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时三刻, 宫门大开, 前来贺寿的臣子们按着品级, 带着自己的家眷依次入宫。人群涌动, 皆是交头接耳, 为了探明看别人家又在仓皇中准备了什么礼品。说来大家倒都还是想不透,这传闻中帝后素来不和的, 怎的皇帝就突然下旨要给皇后大办寿宴了?不过做臣子的, 心头再怎么想不通,也只能硬着头皮准备些好东西, 毕竟这赐宴宫中的机会倒真的不多。
酉时刚过,清河殿正殿中已经坐满了人。景文昊带着皇后出现了。诸位大臣带着自家夫人起身, 跪地, 齐齐道:“皇上圣安, 皇后金安。”
景文昊拉了皇后的手,与他坐于大殿之上, 道:“平身。”
“众卿家都知道, 今日事皇后生辰。想必诸位都在奇怪,为何朕会突然让众卿家入宫饮宴。来,都给朕猜猜,朕为何会做出这般安排?”景文昊坐在位子上, 诸位大臣也坐了回去。
“陶相,你来说说。”
陶玉林起身, 行个礼, 道:“圣意不可妄测, 臣以为帝后情深,此举实属情理之中。”
景文昊一笑,道:“陶相这话对也不对,朕办这宴会,一来是为皇后,但也不为了他。相反为乐你们倒更多些。”
陶玉林接话:“求皇上赐解。”
众臣跟风道:“求皇上赐解。”
“一来,朕自登基以来,多得各位大人帮扶,我大齐才有了如今这光景,于情于理,朕都应当赐宴各位大人,以慰众卿。二来,朕只给各位留了三日时间,朕知道,这么短的时间用来准备礼物自是不能周全的,碰巧所有礼品都有所记载,朕倒是想看看这朝中是哪些人最有本事,能在这三日内搜罗到珍宝,若真是有这般的臣子,日后也便不必出现在这宫中了。”
此言一出,底下的臣子都是一惊,暗暗算计着自己送的礼品,到底合不合礼制,一时间大家的脸色竟然都是惊愕。
“皇兄,大喜的日子就不要吓各位大人了。”景文檄今夜本就是有动作的,此时竟是隐隐约约有些期待,按捺不住。
景文昊也不恼,反倒看着景文檄笑了,道:“还是皇弟知道皇兄心意。好了,诸位大人,今夜就尽兴吧。”
这样一来,清河殿中的氛围才稍微轻松了一些,不多时,歌舞节目也出来了,再加上几杯黄酒下肚,这饮宴的氛围才是真正出来了。
期间,景文昊为了逼真,倒还跟着皇后喝了两杯,还殷切地帮皇后布菜,下面臣子直呼帝后情比金坚,般配无比。
“噔”一声,城中净居寺大钟敲响一下,有心的人都知道,一更天了。
景文昊照例跟着皇后对饮,不顾殿下景文檄与景逸表现的是何等心潮澎湃。
戌时一刻,景文昊带着皇后接受众人的朝贺,中途瞥了景文檄一眼,见着他的皇弟此时正是意气风发。
戌时两刻,这是景文檄一等人约定的攻城时间,景文昊仍是抓着各位臣子,让他们一一贡献出自己的节目,文官就作诗,武官就表演剑术,一群臣子被景文昊捉弄的乌烟瘴气,而氛围却是更加融洽了。
戌时三刻,清河殿忽然涌入了许多御林军,将整个清河殿中的人团团围住,为首的是肖战,整个殿上瞬间变得肃杀了。
景文昊终于收回了自己的兴致,坐回了自己的位子上。
“肖战,你这是什么意思?”
肖战并不说话,转头看向景逸,景逸讲手中杯子一摔,诸位大臣连带着自己亲眷的脖子上都架上了一把刀。
景文昊眼中没有一丝害怕,反而扯出了一个笑容,道:“皇叔,这是个什么意思?”
景逸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走到大殿之中,道:“拨乱反正。” “好,好一个拨乱反正。倒不知皇叔拨的是哪门子的乱了。”与群臣的慌张不同,景文昊此时倒显得过于淡定了。
“先皇驾崩前授意传位与二皇子,是你罔顾先皇旨意,造假篡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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