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到深处无怨由, 情到浓时情转薄,原妹子们都能找到至爱的那个人 一身正装的秦柯走过来,骚气的拉松领带, 解开领口往下的两颗扣子, 搂住他, 凑在脸颊边吻了下,低声调笑:“再做个鬼脸给我看看。”
“幼稚。”张思远偏头躲开,不耐烦的提醒,“想耍流氓也看看地方。”
“……我觉得这地方挺不错,很适合做些少儿不宜的事,特别是对着精通英法两国语言的英俊侍应生,”秦金主重口味的低声呢喃着,沿着他脖子就想向往下亲, “宝贝,你可真让我惊喜, 我都不知道你这么有才。”
“几句充场面的口语而已, ”张思远伸根手指抵开他凑上来的嘴,一脸嫌弃:“刚亲了女人就不要来亲我。”
秦柯朝镜子里的人暧昧的笑笑, 在他指腹舔了舔, 又含进去吞吐吸吮。
这动作太让人血脉贲张, 看得张思远脸都发了烧,见这人还有继续进一步的意图, 连忙转过身抓住他往下探的爪子:“你再乱来, 我就去当着那女人亲你。”
秦柯愉快的笑出了声, 反手握住他的爪子,送到唇边,挨着指头轮流亲吻,亲得张思远抿紧嘴快把持不住了,才笑着放过他,说,“那是我表妹。”
张思远并不认为自己在吃醋,还挺好笑的嗤了声:“关我什么事。我只是你豢养的宠物。”
“宠物不太听话,得带回去好好教训教训,”秦柯也没点穿,愉快的扣住人继续沿着锁骨往下亲,用带着鼻音的缱绻音调发出邀请,“宝贝~,下班了去我那里。”
“……不行,太晚了,我要回家,我从不在外面过夜。”
秦柯搂着他腰的手一下子收紧了,欲求不满的窝在他脖颈上磨蹭,“我真是养了个爹。”
“嗯,乖儿子。”张思远乐了,很有长辈爱的拍了拍他的背。
“周六下午?”
“也不行——我狗丢了,有网友说捡到一条,有点像,我要赶去确认。”
“看来我还不如一条狗。”
张思远没什么同情心的嗯了声,脖子立刻被人报复似的啃了一口,力道并不轻,啃得猝不及防的他痛得惊叫出了声,门外立刻有人礼貌的敲门,同时响起了优美的法语:“小远,有事吗,需要帮助吗?”
是卷毛。
上班时间偷情,还被逮了个正着。
秦柯在他耳边坏笑:“宝贝,要不换个工作——我们这样各忙各的,对我的器官健康很不好。”
“……滚。”张思远立刻明白这流氓的意思,毫不客气的把他往隔间一搡,对着镜子理好衣服,遮住脖子的咬痕,才去开了门。
金发卷毛的蓝幽幽的眼睛觑着门缝往里瞅。
张思远堵着门挤出去,搭着他就往餐厅里走,卷毛还不死心的拼命往后拧着头,想看看卫生间到底藏着谁。
等他们走远了,秦柯才从隔间出了来,对着镜子整理着装,发现自己眼底全是意犹未尽的笑意,神情愉悦得让自己惊讶——年纪青青的宠物很大胆,嚣张的对他玩着欲迎还拒,偏偏他还觉得十分有趣,着迷似的想陪他玩下去。
打好领带,理好衣服,想着自己人不如狗这伤自尊的事,秦柯终于想起宠物的狗应该就是自己家那条,拨了电话过去被告知关机,才记起好多职业上班时间都不允许带手机的规矩。
把表妹送回去后,秦柯开着车回了自己的外宅。
停好车,他没上电梯,而是找虐似的跑楼梯上了位于二十八层的家,权当健身,天知道这段时间他忙得连跑步的时间都没有了,连表妹生日都只能深夜单请。
跑到门口,饶是他身强体壮,也微微见了汗。
门一开,就从后面滚出个肉球,嗷呜嗷呜的想往他身上扑。
他抓住狗爪子,换掉鞋子连抱带扒拉,把它弄回客厅,直接坐在地毯上,粗手粗脚的撸着狗:“等等,等你干爹喘口气。”
肉球一点也不想体谅干爹。
它斜着脑袋,觑着蓝溜溜的三白眼,一脸鄙夷的开始谴责:你怎么能这晚才回来呢?你怎么不给汪准备狗粮呢?饿死了汪,你到哪里去捡这么好摸的肉汪呢?
谴责了一会儿,见铲屎的根本不理自己,它就理直气壮的上獠牙开始拆迁了。
秦柯也不急,懒洋洋的靠着茶几支着腿,一边想着他跟张思远不但有人缘还有狗缘,一边观赏它把自己意大利手工皮鞋咬得分了尸,才愉快的起身,倒了些狗粮和水。
肉球的眼里就再也没干爹这个生物了,扑过去一边吃,一边不耐烦的朝觊觎自己狗牌的主子吠,最后干脆拿屁股来怼他,示意他赶紧离自己的宝贝食盆远一点。
铲屎的一点也不生气,等干儿子吃饱喝足,还毫无节操的扒开它四支爪子,露出它肉肉的肚皮,拍了几张大尺度的露蛋照,拍得肉球都想歪了,以为干爹对自...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