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添麻烦的。”她原本也做官六年,这段日子太过矫情,处处依赖萧昭,就忘了自己有什么能耐。依着她的能耐,这段日子不闯祸还是挺容易的。难的事怎么不让自己身边的人惹事。
“不过估计陛下旨意下来尚有一段日子,房家公子婚期是何日?”房玄令不是吃醋的,他不放心让景淮一个人前去,倘若出了什么事,他后悔也来不及。
景淮从旁边取来了请帖,看了一眼告诉他:“我一直没怎么关注,就后天,你要是不提醒我我都给忘了。”
萧昭想,忘了刚刚好。不过他还是默了一会,道:“我这位王爷做的不大成功,房相没有给我发请柬,不知本王是否能作为家属一同前往?”
……景淮听他的话,浑身起了鸡皮疙瘩,这情话说的,她甘拜下风。她无视萧昭眼神中的调戏,一本正经道:“房相肯定是觉得你们之间没有交集,你这位王爷一向刚正不阿,怎么可能去喝喜酒,所以就没有给你发请帖。若是你想去,有没有请帖又有什么关系?”
他是王爷,皇族子弟,去丞相府喝个喜酒还有人阻拦?萧昭不过是想找个机会同景淮好好亲密一下,他已经好久没有正大光明同她有交集了。
话虽如此,他这个王爷脸皮薄,做不出那种上着门要喜酒喝的事情,于是道:“你此话在理,所以我后日来接你,咱们一同去丞相府,可好?”
……好什么好?
他隔三差五晚上就来景府调戏还不够,还要光明正大?难不成要整个京城都知道年纪轻轻家里只有一房小妾的户部侍郎景淮是个断袖?
她的名声都是自己挣来的,可不愿意就由着萧昭这么糟蹋。
景淮当下表示拒绝,但萧昭怎么会听她的话,自顾自说好了便开窗窜了出去,隐身在黑暗中,只噔窗榻的声音有些响。
湘莲在门外守夜,听见一阵声响,以为是猫进来了,便屋里喊:“大人,您睡了吗?”
景淮提起灯罩,吹灭了蜡烛,“这就睡了。”
湘莲好心疼,都一大晚上了,怎么还在做事办公呢?她都已经睡了好久了,大人还不上床……
第二日上朝的时候,皇帝陛下还特意在金銮殿提起房相的事,命身边人赏赐给房相许多东西,也让众多官员都去凑凑热闹,喝了这杯喜酒。
景淮也随声附和,但心里想不明白,为什么皇帝也要她过去。难不成是想看看她和房玄令有没有勾当?如果是这样的话,景淮确定自己可能要让帝王失望了。
第三天是休沐日,众多官员都没事在家,想着闲着也是闲着,就备了份礼物去丞相府贺喜,顺便向房相讨论一杯喜酒吃。
相比之下,景淮的礼物全是用心多了。她瞧着面前摆着的一个点缀大大小小上百来颗珍珠的头冠头饰,闪闪发亮,又圆润又细腻,奢侈豪华,景淮看着心都动了。忽然很想披上嫁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