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又入魔了!
今日没有带琴,但幸好笛子就在手边,游伶反射性的后退几步,开始吹奏《清心》。
战霄跳入池中,带起片片水花,他的眼神牢牢钉在他身上,一眨不眨。
笛声响起,战霄的身子顿了顿,游伶心中暗喜,看来是笛音奏效了。
不料下一瞬,战霄一个箭步,从他嘴边夺下那碍事儿的柱状物,顺手往悬崖的方向抛了出去。
玉白竹笛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然后直直坠入崖底。
游伶:.........
可怜他才用了一次呐!这可是玉白竹做的笛子呐!!!游伶的心头在滴血,都要忘了自己现在的处境...
可战霄丝毫没有给他伤感的机会,只见他双臂紧紧箍住小乐师的脖颈,棱角分明的俊脸贴近,舌头灵蛇般钻进了他因呆愣而微张的唇/缝。
唔....唔嗯......
啧啧水声在两人唇(河蟹)舌之间蔓延。
游伶到这种境地还抽空思索了一下,自己出门前是不是忘了看黄历,本就是想泡个温泉放松放松,怎么也能惹上这尊煞神?
已经被魔魇控制的战霄才不管他的纠结,他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小乐师唇(河蟹)舌间的津(河蟹)液,比上次更加甜美,因为在热泉里泡久了的缘故,整个人红扑扑的,梢头的梅苞还逊色三分。
粗糙的大手在游伶光滑的身子上游移,摸到那挺翘的后(河蟹)丘,战霄的鼻息突然加重,一把掐住他的腰,在水里逼他翻了个过儿,让他只能堪堪抓住池边凸出的石头,才能不被按进水里。
战霄抓住他的臀(河蟹)瓣,用力揉搓,游伶浑身打了个摆子,溢出一声轻(河蟹)yin。
啊,不行,不能把人引来.....
否、否则战霄误伤了别人,只会更加自责。游伶想起那日元帅恢复清明后痛苦的神色,用力咬紧牙关。
似是被他的乖顺取悦,战霄得寸进尺,将他用力按在池壁上,褪下裤子,将胯(河蟹)下的肿(河蟹)胀用力挤进他夹紧的双腿之间,俯身舔(河蟹)舐他光滑的脊背。
这一下太过用力,游伶的胳膊狠狠撞上池壁,嘴里发出一阵吃痛的哼声。
忍过那阵头晕目眩之后,游伶发现自己的小臂上赫然多了一道口子,虽然不深,但血丝却渗个不停,血水在池水中开出朵朵花儿,伤口被温热的泉水一刺激,疼的他额头上渗出一层汗来。
正当他以为要被战霄再次侵(河蟹)犯的时候,身后那人的动作竟突然停了下来。
游伶回头,看到战霄正直勾勾盯着他受伤的手臂,眼里满是不可置信。
“你....”游伶有些不知所措。
战霄低吼一声,突然将整个身子浸入泉水之中,任由微烫的泉水钻进他的鼻腔和喉咙。
“喂,战霄,你干什么?”游伶一惊,压低了声音问,赶紧想去拉他。
战霄探出头来,深吸一口气,又猛地扎进水里,这回,他游到池边,双手紧握池边的岩石,用头猛烈撞击池壁。
因为太过用力,原本深嵌的岩石竟被他生生抠了出来,但战霄却仿佛看到了什么救命稻草一般,用锋利的石刀在自己的手臂和大腿划过。
衣服划破,更多的血水在池中晕开,游伶呆愣的看着这一切,心脏猛地一缩。
上次,在仙门谷胡来时,他看到了男人身上交错的伤痕,原来....竟都是他自残的吗?
这个男人,不愿意,是真的不愿意!!
他在痛苦,彻骨的痛苦!!!
战霄又在水底足足浸了半刻钟,才猛地站起身子,水哗啦啦的从他身上落下,头发结成一团,湿透的棉衣和着血污紧贴在身上,让原本英武的元帅显得狼狈无比。
只是,他眼中的血雾已经慢慢消散,直至完全褪去....
“你...恢复了?”过了一会儿,游伶小心翼翼的问
战霄看到眼前完全□□的小乐师,轻咳几声,扭过头去,眼里却有浓重的化不开的东西:“这次没有违背先生意愿...真是万幸...”
游伶愣了一愣,原来他那样做...竟是因为不愿伤到自己,不愿强迫自己,还真是....自己一介草民,命如浮萍,值得堂堂的元帅大人这样?
小乐师郑重的摇摇头,微笑着说:“我没事,不愧是武国战神,顶天立地的英雄,你凭自己的意志战胜了那恶魔,你做的很好。”
“抱歉,但还是让先生你受伤了。”战霄眼中划过一丝哀伤,但很快又恢复了坚定,他靠近游伶,温柔的抓住他的手臂,举起来,放在嘴边细细舔舐,将那血珠一一舔吃入腹。
游伶的脸上仿佛夕阳在燃烧,这种感觉,竟比对方真正的侵入还令人害臊,他的声音都在颤抖:“为、为什么?”
为什么这样做?
“不知道,就是突然想这么做。”战霄喉咙间发出低沉的笑声,游伶耳朵动了动。无数人曾赞美过他的音色,可是战元帅这时的声音,性感万分,让他耳膜震颤,浑身酥麻。
“乐师大人受了伤,不宜在水里泡太久。”在游伶还没反应过来之前,战霄将光溜溜的小乐师从池子里打横抱起,用身子护着,走进燃着琉璃灯的客房,为他细细擦去身上的水珠,然后扯了游伶扔在屋里的亵衣,为他做了简单的包扎。
“我只能为先生做简单的处理,我知道这里是如意楼的地方,待我走后,先生可唤人来治伤。”
看着战霄一脸认真的样子,游伶浑身都火烧火燎,只好说话来缓解尴尬:“这个先不说,都是小伤...你自己才伤的更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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