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上藏的那柄短刀的事情,我编了一个家中长辈留给我的借口。或许是这句话触及到了他的某段回忆,他突然怔住了,然后有些酸涩地和我吐露起了关于他的事情。
阿信的父亲是一名武士,加入了新选组,但在某次事件中去世了……子承父志,阿信从小便渴望着成为父亲一样的武士,但他因为早产的原因体质偏弱不适习剑,再加上他母亲因为其父亲的死亡而对武士这一职业的痛恨,他被隔绝了习剑的道路。
但有时候,他也会拿着父亲留在家中的刀剑溜到树林中,自己学习剑术。
也正是在他练习剑术的时候,遇上了当时“被恶霸欺侮”的我。
我宽慰了阿信一阵,见他情绪渐渐升回来,不再垂着头露出沮丧的一面,才放下了心。
……新选组啊。
我怀疑我有想什么来什么的技能。
比如前几日我在想会不会天降钱袋子,然后打刀红就捡到了钱袋。昨天我在想要当面见到我的刀剑们,今天打刀绿就出现了。下午我捕捉到“新选组”这个词后就延伸想了它的相关史实,当天晚上我就遇到了新选组的成员。
傍晚的时候,有一群人住进了阿信的家。
我起先并不知道那群人的来历,但是看见阿信母亲阴沉中带着几丝担忧的神色,忍不住问了阿信。阿信趴在我的耳边,小小声地跟我说这是新选组成员,他父亲曾经共事过的人,说完后,他在嘴前比了个叉的手势。
我震惊地说不出话来,半天后才做了一个用拉链将嘴拉上的动作。
我的变化没有瞒过阿信的母亲。
阿信的母亲似乎非常喜欢我,也有些信任我,因此在看出我知道这件事后将送饭的任务交给了我。
我十分忐忑地抱着饭盒敲响了我住了好几天的阿信家的前厅。
一人出来开了门,问我有什么事情。
我有些紧张,断断续续地将送饭的事情告诉了他。
他哈哈大笑,对好信息后将我放了进去。
我忍不住打量起这里聚集的一众人,外表看起来与常人没什么不同,但气质却有些凌厉,隐隐给我一种我家刀剑男子们的感觉。
我多看了其中一名青年几眼,就收到了他的回视,我迅速地移开了视线,当做什么也没发生过。
“噶哈哈哈你吓到人家了!”开门大汉笑道。
我的手心里已经出了些许细汗。
但造成这一点的原因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见到历史一部分的兴奋。
这与指派刀剑男士们出阵完成命令维护历史不同,是我亲自接触到的。
我站在原地,听着他们说话。
忽然他们问我有没有照顾人的经验。
说是曾经那位照顾人的少年因为意外死去了,目前他们之间还有一人需要照顾。
我想到我一家子刀剑男士们,勉强点了点头。
然后我就被最开始看见的那个大汉领到了楼上,在我所暂住的房间前敲了敲门,然后推了门进去,伴随着木门摩擦地面的“吱呀”声响,坐在桌前的青年转过了身子。
青年的五官英俊昳丽,但更为吸引人的是他那双极其明亮的眸子,纵然面色不嘉透着些许苍白,那样的眼眸也为他增了不少色。
他的面容隐隐让我感到了些许熟悉。
在他说话前的几秒,我绞尽脑汁想着这股熟悉感究竟从何来源,终于在他微微惊讶地唤出我的名字时得到了解答。
——他外表带给我的熟悉感来自于加州清光与大和守安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