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她亲身教他懂了。
“这是P档。”她一手掐着他那里,轻轻扭动,“这是R档。”像在摸着一个什么玩具一样。
他牙关紧咬,后背绷直脖子往后仰着,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呻/吟,然后她却好像玩上瘾了一样,“我做的对吗?”馒馒凑在他耳边故意说话,“还是应该这样挂挡?”
“啊!”沈挚哪里能回答她,身体被弄的已经紧绷到极点,呼呼哈哈的喘息声融入瓢泼的大雨,连神智都不清醒了。
馒馒眼睛一眨不眨的注视他,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因此她也十分轻松的找到了他的敏.感.带……果然,男人性感起来就没女人什么事了。
半干不湿的头发被汗水沾湿,他侧着脑袋埋在枕头里,仿佛触电一样的快.感从中间位置升起,他得用尽全力才能让自己不发出声音。
她低头咬他的腹部,感觉那里一吸一胀的动着,身下的那个人漂亮的肌理像是被精心养护过的铜器,滋味美妙。
“你的血好甜。”她的鼻尖顺着他腹肌的纹路往下,像蜗牛一样慢慢的爬,沈挚已经要疯了,但他一点也不想阻止……
一口咬上大腿的时候,窗外的雨势正好更大了些,他紧绷的身体一下子放纵了出来,哗啦啦的响动遮掩住他的窘迫,双手无意识的摸着她散落在他腿边的头发。
“馒馒,馒馒……”
他能怎么办,当然是选择原谅她啊……
暴雨下了一整夜,野鸟在屋外啼鸣了一早,在湿漉漉的鱼腥气中醒过来的沈挚,才发现馒馒竟然还在怀中。
她闭着眼睛躺在他左边,一只手抓着胸口的被子,一只手搂着他的手臂,掩盖在夏凉被下的双腿,也是像猫儿一样蜷缩在他身侧的。
她没穿衣服……
沈挚情难自禁的凑过去闻她的鼻息,清晨的光线洒在她脸上,他探头亲了亲,自以为没被发现,却在下一刻看到她睁眼了。
“早上好。”她点了点他的下唇,换来他一个热情的拥吻。
平平淡淡的日常,就算只有两个人在一起也是足够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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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里飞白坐在路边的石凳子上发传单,每过一个人,他都会低声推荐,“盛大绿洲小高层,您和家人的首选。”
“赠送全套精装修,首付只需十五万。”
然而停下来的人三三两两。
“你似乎很为生计发愁?”身边停下一个人,他抬眼。
范幼辰穿一件长风衣,两只手插在兜里,翩翩风度站在旁边,“需要我帮你吗?”
相里飞白不声不响的打量他一会,“我记得你是血族的……朋友?”
“大概算是吧。”后者从兜里掏出一张名片,“这是我的私人疗养院,你如果有需要的话可以暂时安身。”
“我是猎人。”相里飞白摇摇头,“猎人不需要朋友。”
范幼辰递出名片的手一僵,只好收了回来,“那你为什么要在这里发传单呢?”
“每天遇到的人千千万万,如果有缘,他会停下脚步,如果无缘,我也不会妨碍他半分。有时过分的牵绊会打乱彼此的命运,就像阴阳两极的磁铁。”
他面无表情的说,范幼辰就站在身边,不发一言。来来往往的行人好像看不到他们,彼此忙着自己命运里安排好的事情。
“你知道血族如果想,可以记住一生中任何一段记忆。”范幼辰忽然说,表情有点无奈,伸手掏了一根烟点燃。
“但他们的生命那么漫长,需要记住的东西太多了,就像人不会想起小学课本里每一篇课文一样。”
“喜欢的、不喜欢的,他们会选择性的分类。”
“可是相比起来,像蒲公英一样的人类呢,他们有的一辈子却太短暂了,能成为血族的几分之一?”他的表情像是无奈,或者说是不服吧。
“你真的是血族的朋友吗?”相里飞白忽然出声问。
“大概是吧。”
天气总是在变,暴风骤雨也要,烈日炎炎也好,人类面对那么那么多的未知,渺小的像是沙子一样。
“今天接到报案,全市发生了十三起人口失踪案。”
“报案时间是早晨,但是预估失踪时间在一天以上。”
这一下子将所有人还沉浸在端午节美妙气氛中的意识敲得粉碎,警局所有刑警分成几个小组,各自进行考察。
“失踪者全为女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