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断法和小莲的事情总算解决的差不多了,褚蒜子也算松了口气,安排好公主的住处,累了一天的褚蒜子终于躺在司马岳身边休息了。
“土断之事不是小事,恐怕不是三两天能够搞定的,眼下还只是一个开始。”司马岳忧心忡忡朝褚蒜子道。
“妾身知道,眼下也算是有了好的开头,后面的事情可以慢慢来。”褚蒜子侧身躺着,看着司马岳道。
“嗯,皇姐不宜在此久待,还得找个机会让她先回去。”司马岳说着转头看着褚蒜子道。
“嗯,皇姐在这边的确是个问题。”褚蒜子点了点头,两人相互看了一眼,彼此依偎着开始进入梦乡。
天很快便亮了,褚蒜子起床在侍女的服侍下梳洗完毕,司马岳仍旧在熟睡之中,褚蒜子不愿打扰,回头看了一眼熟睡的司马岳笑了笑离开了卧室。
在院子里转了转,日头也开始越来越烈了。正午的时候,褚蒜子被人叫到了前殿,说是内史大人有事禀告。
“兄长,何事?”褚蒜子一进入前殿大门便向站在门口的桓温问道。
“自从杜家和王家妥协之后,土断法施行的倒也顺利,只是…..”桓温犹豫着,支支吾吾道。
“只是什么?”褚蒜子一脸着急,走到桓温身边问道。
“只是编民入户虽然短时间解决,其他士族也都配合了。但赋税这块却依旧是个问题。”桓温低着头,似乎不太敢看褚蒜子。
“施行土断法不就是为了稳定增加国库收入吗?大哥眼下跟本宫说此话是何意?赋税收不上来?”褚蒜子一脸疑惑,连着几句话问道。
“不是收不上来,而是有些县收的明显比其他县少。也不是人口和各县发展水平的问题,依我看完全是一些刁民和顽固者想着法的偷税漏税。”桓温抬头一脸郑重地看着褚蒜子道。
“哪个县?”褚蒜子一脸严肃,朝桓温问道。
“万县就是个特别的县,赋税比其它县少了一半,但人口却不见得比别的县少,你说他穷吧也不算最穷,但就是赋税给不上来。”桓温向褚蒜子一一说明道。
“万县县令是吃素的吗?连这点事也办不好?”褚蒜子口气有点重,说的桓温都有些惭愧的低下了头,毕竟他是琅琊内史,怎么说县令也是他的下属,这些事他桓温担的责任也该是最大的。
“兄长,对不起,本宫并非有意。”褚蒜子瞧着桓温的脸色,似乎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之处,朝桓温道。
“桓温不济,连这点事都没办好,还请王妃责罚。”年长褚蒜子不少的桓温躬身作揖朝褚蒜子道。
“说的哪里话,偌大个琅琊国如果什么事都有人办了有人管了,那琅琊王岂不是太清闲了,那不就成了摆设吗?”褚蒜子半开玩笑的朝桓温说道,企图以此来缓解大殿内尴尬的气氛。
“王妃说的是。”桓温似乎也觉得有些尴尬,抬头看着褚蒜子道。
“这样吧,兄长先去万县,本宫随后就到,我们去看看万县到底是什么情况?”褚蒜子朝桓温微微一笑道。
“好。桓温这就去。”桓温深深凝视褚蒜子片刻,答应道。
“什么好事,本宫也跟着去看看?”清脆响亮的声音不知从何处传来,褚蒜子和桓温皆是一诧。
“皇姐。”等到一道靓丽的风景从门外飘进来,褚蒜子方才看清是司马兴男,于是低头道。
“琅琊内史桓温,参见公主。”听褚蒜子叫一声皇姐,桓温反应的快,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赶紧行礼道。
“免礼。”司马兴男瞥了一眼桓温,再看看褚蒜子,道。刚才两人所言司马兴男在门外听见了,当听到褚蒜子要跟桓温一起去万县,虽说也不是太远,但这一去一回,一男一女,难免不会有问题,至少在司马兴男看来就有很大的问题。
所以,她司马兴男也要去看看,看看两人到底什么关系。
褚蒜子和桓温听到司马兴男也要去,两人相互看了一眼,着实有些尴尬,犹豫着,不知道该是带着公主好还是不带好?
“怎么?不欢迎吗?就准你们两个去就不准本宫一起去?”司马兴男显然有些不高兴,朝两人各看一眼,道。
“哪里的话,皇姐可以和蒜子一起去。内史先去吧。”褚蒜子笑了笑,朝司马兴男道。而后又朝桓温道。
桓温心里琢磨着这公主怕是脾气不太好,自己还是少伺候为好,若是什么时候一不小心惹怒了她,恐怕是吃不了兜着走。一听褚蒜子叫他下去,赶紧答应,深怕多待一分似的。
“桓温先告退,桓温这就先去万县等着王妃和公主。”桓温躬身行礼,谨慎的退了出去。
“皇姐,我们也收拾下,待会儿坐牛车一起去。”褚蒜子见桓温退出去了,朝司马兴男微笑道。
“本宫从来不用牛车,太慢,还是马来的快,不知道这些贵族们怎么都喜欢用那慢不拉几的牛车?”司马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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