越明显,最后实在控制不住将人收进怀中,欺身上去。
景淮以为他是个正人君子,不会做出出格的事,现在实在被他吓了一跳,柔夷推拒,放在他胸口,只想让两人距离大一些。
景淮气的很,明明那时候在陆州说爱她喜欢她,现在大晚上跑过来欺负她,又不能喊人,真真憋屈!忍不住控诉:“萧昭,你是喜欢的只是这具身子,你并不是喜欢我这个人,如果是这样,你拿去就是,反正都已经是你的人,我再矫揉造作故作清高是不是不太识时务?”
她又急又怒,一番话讲的毫无头绪,又扎进萧昭的心。
未成婚前,他确实已经拿了她的身子,如今夜探景府,又来欺负她……唔,可能真不是个东西。
他听了这话,心中的火气已经灭了一半。
低头看她,双手紧握住皓腕,放在胸口,没有进一步动作,看着她眼角含的眼泪,娇艳欲滴,又不能下手,刚歇下去的邪火立马又盛了三分。
咳嗽两声,萧昭移开眸子,不去看她眼睛中若隐似现的魅惑力:“你别动,我不动你。”
萧昭起身,轻轻的将她放好,盖好被子连脚一起盖上——眼不见为净!
“我不是……那种人,只不过对你多了遐想,喜欢你自然是多想和你亲近,你别多想,说什么我只爱惜你的身子,如果不是你,没穿衣服放在我眼前我也不屑去看。”
若是在平日,他肯定说不出这番话,态度太诚恳又示弱,绝对不是萧昭能做出来的……今日喝了酒,借着酒意却是将他心意说了一半。
见他絮絮叨叨说了这么多,身上又一股酒意,景淮忍不住皱眉头,不悦道:“你喝了酒?”
萧昭在桌子边的小凳上坐下,将放在那儿的女儿红揭开,珍藏了十几年的酒香立刻溢满整间屋子。
酒是好酒,人也是好人。
“喝了一些,不多。”萧昭应道,声音有些嘶哑低沉,分外好听。
他说的一些,景淮还真不知道是多是少,少了,怎么会醉成这样?多了,又怎么从酒楼爬过来,还这么准确的找到她的院子?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事那酒已经勾了她的魂,酒香在鼻尖绕来绕去,勾了心早就跑了。
她喜欢喝酒,尤其是又香又烈的酒,喝多了可以躺下就睡,不用顾忌别人眼光看法,只在一个人的世界中。
但是她的身份处境不允许喝醉,若是不小心在别处喝醉,被发现了那可是掉脑袋的大事!
景淮闻了闻,一鼻子就嗅就来那是十几年的女儿红,咽了咽口水:“那酒……你带过来的?”
不是他还能是谁?萧昭笑着将坛子提起,甄满了杯子,两杯,一杯放在手边,一杯推开些许,对身后人道:“穿好衣服,起来喝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