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盗防盗, 我有一只小毛驴,我从来也不骑, 有一天我心血来潮, 骑
来接他们的人,是孙钟山先生亲自派来的。他首先带着杨雪两人去到了他们早已备下的住处, 等杨雪两人都安顿好了后, 他才领着杨雪去见孙钟山先生。
“章先生, 我总算是等到您来了。”
杨雪是在中山大学见到孙钟山先生的。看得出来,在他们没到的时候, 孙钟山原本是在校长办公室里处理着一些文件事务的, 他的桌子上还摆满了略微散乱的各式文稿。
“你好, 孙先生。”杨雪同样微笑着向孙钟山点了点头,便在他的邀请下坐在了办公室里的沙发上。
孙钟山为杨雪倒了一杯白开水, 放在杨雪的面前, 笑问:“也不知道先生在沪上的时候, 有没有听说过广粤的中山大学?”
“自然听过。”杨雪不慌不忙的接过了孙钟山手里的茶杯。
要说是否听过中山大学, 她其实还是在后世的时候听闻的比较多些。来到这个世界后, 她其实并没有怎么留意过中山大学建校的这一消息。不过, 凭着后世的那些记忆,她其实是知道中山大学是由她眼前之人一手创立的。
她知道,是孙钟山亲手将清末以来在广粤地区建立的实行近代教育模式的学校整合为一体, 创立了中山大学。她同后世的每一个人一样, 从不否认眼前的人是中国的一位伟人!
“那就好, 我很感谢先生答应了我的请求来到广粤, 为中山大学的学子们进行一次讲课。同时,我也十分期待先生的讲课内容。我相信,一个能引起广粤发起史上第一次女权运动的人,一个能写出《我有一个梦想》的人,绝对不会让我失望!”
孙钟山面对着杨雪,像是松了一口气般。但杨雪却明白,这其中并没有那么简单。
他将她抬得太高了!
他一开始就表明了自己对她的信任,表明了对她的能力的信任,将她放在了一个极高的位置上。以至于哪怕原本她是持着一种无所谓的态度,却仍旧被迫使得不得不认真的对待这一次的讲课。
他很好的运用了一次厚黑学!杨雪在心中暗道。她不得不承认孙钟山不仅是一个有思想有能力的能人,更是一个懂得把握交际的领导人。
“孙先生请放心,我一定会尽力而为。”杨雪无奈,只好笑着向其做下保证。
而得到了保证的孙钟山也没再咄咄逼人的抓着这一点不放,主动同杨雪聊起了其他的话题。他将自己的理想中的中国,将自己对中国未来的构想,统统都说给了杨雪听。
一开始,他说这些仅仅是为了拉拢杨雪罢了。他不像那些只懂蛮力的匹夫,他深知一个极具影响力、极具思考能力的高级知识分子意味着什么,也深知一个知识分子手中的笔的作用有多么大,所以,他想拉拢杨雪。
但他没有想到的是,在他所主动提出的话题里,杨雪更多的,并不是被动接受的那一个,她反而还可以给他自己提出出许多的意见。譬如,他向来提倡的“三民主义”,其实并没有切实的反应在现实的社会上,根本未能反映现下历史发展的基本趋势。
“哈哈哈,”一番探讨过后,孙钟山蓦然笑了起来,“古人常说,‘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佑亦,是我受教了。”
“载之真是在同我说笑,设身处地的想,我若是站在与你想同位置上,我决计不会有那样大的思想觉悟。”一番交谈过后,杨雪与孙钟山间,忽然便有了一种相见恨晚之感,虽然这仅是杨雪刻意经营的结果,但两人却确实是互相称谓起亲近之人间的称呼了。
“走,佑亦,现在时间还早,我带你在这学校里转转,带你看看你明日讲课的教室。”孙钟山站起身,忽然想起了自己请杨雪来的目的。
“好。”
杨雪跟着应了一声,可还没等她完全从沙发上站起身来,却刚好听见从门口处传来的声音。
“载之,听说章佑亦先生已经到了?”
从门口走进来的,是一个年青的女人。她走进来时,是满脸的欣喜,但她走到杨雪的面前后,却又在这份欣喜中夹杂了热切。
“您便是章佑亦先生?”这女人望着杨雪,略显激动的问道。
“是,我是。不知道您是……?”
或许是杨雪的神情和话语有些犹疑,惹得孙钟山忍不住对着那女人笑道:“你瞧你,都快吓了佑亦一跳。”
说罢,他又同杨雪笑着解释道:“佑亦,抱歉,惊着你了,这位是我的爱妻——宋青龄。”
杨雪恍然,正愣愣的看了看那女人。
原来,这便是那位不顾父母反对,毅然决定与彼时流亡中的孙钟山结婚,并以坚定的步伐毫不犹豫地跟随孙钟山踏上捍卫共和制度艰苦历程的“国母”了。
悄悄隐下眸子里的钦佩,杨雪望着宋青龄真切的笑了笑:“很高兴认识您,宋女士。”
她并没有向其他人一样称呼她为孙太太或孙夫人,而是称呼她为宋女士。那是因为她钦佩她,不因为她是孙钟山的太太,仅仅是因为她是宋青龄罢了。
可这落在宋青龄本人眼中,却又具有另一层意思。她望着杨雪的目光更为热切和欣赏:“佑亦先生不愧是倡导女权的领军人物,果真从不将女人视作男人的附属品!我身边那么多叫我孙夫人、孙太太的,我都不爱,我就爱你这一声宋女士!”
宋青龄本身是在美国长大,思想性格本身便受到了“欧洲式教育”的影响,对所谓的“平等”与“民主”,感受也较一般人更深刻一些。但孙钟山仍是有些担心杨雪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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