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那就这样了。”柳月痕打断狐之助,拍板敲定下了这件事情。
见她态度坚定,狐之助也只能随她,将剩下的事情一一说明白后,就像撑不住又或者说达到了自己目的,飞快的跑出屋子,消失在柳月痕的视线中。
——
翌日,柳月痕起了个大早,将头发全部梳了上去,扎成了一个利落的马尾,甩了甩马尾,柳月痕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将吞吴背在了背上,拉开房门,走下了二楼,之前那五柄刀并不如她所说与吞吴培养感情,而是躺在了之前的位置,没有被移动过一丝一毫的迹象。
打开本丸大门,之前与狐之助协定好的一日三餐已经放在了地方。她拿起食盒关上门,重新回到了一楼。
将食盒放在走廊上,她跳着坐在了走廊边缘,接着小心的将吞吴解开放在腿边,做完这些,她这才将注意力投向食盒,打开食盒,看着食盒中,摆好的用米饭揉成的团子,边上用几个小碟子乘着黄瓜丁萝卜丝,还有一个被盖起来的碗。
柳月痕掀开盖子,原来是一碗热腾腾的汤,她将盖子放在一旁,端起汤小口的抿着。第一口下去,柳月痕吃到了新奇的味道。
这汤,味道好奇特啊,不过,不难喝。
尝试了汤后,她对于早餐多了些许期待,放下碗,用食盒自带的湿手帕擦了擦手,这才拿起那团用米饭捏的团子,配合着黄瓜丁与萝卜丝将饭团消灭干净。
拍了拍圆滚滚的肚子,柳月痕神情颇为满足。半响,起身背上吞吴,将食盒重新放回它出现的位置,柳月痕来到了锻冶所。
之前与狐之助来,也没有仔细查看,这次她连屋子角落也没有放过,找到了铸造材料,更加可喜的是,居然找到了铸造所需要的工具。
找来了一把凳子,将吞吴放下,接着把袖子撸起,围上围巾,带上口罩,做完这一系列准备准备工作后,她才走到了火炉前。
柳月痕先将木炭扔进炉子中,拉着风箱生炉火,等炉火升起时,再将冷却池注满水。
这时炉火已经熊熊燃起,柳夕左手拿起钳子夹住一块玉钢,放在了炉中大火的上方,反复翻滚着,直到玉钢烧的通红,才将它放置在台子上,右手早已经握住的锤子高高举起,重重落下。
铛—铛—
右手每抬起一下,左手就会轻微移动,每一次都捶打都会落在玉钢不同的部位,等到了一定时候,再加入之前同时放在火炉中烧的玉钢,两片玉钢彻底融合后,放入冷却池中。
嗤—
通红的玉钢一进冷却池,便发出嗤嗤的声音,水汽被蒸发,柳月痕被烟雾笼罩。
最后又往炉中加了一些木炭,保证它能整晚燃烧不灭后,小心的将玉钢取出,放进了火炉另一边的保温室中。
脱下口罩围裙,柳月痕神情放松,这时才听到了肚子咕咕叫的声音,摸了摸肚子,她拿起吞吴,走了出去。
落日熔金,天空如同被一双看不见的大手细细描绘过,五彩斑斓,与远处的花草树木一同,抚平了她隐藏在心中的躁动,让她感受到了祥和平静。
美景应当配有好心情,带着愉悦的心情,柳月痕取了食盒坐在庭院中,听着潺潺溪水流过,窸窸窣窣的虫鸣声,眼中映着漫天星辰北斗。
可惜没有酒啊,在一岁时就讨要过舅舅酒杯里的琼浆玉露的真酒鬼·柳月痕有些遗憾的叹息,下次狐之助来,一定要给它提意见,人生怎么能没有美酒了!
如此,柳月痕每天重复三天一线的生活,直到快到了与狐之助约定的日子。
压切长谷部不好意思的低头,“谢谢您的赞美。”
“长谷部先生,您刚才所说的八部什么样的存在?”她知道八部夜叉都出自与佛教,但是不知道在这里代表的意思。
压切长谷部有些意外,“您的狐之助没有向您说明吗?”又觉得站在这破败的院子里实在是过于失礼,于是邀请柳月痕到他现在居住的地方,他为柳月痕详细说明。
柳月痕跟着压切长谷部来到庙宇的后屋,这里已经被压切长谷部收拾的很干净了,不过他还是带着歉意对柳月痕说:“抱歉,审神者,只能暂时委屈您了。”
柳月痕摇摇头,随手找了一把椅子坐下,便看向压切长谷部,“那么请告诉我关于八部的消息吧。”
为柳月痕倒了一杯水,压切长谷部开始详细的为柳月痕介绍起关于八部的事情,“八部本为佛教用语,而在这里,它代表了时之政府的八个部门,这八个部门分别对应着佛家八部众。”他用手沾了一点水,在桌子上画出时之政府各个部门的示意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