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域自以为厚着脸皮的请求一定不会被拒绝,嘴角几乎快要咧到耳朵边。
“抱歉。”
荆域有些反应不过来,“为什么?”
“我觉得我们不熟。”只是看着那张脸,她都控制不住生理厌恶,以及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也许她真的是受虐狂也不一定,上辈子能用死亡逃离,如今却还会暗自不舍。
“一回生二回熟,以后经常见面不就熟悉了。”荆域不死心的继续攀扯,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会对一个初次见面的女人这么亲近,就像是灵魂中曾经有过熟悉的烙印。
江阳有些疑惑的抱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问道,“你今天怎么回事,虽说这女人长的很漂亮,但是凭咱们的身份,什么样的女人得不到,人家都拒绝的那么直接了,你怎么还死皮赖脸。”
荆域嫌弃的推开江阳凑近的脑袋,“你以为自己是女人呢,离我远点。”
“我是好意,你还不耐烦了。”江阳心里也有些不满,因着之前去南极的事,他还以为荆家那位大少爷变的平易近人了,敢情那是人家心情好才给他个好脸色,谁稀罕,懒的看他像个哈巴狗的模样,江阳轻松的啜饮着酒水。
“苒苒?”
安格斯冷声开口,“你听不懂拒绝?”
“我和苒苒说话,有你什么事。”荆域跟他呛声。
眼看着两人剑拔弩张就要打起来,安格斯突然笑出声,“你就没想过自己为什么会失忆。”
“你什么意思?”
安格斯起身,往前走了几步见他还坐在原地,挑挑眉梢,“想知道就过来。”
荆域拍着桌面抑郁而起,“老子怕你不成。”
江阳立刻忘记之前这人对他的冷脸,赶紧拉住他的手臂,“别人随便一句话你就炸毛,你以前的冷静理智都被狗吃了。”
“你放开我。”
“荆域,你就不怕这人有什么怀心思。”江阳说的直接,一点也不避讳被质疑的人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们,哼,这里可是他江大少的地盘,这个不知道哪跑出来的老外还以为自己会怂,太不给他面儿了。
“也许你更希望自己当个无知的人,我无所谓。”安格斯晒然一笑。
颜苒看着他信誓旦旦,仿若知道所有内情一般,神色不解的看向荆域。
“你不用故意激我,我本来就没想过拒绝。”
“荆域!”江阳气的跺脚,这还是他爸妈口中那个别人家的孩子吗,明明智商低的不忍直视。
“你放心,老子大家从来就没有输过。”
江阳翻个白眼,“爱咋咋地,我懒得管你。”
“走吧。”荆域示威的向他展示身上鼓起的纮二头肌,“瞅瞅你那软趴趴的身体,老子一只手都能干趴你。”
安格斯表示,看着自己那张睿智的脸作出这么愚蠢的动作,他真的很想一拳打过去,为着苒苒维持仅有的风度,他才能一脸平淡的在前面带路。
两人越走越偏,安格斯脚步不停,荆域也不愿意在他面前服软,大步在后面跟着,偶尔从鼻息间发出几声不满的冷哼。
路灯建的太高,两人相聚两三米远时已经看不清彼此脸上的表情,荆域不耐烦的停下步子,“你到底知道什么,赶紧说清楚。”
“你朋友说的对。”叫你出来,我的确不怀好意。
“什么?”他蹙着眉,表情透着凶狠。
下一瞬脸侧被人重重捶了一圈。
“你特么有病啊!”荆域被脸上击打的动作震的向后退了好几步,稳住身子后立刻气势汹汹的反击,却被安格斯利落的卸了手腕,整个手臂被他反扣着压在路灯杆上。
安格斯俯低身子,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你知道走过来的那端时间,我心里在想什么吗。”
手臂被错位的抵在肩膀,荆域疼的脸色狰狞,想说话却只能颓然的发出咝咝声,谁特么有兴趣知道你在想什么。
安格斯也没指望他会回答,扣着他手臂的动作一点点往下压,声音冷的人胆寒,“我在研究路线,仔细看看周围有没有监控,这样打了人不会被拿捏住证据。”或者杀了他更加一了百了。
荆域疼的半边身子都是麻的,他向来能屈能伸,眼看着身体被制住反抗不得,立马软了语气,“咱们无怨无仇的,你没必要做这么绝,就算没有监控,刚才咱们可是一起出来的,我要是出了事你也逃不脱干系。”
“那若是我也受伤呢。”安格斯看着他因为侧着身子的缘故,颈动脉随着他说话的动作凸起的异常显眼,舌尖不自觉的从上唇舔过,只要用利器穿透这里,血液会随着伤口向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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