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各地寺庙过于奢侈,但均被搁置不理。”赵怀瑾这么说了一句,并无过多的评判。
宫阑夕微微一笑,语气不变的说:“确实过于奢侈,在下年少时也过得远不如这些僧人,更何况寻常百姓了。”
赵怀瑾抬眸看向他,他也面色不变的回视。
楚言看了看莫名对峙的东都连璧,转身走到博古架旁,打量着这些价值不菲的玉佛像,随便一尊都够百户人家一年的吃穿用度,而且吃食还会比较丰富。
她想着不禁摇摇头,伸手去摸其中一尊碧黄色的独山玉卧佛,她想拿起来看,却没能拿得起来,这玉佛像是黏在上面一样。
“你在做什么?”赵怀瑾问,不知何时他们二人恢复如常,走到了她身边,分立两侧。
“我觉得这玉佛有些奇怪。”楚言收回手道。
“有何奇怪?”宫阑夕问。
楚言蹙眉道:“动不了,该不会有机……”
“关”这个字还没说出来,宫阑夕就伸手摸向了那尊玉佛,只见他往右扭了一下,玉佛动了,某处传来“咔哒”一声,他们所站立的地面就忽然落空,三人一下子掉进了地下暗室,头顶上的石板地面迅速合拢,暗室里漆黑一片。
楚言一点也不感觉到痛,她只是有些懵,还没有反应过来,直到听到细微的呻.吟声才回神,她在掉落的瞬间被宫阑夕护在怀里,她赶紧从他身上下来,伸手想去摸他,却觉得不妥便收了回来,跪坐在一旁,担心的问道:“你怎样?”
宫阑夕咳了几下,哑声道:“我没事。”他只是被压的难受,一时说不了话。
楚言放下心,又朝着在地面上站立的位置问道:“赵怀瑾,你怎么样了?”
黑暗中一时无声,片刻才传来他平淡的声音:“我没事,你呢?”
“我也没事。”楚言回道,往四周望了望,什么也看不见。
“这里感觉不大。”赵怀瑾说着伸手敲了敲墙壁。
楚言点头,确实给人感觉不大,她想着这个暗室的用途,仰着头稀里糊涂的站起来,然后“咚”的一声撞到了顶。
“啊!”她发出短促的痛呼,被撞的晕头转向,抱着头缩起来蹲坐在地上,痛痛痛痛……
“郡主!”
“茜茜!”
两个男人同时叫道,身子向她探去,但是黑暗中谁也看不见,只听又是“咚”的一声,紧接着两个男人喉间发出闷哼,皆都忍住了痛呼。
漆黑的室内顿时陷入诡异的寂静。
楚言从蒙头转向中恢复,也不知道他们是互相撞到了彼此,还是一同撞到了墙壁,总之他二人异常的沉默,一时都没有来问她怎样了。
额头上起了一个大包,楚言手捂着肿包左右看看,脑中想着这两位被东都所有女子倾慕的俊美郎君额头上撞了个大包的样子,忽然顾不上疼的笑了起来:“哈哈哈哈~”
笑声在黑暗中很张扬,很不厚道,令人能想象出她是露出了牙齿的大笑,一点也没有明河郡主千秋无绝色的风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