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得不承认,即使比荆域年长二十岁,在经商以及用人方面他的确及不上自己儿子,以往的他对于自己得到的东西便是毁了都不会让别人沾手,而这次他只是随便提及,荆域便爽快的答应。
荆城扯了扯脖子上系的有些紧的领带,就像老爷子说的,若非某些不可言说的原因,他的确想去验证一下DNA。
“荆先生,您现在是否休息,我去给您换杯热茶。”
“不用了,收拾好就早点歇着。”
佣人恭敬的点点头,转身离开。
如今先不管荆域为何如此反常,失忆本就是个难以捉摸的东西,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再受了刺激,又变回当初那个不近人情的阴郁儿子,此时最要紧的就是把豪庭相关事宜全部掌握在自己手里,届时让他连插手的余地都没有。
…………
颜苒晃晃脖颈,长时间垂着头脊椎僵硬的像是锈了一般,稍微一动都是酸麻的疼痛感,旁边的白娇也好不到哪去,执着剪刀的右手长时间裁剪东西已经有些模式化,握着剪刀的几个手指硬撑着却用不上力道。
看向蹲坐在对面头发凌乱的颜苒,白娇苦笑,“一直保持着差不多的姿势,连剪刀都不知道怎么使了。”
“大概是神经有些紊乱,你先把剪刀放下缓一会,别伤到自己。”
白娇听话的用左手掰开右手,若是她现在再把自己伤了,剩下的活计全部留给苒苒一个人,今天晚上就不用睡觉了。
“你也先停会,衣服已经差不多全部完成,只剩下最后琐碎的收边,一两个小时就能做完。”
“人果然不能□□于现状。”再精通的东西多日不碰也会觉得陌生,颜苒揉着压的有些发麻的双腿,若是当初她手指最灵活的时候,几件比基尼用不了一天就能完成,如今她们俩人一起动手都快要累瘫痪了。
白娇:“我以前对自己果然还是太温柔了,人都是逼出来的。”
只是看着客厅里人体模特身上别致的衣物,心头蓦然涌起的成就感仿佛连疲累都被抵消了。
“这会才六点,下去吃了饭再忙。”
“也好。”
安格斯手里拿着一摞厚厚的照片,目光痴迷的看着神态各异的苒苒,手指轻轻的描摹着她的五官,良久才沉沉叹了口气。
电话彼端传出一个刻板的声音,“少爷,您要找的人出现了。”
安格斯眉眼微跳,把照片归到一起放置在车前的小柜子里收好,“人现在在哪?”
“跟踪的人说他回了东区的别墅,少爷,要不要我们派人打入荆家,毕竟只用钱收买里面的佣人,得到的消息滞后不说还不够全面。”
“这些事你自己决定就好,他若是从家里出来,你们马上通知我。”
“是。”
安格斯停顿了一会,才语气幽幽的轻问,“荆家老爷子身体如何。”
属下虽然不明白他的意思,依旧老老实实把自己的所知全部交代,“前两天一个姓刘的医生过来了一趟,据说是因为荆老有些高血压高血脂,其他的到没有出现异常,每日大清早就能看到他在佣人的陪护下在院子里散步。”
“那就好……刘医生的医术如何,老爷子上了年纪,用药方面一点要注意。”
属下无语凝噎,少爷我只是盯梢的,怎么左右得了医生的心思,“咳咳,少爷,您若是实在不放心,不如亲自过来瞅一眼也好放下心。”
“不用了,你好好守着,任何异常都不能遗漏。”
“我明白。”
安格斯挂断电话,思维再也不只是围绕着颜苒一个人,若是那个家里还有让他留恋不舍的便也只剩一心爱护他的爷爷了,因为珍惜,所以不想出现一点变故让那个老人担心。
重生到别人身上那么匪夷所思的事情要怎么跟他解释,还不如只是远远的看着,等将那个与之互换的人抓到自己面前,再好生嘱托一番。
两天时间一晃而过。
安格斯像往常一般开着车出现在颜苒居住的楼下,就看到她与白娇两人各背了一个不小的旅行包,笑眯眯的从楼里走出来。
苒苒的脚好了?她们背着包要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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