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所以……”易欢捏着手机,抬头看了看依旧在门口的那几个人,“想请你帮个忙。”
“愿为代劳。”沈霃宽心想,最好是让他带句话给石宽磊,最好是说俩人不合适这样的话。
易欢道:“把我和巩珍珠的包拿给我,就在放你外套的那个柜子旁的包架子里。”
沈霃宽:“……好,还有别的吗?”
“没有了。”
沈霃宽有些郁闷地收了手机,站了起来。
时兆伟见势,赶紧走过去问:“沈总怎么了?这是要走?酒没尽兴,怎么能走!”
沈霃宽道:“有事,我出去一下。”
“什么事,我陪你去。”时兆伟自告奋勇,“这里我熟,去哪儿我闭着眼都摸得到。”
沈霃宽想,我又不是要去洗手间,就算要去也不是找不到路。他拒绝道:“小事,你们先聊,马上回来。”
时兆伟知道沈霃宽说了回来,就肯定会回来,于是安心地松开了拉着沈霃宽胳膊的手。
沈霃宽走到衣柜处,拿出易欢和巩珍珠的包,走了出去。
门口那几个人毕恭毕敬,纷纷目送他朝易欢走去。
易欢见他过来,早早就伸出手,等着沈霃宽把包交到她手上。
沈霃宽走到她旁边,却把自己的手放在她手心,然后朝前一步,反手握住她的手,拽着她就绕到拐角另一边。
墙完美地挡住了门口那些人的视线,包括时兆伟以及也走到门口观望的石宽磊。
石宽磊脸色潮红,此刻已是微醉。
时兆伟面带微笑地拍着石宽磊的肩膀,说:“兄弟,话呢,我就不多说了,你自己体会吧。”说完,他招呼门口的人都进来坐下。
这边,沈霃宽将易欢禁锢在自己墙边,低着头,冲她脸上呼气。
易欢别开脸,嫌弃地说:“哎,一嘴酒气,真难闻。你要喝多少才算完?”
沈霃宽笑问:“难闻吗?”
易欢点头:“当然,熏死我了,你再呼两口气,我就跟着醉了。”她想,我酒量一杯,你又不是不知道。
沈霃宽还是不听话地哈出了一口气,自己也用鼻子嗅了嗅,颇为赞同地说:“酒味确实大了点,一点都没有你香。”他再次低头,盯着易欢的眼睛,似乎有话要说。
易欢被他盯着心虚,移开目光,说:“沈总你这样把我按住墙边意欲为何啊?不觉得不太合适吗?”
沈霃宽微微眯眼,威胁地欺近过来:“沈总?”
“包给我。”易欢仰起头,并不怕他的威胁,反而语气很强硬地威胁沈霃宽,“大庭广众的,沈总您注意点影响啦。就算你不怕影响不好,我还怕呢。”
说完她还哼了一声。
然后她就被沈霃宽按住墙上吻了半天。
她的威胁不仅毫无作用,反而触发了沈霃宽的占有欲。
她真是后悔不已。
早知道就不要用挑衅的语气跟沈霃宽说话了。
沈霃宽用行动告诉易欢,自己到底意欲所在。好一会儿,他才放开易欢,稍稍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气息,问易欢:“吃饱没有?”
易欢道:“已经撑着了。你再亲我,我就吐出来,全吐你身上。”
沈霃宽手指摩挲这她的脸颊,道:“又不是没吐过。”
“……”易欢躲开他的手,“我真的要走了,下午还有事。”
“什么事?”
“无可奉告。”
“那我能去找你吗?”沈霃宽揽住她的腰,不愿意松开她。
易欢重申:“我说了下午有事。”
“我是说晚上去找你。”
易欢:“……”
沈霃宽笑着把包挂在她肩上,低头在她额间落下一吻:“不许跟别的人鬼混,更不许再弄什么相亲。”
“哦,我从来不鬼混。”易欢笑了笑,心道,你猜我会听你的吗?
“那我过去了。”沈霃宽我这她的手,脚还黏在原地,依依不舍。
易欢看着他眼里的绵绵情意,终于还是忍不住低声嘱托了一句:“十几万块一瓶的酒,你悠着点喝。酒喝多了伤身。”说完,脸色浮起一层红晕。
“嗯,我知道。”沈霃宽抬手摸着她的眉眼,发自内心的喜悦在眼底漾开,连说话的声音都温柔无比。
他告诉易欢:“路上当心,晚上等我。”
易欢挣脱手,拿着包低头快步离开。
她在心里腹诽,沈霃宽真是有毒的人,老想害自己偏离她设定好的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