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宇文念的变化之术,让杨千帆跟烟烟进入月宫殿外围的一圈宅子异常轻松。那小姑娘先是变作了守卫的头领,将他们通通支开,等杨千帆和烟烟进入后,再以此重复,逐步进入到宅子内部,经过好几个时辰的努力,终于到达月宫殿门前。
红墙青砖的月宫殿貌如一座古庙,红色的拱门上,横挂着一副写着月宫殿几个字的笔墨。司夏站在这里等着杨千帆几人许久,黑漆的月色下,她一身红衣与这庙宇形成一股鲜明的映衬。
她负手而立,仰望着头前的月宫殿几个大字,身后杨千帆道了句我们现在要进去吗,她权当作没听见,几人静默的站了许久,司夏才慢慢回身,道了句:“走吧。”
临行前宇文念张开双臂拦住了去路,眼中防备,同司夏道:“既然我都已经帮你们到了这里,但你还没告诉我,你来月宫殿做什么?”
司夏侧脸看她一眼,反问道:“你说我来这里做什么?”
宇文念冷哼了一声,没好气道:“肯定没有什么好事,但这事到底会有多少影响,你得跟我先说说。”
司夏挑眉,“我若是不说,你会怎样?”
宇文念的双臂张得更大了些,毫不客气道:“当然是不让你们过去。”她又道:“你们现在身处在月宫殿门口,又不是月守族人,我只需要大喊一声,你们就都得死在这里。但我也没打算让你们死,所以你还是告诉我你去里面干什么吧,至少我不会害你们。”
“我司夏向来恩怨分明,定不会陷你们不义,至于要进去做什么,于你也无益处,权当做不知情就好。”
宇文念嘴巴一撇,道:“你说不陷害我们家,就真的不会陷害我们家了?我帮着你一路进来,要是真出了事,一旦被查出来定是要受到牵连,我一个人倒是不怕,但我整个宇文家当然是要顾及的。”
杨千帆望着十来岁的宇文念,想不到她年纪小小,却有这样一番见解和深谋远虑,所思所想全部体现出过分早熟,虽不太符合小女孩,但懂得为了家族担心也是让人不可小看。
司夏不再说话,往右绕开她而行,哪知宇文念眼明手快,再次挡住她的去路,“我说了,你不告诉我,我就不让你走!”
“该说的都已经说了,你既信不过,又问了做什么?”
宇文念转念一想,放开手道:“我就是信不过你,所以你要带我一起进去,我看到你们在干什么,就可以时刻监督你了。”
司夏淡淡道:“此地是你月守族人禁地,虽不知晓为什么成为禁地,但既是禁地自然是有你去不得的理由。你既是关心宇文家会受到牵连,就更不该跟进去,哪怕是里头出了事情,至少你没被抓到现场,也不会伤及你宇文家,又何必跟进去淌这混水。”
宇文念低头沉思,觉得她这番话说得有理,但心里对月宫殿又着实好奇。
其实说实在的,她一路跟来并不是因为宇文家,也不是怕他们做出什么惊天东西的事来,不过是因为她百无聊赖,想看看他们这几个外族人到底要去干嘛,哪知道这一跟就跟到了月宫殿来,这一点她着实也没有想到。
身为月守族人,对月宫殿本就是充满着向往崇拜,但因为禁地的原因,月守族人一般都不得靠近月宫殿周围。现在好不容易有个机会到了此处,面对近在咫尺的月宫殿,让宇文念就此放弃,她真的好不甘心。
司夏带着杨千帆和烟烟进去,才推开月宫殿的大门,就被里头呼啸而来的狂风吹得摇摇欲坠,一阵狂风过后,月宫殿里寂静得让人诧异。
安静的庙宇中,沿壁处摆放着许多木架,木架上密密麻麻挂满了很多铃铛,奇怪的是,刚才那一阵狂风而过,竟是没带动月宫殿内任何一处的铃铛声响。杨千帆诧异的看着,心想着,难道这些铃铛都是不会发出声响的哑铃?
大院内铃铛四处悬挂,等靠近了一些,才会发现这些铃铛顶部都被系上了细小的丝线,那丝线细如蚕丝,竟让站在殿外的人看不真切,就如同隐匿了一般。
司夏站在丝线旁,冷静的瞧着这些在空中交织得如同蛛网般缠绕的丝线,细细瞧着端倪,身后杨千帆堵在最后,要挡住宇文念不让她跟进来,两人一番扭打,杨千帆被宇文念一推,竟整个人猝不及防跌进了月宫殿的大院中。
“叮叮叮叮叮……”
“叮叮叮叮叮……”
屋内狂风大作,被挂在墙沿处的无数个铃铛开始疯狂的徭役,发出一阵阵齐鸣的声响,动荡得让人觉得仿佛整个月宫殿都陷入了一阵剧烈的地动山摇,杨千帆诧异的从地上爬起来,还没来得及拉住司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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