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了全部VIP的五成的小伙伴可以看见, 六小时后自动替换。 “那我能来学习吗?”
外公和候创意同时扭头看着她, 似乎对她这话感到很是意外。候创意问:“你不用上班吗?”
“学习种植技术也是工作的一部分。”
“那你的工作可真是有趣。”候创意耸了耸肩, 挑起藤蔓便往回走。外公看见岳敏也想帮忙便劝阻了她,“这些事我们自己做。”
将藤蔓挑到晒谷场晒着,候创意回屋倒了一杯水喝,才看见岳敏光着脚小心翼翼地从田边走回来, 她凝视了一小会儿, 找出一次性水杯给她倒了一杯水。
岳敏的脚脏了后也不便再穿高跟鞋了, 只能拎着鞋子走, 然而田埂上除了有草还有隐藏在草里硌脚的东西, 她不得不用比候创意慢了一倍的速度慢慢走。刚回到边上,候创意便给她递了一杯水。
“谢谢。”
“真这么闲?”候创意抬眼望着田野, “这里信号可能不太好。”
岳敏顺着她的目光看去, 也没能发现有什么特别的。不过很快她就理解了这话, 连忙从兜里掏出手机, 只见有好几条未接来电的短信提醒。她看了一眼时间, 面上有些犹豫:“那我先回去了。”
“等一下。”候创意喊住她, 指了指水压井, “洗一洗吧。”岳敏除了脚满是泥,连衣衫都沾了泥土,就这么回去也为免太落魄了。
“怎么操作?”岳敏问。
候创意第一次在岳敏这里找到了自信,想当初她第一次摸这种水压井时也是很好奇, 试了好几遍都没用, 后来在外婆教了技巧之后才慢慢地上手了。如今看来, 她也不是这里唯一不会的人。
候创意用水灌满了井口,然后开始上下按压,过了一会儿,便有水出来了。她感觉身边半天都没动静,扭头发现岳敏一直在看她,她被岳敏的眼神盯的心里微微发毛:“你看着我做什么?”
岳敏移开视线,嘴角微微上翘,又重新看着她:“觉得你很厉害。”
这明显的恭维之言令候创意没有答腔的欲-望,她退开将水压机把手交给岳敏:“好了,你自便,我也还有很多事要忙。”
“你能不能——”岳敏喊住她。
“不能。”候创意一口回拒。
“你知道我想说什么?”
“无非也就是那些事。事先说明,我知道丝瓜田被毁之事与你无关,所以我不记恨你,也因你帮忙查清楚而给了一个公道回来而心存谢意。但是于公而言,这件事就是你们公司做的,只要你身在那家公司一日,在我们看来你的立场都是很暧昧的。”候创意说,她停了一会儿扭头指着那些藤蔓,“那些架子是我跟阿公一手搭的,为此手上被竹刺得又疼又痒,还有那些蔓是我第一次引蔓,我看着它开花,结出小小的丝瓜,别提有多欣喜了。”
“阿公之所以生气除了你们公司的人毁了他经营了许久的田以外,他其实所不喜的是你们公司的手段。而我,你说我矫情也好,不理性也罢,在这件事上,我还是选择站在我阿公那边的。”
“我理解你的心情。”岳敏认真地说,忽然话锋一转,“但是我想说的是,你能不能别去那家沐足店了。”
“嘎?”候创意一怔,喉咙里发出了一个奇怪的音来。
“如果你有需要,我可以请你去水疗馆,我有那里的会员卡。”岳敏笑了笑,说道。
候创意头皮一麻:“你——”
“黄旭说他觉得你挺有趣的,竟然敢跟他去那家沐足店。虽然我也没有瞧不起那些沐足店,但是那里的环境和人员终究不比水疗会馆。哪怕没了一道门,可是有些事情又岂是一道门就能阻隔的。”
“你这是……”
“偏见?”
候创意不答腔,岳敏说:“我问过陈边,陈边坦诚地告诉我,那家店经常有妇女因丈夫出入而去吵闹、打砸,伤过不少顾客。而且你没遇上熟人也算是运气,若是被他们知道你在那种地方出入,你的名声恐怕就不需要了吧!”
在一些人固有的思维里,在那里出入的年轻女孩只有在那里当技师的可能,候创意若是被熟人看见,那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但是这也无法否认这是偏见。”
“这是偏见,可你能改变世人的偏见吗?”
“改变不了,所以就要随波逐流吗?”候创意说,“而且,沐足店的本身并无过错,带着不正经的思想去那里的人才是原罪。因为那样的人多了,沐足店才会滋生那么多不正经的做法。”
岳敏张了张嘴,也不愿和她争辩太多,最后还是败了阵:“我说不过你,罢了。”
“……但是你说的好像也挺对的。”候创意知道岳敏考虑甚多,也是为了自己的声誉着想。她们的讨论点一个在唯心一个在唯物,若是要争辩,那不结合自己毕生所学来辩论个几天,那是辩不清楚明白的。为此,她断然没理由与岳敏继续争辩。
“既然你觉得我说的对,那下回你有需要找我,我带你去水疗会馆。”岳敏顺着杆子便往上爬了。
“……”
外公挑了一些番薯回来教候创意怎么育苗,舅父和舅母得了空又过来走动走动,见他们在忙活便说:“爸,你又何必要忙这些,既然都清楚是那家公司做的,怎么不让他们赔偿一笔钱呢?”
“钱钱钱,别什么都是钱!”外公不悦。
“爸,你别以为谈钱就是很俗的事情,这只是个现实问题,你不能逃避现实。”舅父一开口便把候创意唬到了,“你想想,如果仅仅是因为你厌恶那家公司,被毁了田也不找他们算账,他们反而会心存侥幸,那你这不是给了他们嚣张的机会嘛!再说了,这事跟他们请你卖地是两码事。一笔归一笔,你接受他们的赔偿并不代表你答应把地卖了,你只是该得到你应得的。”
候创意讶异于舅父小学学历的人竟然还能说出这么有水平的话来,虽然她觉得这话是理,但是作为把外公巡田的时间透露给罗少宽的他现在的立场,实在是有些嘲讽。
“而且,你忙了这么久可不能白忙活了,你布下一季水稻要钱吧?肥料要钱吧?你雇人收割要钱吧?还有吃的、电费、水费,都是钱呢!”
“就是就是。”舅母在一旁附和。
“你的这种行为说好听点是清高,说难听点就是顽固,不会替自己争取该得到权益!”
外公也被他唬住了,只是他倔强起来,用外婆的话来说就是九头牛也拉不回来。而许是知道自己曾经的无意识的行为导致了这一切的发生,舅父心怀愧疚,转头拉上了候创意:“我知道我说的话你不爱听,那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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