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女子始终没有受到实在的伤害,双方都不停的试探着对方。
持续了一小会,女子不耐烦了,这种没完没了试探毫无意义,于是她伸出手想要抓住璎姬,靠璎姬这个诱饵引出那只小虫子。
这一次,她被另外一个人,不,应该说另外一只妖怪给破坏了。
当刀对着她砍下时,她毫不慌张,目无表情的看向来人,下一秒叮叮叮的声音,几把刀架住了来人的刀,是站在她两旁一直围观着事态的妖怪们。
来人正是奴良滑瓢,滑瓢被敌人拦下了攻击,并没有露出沮丧的表情,反而唇角微翘。
见到这个笑容,女子挑眉,露出了了然的笑容,一条尾巴挡住正面的攻击,一条尾巴挡住了来自上方的攻击。身为大妖怪的女子不知经历过多少岁月,三方的小谋划对于她来说不过是跳梁小丑,不值一提。
待她移开尾巴,看到一人一妖怪一付丧神的组合,她玩味的笑了,眼神从他们身上一一划过,“这个组合,真是有趣啊,人类、付丧神、妖怪。”又像是想到什么,贪婪的盯着他们,同时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此时的柳月痕站在压切长谷部身边,双手拿着的正是她之前用于斩杀百足妖姬的那对双刀——黄泉刀。
白首虽无期,或可共黄泉。
这对双刀与普通的双刀不同,它的整体为纯黑色,刀柄被白色缠绕,刀身上勾勒着暗金色的花纹,三个如同缩小版的金轮镶嵌在刀身上,刀身与金轮浑然一体,金轮尖偶尔划过的暗光诉说着它的危险。
就在刚才,她已经将璎姬与苔姬带到了位于他们身后的门口,三‘人’面对无数双闪着贪婪恶意的眼睛,显得镇定十足。
滑瓢甚至对女子一方放出话来,“不好意思,我的女人我要带回去了,羽衣狐。”
“哈哈哈-”
“他在说笑话吗?”
“什么?妖怪竟然来救人类吗?真是个奇怪的家伙,那么,你们这群小老鼠有何贵干?”女子,也就是掌握着京都的大妖怪,魑魅魍魉之主—羽衣狐冷眼看着奴良滑瓢。
而奴良滑瓢身后也出现一大片黑雾,黑雾中是之前柳月痕见过的那些妖怪,妖怪们集结在奴良滑瓢身后,拱卫着他们的大将。
他们一个个都兴奋异常,面对比他们强大几倍的敌人,也没有丝毫恐惧,奴良组的妖怪们都毫无保留的信任的奴良滑瓢,信任着他会带领他们走向胜利,成为新的魑魅魍魉之主。
对于羽衣狐来说,对面这些明明只是一些小虫子,却让她颇为不爽,无他,在他看来,他们那狂妄自大的模样挑衅着她身为大妖怪的尊严,本来只是想要逗弄一下的小虫子当做余兴节目也转变为稍微认真对待。
被百鬼簇拥的羽衣狐的眼中微微一闪,神色变得晦暗不明。不用羽衣狐出声,跟随着她的妖怪就与扑上来的奴良组成员厮杀起来。
压切长谷部跟着奴良组一起,将之前对于自身没有保护好柳月痕的自责与对于妖怪敢伤害柳月痕的愤怒一同发泄出来,不一会儿,他的身边便空出一圈,血液溅在压切长谷部的脸上,看上去就如同一只放出笼子的恶犬,张开獠牙尽情撕咬着敌人。
卒对卒,将对将,王自然对王,柳月痕与滑瓢俩人紧紧盯着羽衣狐,随后出手,一上一下攻向羽衣狐,站在原地的羽衣狐摆动着尾巴,轻而易举的拦下了俩人的第一波攻击,甚至直接击伤了滑瓢,要不是柳月痕幻光步用的快,也许就步了滑瓢的后尘,被羽衣狐所伤。
璎姬急忙上前跪在滑瓢身旁治愈他的伤口,“妖怪大人,你为什么.....”为什么要来救我了?做到这种程度,妖怪大人,您到底是为了什么呢?璎姬低头,泪水从她眼角滑落。
滑瓢一手抬起璎姬的下巴,仔细的看着璎姬,随后抹去她的泪水,“璎姬啊,你就像那樱花,美丽又纯洁,我想要与你在一起,因为我能想象到你在我身边会是何等的热闹。”滑瓢露出一贯的油嘴滑舌,“所以啊,璎姬,不要再哭泣了。”
他站起身来,带着狂傲不羁的神色,盯着远处与柳月痕打斗的羽衣狐道:“我会给你幸福的,.....得让你看到我英俊潇洒的一面,进而让你爱上我了。”
听到滑瓢这番表白,璎姬小脸红扑扑的,对着已经看向她的滑瓢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妖怪大人.....”
“喂!滑瓢,你够了.....”与压切长谷部一同,俩人合力斩断了羽衣狐两条尾巴,她被愤怒的羽衣狐打出内伤,而压切长谷部更是到了重伤阶段,要不是她挡住了最后迎向压切长谷部的一击,还不知道会怎么样。
她这么辛辛苦苦的认真对敌,结果回头一看,滑瓢居然在撩璎姬,她气急了,简直就想要给滑瓢来一刀,让他明白划水撩妹的后果。
“嘿嘿,丫头你这是嫉妒.....”嘴上逗弄着柳月痕,滑瓢抽出藏在怀中的弥弥切丸,握着两把刀,“丫头,你那一击该使出来了吧。”
对着滑瓢瞥了一眼,柳月痕示意压切长谷部退后,俩人分别站在羽衣狐左前方与右前方,与羽衣狐形成一个三角形。
此时的羽衣狐已经没有之前的淡定,被砍掉两条尾巴的她愤怒不已,她不敢相信她真的被这群小虫子伤到了。
“璎姬,看着吧.....”到了此时,滑瓢还不忘耍帅,“那么,真正的妖怪之战开始了....”
“呵....”一个字到进了羽衣狐的不屑。
柳月痕率先幻光步上前,被尾巴阻拦的前进方向,她瞬间开启隐身,而滑瓢则出现在了羽衣狐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