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许多,她热得扯着衣服往非离怀里蹭,边蹭边呓语道:“离儿,我好热啊,你身上凉凉的好舒服,我还想要更多……抱抱我好不好,我难受。”
“该死!”非离暗骂一声,脑中名为理智的那根弦瞬间断裂成渣,手下力道加重了几分,这次不再是浅尝辄止,压过笙璇近乎咬牙切齿吻了上去。
口舌交缠,在口腔里搅动着,带着泄愤的意味,心中欲望宣泄而出,然后抵死缠绵。
直到听到笙璇的忽痛声他才理智回笼,身下的笙璇依旧粉唇微张,娇喘不已,两人衣衫早已散乱不堪,欲遮还露,竟比全身□□更具诱惑力,让人心醉神迷,纯黑如瀑布般顺滑的发丝铺了慢慢一床,更添一分旖旎。
非离连忙平复体内奔腾叫嚣的□□,双手一拉一裹,已将笙璇牢牢捆在被子里,遮得严严实实。他铁臂箍紧,压住笙璇乱动欲挣脱束缚的手,用灵力一点点消去笙璇体内躁动的药性,假意威胁道:“睡觉。”
笙璇被捂得难受,药性被导出大半,清醒些后她朝天翻白眼。她都送上门了却被包成了蚕宝宝样,看离儿刚刚那反应也不像不举啊,难不成是她魅力不够?
笙璇从头到尾被捂了个严实,没有看到非离目光深不见底的温柔和痛楚并存。
笙璇做事总是不顾后果,她的身子非离一直小心调理着,偏偏身子的主人不上心,这药还不知道对身体的伤害多大呢。
看着笙璇忍了一晚上出了这许多汗,这幅难受的模样,他又气又急,无力感一阵阵袭来。
非离又习惯性地将笙璇受伤难受的原因归结到自己身上,可这次真的是笙璇活该啊。
不知过了多久,黑暗中非离闷闷的声音传来:“璇,我以后会很宠你的,不会让你受一点点委屈,所以你以前答应过我的,那个非死不离的承诺还有效吗?”不是他胆小,只是他再承受不起一次失去,哪怕是想象都不敢。
他在要一个承诺,以恋人的身份讨要一份承诺,然后用他已经长得足够丰满的羽翼,将笙璇护在自己身下,远离一切风雨。
“有多宠?”药性早退了,笙璇出了一身汗还被压得动弹不得只想洗澡,偏偏离儿压上瘾了。
她在被子里好奇道:“我看的所有关于宫廷斗争的人间小本里都说美人与天下不可兼得,如果是你,你选什么?”
“我们之间不存在这个问题。”非离拧眉瞧看笙璇,他还没回答自己的问题呢。
笙璇眼珠子转了转应道:“只要你乖乖的我就算数。”
“我会乖乖的,璇,睡觉了。”非离满意了,她将笙璇被子掖好,手怀着笙璇睡了。
笙璇听着身旁沉稳有力的心跳,在怀中轻轻挪动了一下,找了个最为舒适的位置沉沉睡去。
咦?刚刚谁说要洗澡来着?
第二天早上,腓腓跋山涉水,好不容易找到笙璇的住处,正待一把飞扑入笙璇怀里,哭诉主人虐待它的累累罪行,却透过开着的窗户看见门内睡得正欢的两人,满头黑线。
腓腓抬头望了下刺得人直流泪的艳阳,堂堂帝王这么明目张胆地睡懒觉真的好吗。
它决定了,今天它就当没来过,明天早上再来哭诉。让人家替你跑腿自己却温床暖玉抱满怀,它一定要报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