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千帆的脸被夹在两座山峰之间, 整个脑子都是懵的,脑海中闪出的那一道火红色的身影,顿时让他清醒的回了神志,而在转念之间, 脑子里忽然又蹦出来的大白虫子的原身, 更是变成了一盆冰冷的水,浇熄了他心中的邪念。
当他整张脸都被挤压在那人心口之处,越发的觉得困难的呼吸,让他更是清明了心中的念想。一方面在感叹着自己运气不好的同时, 另一方面又觉得现在的动物还真特么的是太开放了。
虽说这大白虫子现在已经变成了一位亭亭玉立的少女, 可她那副既不娇羞, 也不在意自身贞.洁的模样, 到底是哪里像一位少女了?
难道它不知道, 对于女人而言贞.操这种玩意儿, 那是同生命一样重要的东西吗?
可她呢?竟然可以这么正大光明的把一个男人的脸埋入自己的心口之间, 想想这都是什么跟什么的莫名其妙?再退一步来说,她自己不在意也就算了,还要拉上个垫背的陪她一起的不在意,搞得他莫名其妙就中了一.枪, 这要是让司夏误以为他是个放荡浪子了, 那怎么办?
他想着想着就不自觉就感叹起自己的命运悲惨。
明明是才刚出了龙穴, 转眼之间又进了虫胸, 只能默默在心里为自己哀默, 感叹着这神奇的动物的世界, 跟人类果然是不大一样。哪怕是它此刻已经修炼出了女人的身体,但从骨子里说到底,依然还只是一条虫子而已。
而对于虫子而言,是没有道德礼仪这一种观念的。
鼻前的呼吸越发困难,杨千帆悲戚的想着,照这样下去,出不了十几分钟,他就会被活活闷死在这白虫少女的胸口。
他才刚刚默哀完自己的命运多舛,这下子又觉得他不单单只是运气不好了,若是就这么不清不白的死再一个女人的心了,竟是连他的命都不好了。
这样的情况,让他想起了还在人类世界的时候一次无意之间跟朋友开的玩笑。
人家问他将来想要以一种什么样的死法最理想,他想也没想,说:“像我这英俊潇洒的帅哥,普通的死法已经不能够匹配得上,当然是要以一种闻名世界的死法。”
他的这番说法,引起了朋友们的好奇,人家问他,“那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死法,可以让你闻名世界?”
那时候,他不过是嘴皮耍耍趣味,想逗逗朋友,半开玩笑,真真假假地说:“当然是死于温香软玉的怀里啊。”
闻言,别人切了一声,很不屑地说:“要是说死在女人怀里就能闻名世界,那这世界上的名人也就太多了吧,那就不出奇了。”
于是,杨千帆又说了一句,“当然是年纪轻轻,温香软玉被吸干抽尽,精尽人亡啊。”
……
鼻息之间已经是进气出气完全两难,脑海之中已经渐渐变成了一团浆糊。
他已经不太记得脑子里翻滚的那些模模糊糊的画面到底是些什么,只知道迷迷糊糊之间,却还是忍不住想要嘲笑自己一番。
嘲笑着当年那一句用来戏耍朋友的一句玩笑话来,如今竟然真的有可能会成为他的死因。
而那种本应该闻名世界,臭名昭彰的死法,虽说与他此时处境是有所不同,但若是这样子当着司夏的面,死在一个女人的心口,他觉得那句一时戏言,也已经被兑现得七七八八。
不禁心中就有些怅然若失。
当神智一点点完全从他脑中抽离出来的那一刻,新鲜的空气,也随之而来,那种本应该要将他窒息而亡的死法,忽然之间,完全的消失。
接踵而来的新鲜空气,一点点唤回他的神智。
眨眼之间,一袭红色的衣袍在他眼前闪过。
他眼中一喜,下意识以为是司夏的出现,但转念一想,忽然反应过来,这道红色的身影,竟是那个被他讨厌了许久的逆风。
下一瞬,逆风那张妖娆的脸就出现在了杨千帆的眼前。
他一只手抓住杨千帆,把他往后头拖了出来,另一只手握住那把折扇,对着那白虫少女轻轻扇动几下。
白色的纸制折扇稍稍动了些许,杨千帆回头一看,就发现身后刮起了一阵狂风,那白虫少女被那一阵狂风吹得往后后退了几步,抬起脸来,冷冷的看着逆风,正准备再动手时候,一道带火的长鞭在她的身前划出了一道道带圈的弧度。
司夏一身白色的蕾丝袄裙,那身洁白的衣衫,在空中一个轻旋的转身,就跃到了杨千帆的身前,正夹在杨千帆和那白虫少女的中央。
她手中抓着那条带火的长鞭,冷冷的站立,侧面的弧度映着山洞里的火光,显得脸部的线条极其明显。
她抓着那条长鞭,手伸到了半空之中,指着那少女冷冷地道:“凤羽,好久不见。”
“凤羽?”
司夏此话一出,几人之中,第一个有反应的,便是逆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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