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马永成结结巴巴的,眼神闪躲着,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厅堂内伺候的丫鬟不敢怠慢,赶忙搬来另一张座椅,准备让苏芷就坐。
苏芷刚要坐下,却被刘瑾那个老变态给打断了,他目光炯炯看着她,然后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勾勾手指道:“过来,坐爹爹这里。”
他无时无刻不惦记着吃她的豆腐。
刘瑾向来好面子,有外人在她更不能犹豫,他喜欢的是原主的乖巧。
苏芷暗暗做了一个深呼吸,一步一步走了过去。刘瑾长臂一伸,将她整个人拉着坐在腿上,揽在怀里。然后一只大手趁机上下游走,胡乱在她臀部和腿上捏了一把,占足了便宜。
嘶——好痛。
身上传来异样的疼痛触感,刘瑾的手劲很大,变态得超常规,苏芷不免蹙起双眉,却还要顺从忍让。
你丫的死变态,等着吧,等老娘咸鱼翻身,一定要掐回来!
苏芷咬着牙,一边暗暗腹语,一边故作轻松看向马永成:“马叔父,我想请教个问题,你说,若是有人对我图谋不轨,爹爹知道了,会不会惩治那人?”
马永成闻言,不免有些忐忑。
“这话是何意?有谁欺负你了?”被吸引了注意力,刘瑾终于抬起头来,不解的眼神带着一丝探究。
“是谁欺负我了……”苏芷重复一次,嗓音低柔,随后将矛头指向了马永成,轻声笑了两下,狡黠道:“马叔父,是你吗?”
“不、不敢。”马永成瞬间一惊,连忙摇头否认,室内明明和煦温暖,他却感觉一股寒意从脚底板冷了上来。
“莞儿,说话不要含含糊糊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你说明白些。”刘瑾皱着眉又问了一次。
苏芷眨了下眼,黑白分明的水眸纯真无暇,一脸无辜道:“没什么,我就是好奇问一问,毕竟……马叔父曾经向爹爹讨要过我。也不知道,他现在还有没有打我的主意了。”
这气氛吓得马永成心跳都快停了,他一边擦着额头细密的冷汗,一边小心翼翼地回答:“大小姐说笑了,之前是小人糊涂,如今早已不敢了。”
“别问这种无聊的事情。永成跟随我多年了,不是那种不知死活,没有眼力见的人。”刘瑾只是挑了挑眉,淡淡说着,言语之间警示性十足。
“是,是,不敢,不敢。”马永成连声附和,身子不易察觉有些发抖。
原本一场献宝讨好的轻松气氛,因为苏芷的出现变得诡异沉重。
马永成不敢多停留,坐了一小会儿,便起身告辞。
他脚步匆匆,巴不得能一步跨出刘府这个危险之地。只是没料到,走到那片风荷繁盛的池塘时,苏芷从身后赶了上来。
她挡在他面前,不再废话,直截了当道:“你知道,以刘瑾的脾气秉性,如果将你想要非礼我的那件事传到他耳朵里,搞不好会把你关押起来,抽筋拔骨,对不对?”
“你、你究竟想干什么?”马永成皱起眉,声音里有些惊恐。
苏芷轻勾起嘴唇,安抚般地拍拍他的肩,露出一个柔弱无害的笑容:“你替我办一件事,事成之后,我便守口如瓶,再不提那日之事,如何?”
“替你办什么事?”马永成忍不住开口问。
苏芷踮着脚尖附到他耳边,悄悄地告知她的想法。
听完之后,马永成吓得差点跳起来:“什么?!你、你……要我带叶良辅进刘府与你相见?”
这事一旦被刘瑾发现了,他也是没有好果子吃的!
“嘘。”苏芷连忙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她环顾四周,风吹荷叶,周遭寂静,并没有人经过。
苏芷这才松了一口气,复而低声道:“别怕,你行事小心些,不会出什么乱子。当然,你若害怕,也可以选择不帮,只不过……那件事情我无需替你保密了你是个聪明人,两个后果,孰重孰轻,应该心里清楚。”
她说的没有错,若是非礼刘莞儿的事被刘瑾知道了,他的下场会更惨!
两者一比较,马永成最终不得不服服帖帖,他咬了咬牙,跺了跺脚:“好,我答应你便是。”
苏芷闻言,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很好,事不宜迟,这两天你抓紧时间安排。”
马永成点点头,在离开的路上,他苦恼万分,觉得自己满脸的愁容似乎都凝固了。当真是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这回他可是栽了个大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