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更重。”
“我皮糙肉厚,不碍事的。”战霄温柔的笑道。
“你、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战霄微微一笑:“听见笛音,我就知道是先生你。”
游伶听到这个回答,来了兴趣:“怎么说?你怎么知道是我不是别人?”
战霄想了想,又缓缓摇头:“说不出来,但就知道是你,笛音里有一种怀念的味道,先生是在想念什么人吗?”
游伶再一次愣住,战霄他,竟然听懂了!
这是老和尚仙逝那年他为师傅所作,因为师傅是寿终正寝,所以曲调一点儿也不哀伤,连小石头听到时都没什么反应,战霄竟然懂他!
这真的是那个传说中不通音律不懂情趣对乐师深恶痛绝的武国大元帅吗?游伶的心头涌上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奇异滋味儿。
“你要去哪儿?”游伶看到战霄突然起身,似要出门。
“可能是先生几个月来的琴音起了作用,这次入魔之后我竟然能够记起刚才发生过什么。”战霄摆摆手,“所以也记得我这个混蛋是怎么把先生的宝物给丢掉的,先生好好休息,我去把先生的笛子找回来。”
战霄打开门,完全不在乎浑身湿透,伤口还渗着血,只见他一个翻身来到悬崖边的石头上,径直跳了下去。
.......
游伶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有发出声音,摸了摸胳膊上的绷带,缓缓闭上了眼睛。
本以为自己会睡不着,但是受惊过度后精神一放松,还是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梦里,他依稀想起在仙门谷被战霄的巨物反复贯(河蟹)穿、摩擦的迤逦场景...
战霄战元帅...可真是正人君子啊....
唉,怎么就这么正人君子呢?
天空泛起鱼肚白的时候,战霄回来了。
只是,他的衣服已经比街边的叫花子还破,一条一条挂在身上,整个小腿上都沾满泥浆,头上散落着树叶和草屑,胡茬上似乎带着冰碴,样子别提有多狼狈,唯有那双眼睛却亮的惊人。
他将笛子轻轻放在状似熟睡的游伶枕边:“先生,找回来了!”
然后摸了摸小乐师的额头,呢喃说道:“游先生,之前是我太过自私,想把先生留在身边,殊不知我的心魔只会伤了先生,做违背先生意愿之事。以后....我会尽量不来找先生的....那块令牌先生继续留着用,有什么事情都可以随时找我。”战霄俯身,在游伶的额头上留下一个轻吻,宛如对待最珍贵的宝物。
接着转身,准备离开。
不料,衣角却被突然拽住。
回头一看,游伶竟已经坐了起来。
“战霄,你当我是死的吗?”
战霄:......
小乐师无奈的盯着他看了半晌,然后一歪头,露出坏笑:“我若是连你的心魔都压不住,还怎么当这武国第一乐师?现在情况正在好转,你若一走了之,我之前的辛苦不都白费了?”
战霄完全愣住,他是真的以为,身为男子,一而再的受到那样的侵犯,对方是会惧怕他,是不会再原谅他的。
“况且...虽说是你强迫,但我也有享受到,顶多算是合(河蟹)jian...”游伶红着脸,从嘴里挤出蚊子一般的低语。
唉,栽了栽了,他竟然会说出这么不知廉耻的话来,要是让师父知道了,非得从棺材里气活过来吧!
不过即使老和尚活过来指着鼻子骂他,他还是会做出同样的举动吧,因为...他的内心对眼前这人,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的厌恶。
既然如此,何不顺遂本心?哪儿那么多矜持纠结?
战霄的瞳孔猛地放大,眼睛里似缀满星辰,熠熠生辉。
从前他是不信鬼神仙佛的,但这一刻,他由衷的笃信,一定是有仙人存在的吧,才能把这么好的人派到他身边来。
“战霄,你是我生平见过意志最坚定的人,你会战无不胜,包括那个恶魔。况且,你还有我!”游伶露出灿烂无比的笑容,晃得战元帅眼晕。
正在气氛大好的时候,门口突然传来一阵煞风景的敲门声:“游先生,起了吗?需要用早膳吗?”
游伶:......
战霄:.......怎么办,好气好想杀人...
“所以,我俩现在这幅鬼样,要怎么和别人解释?”游伶瞪他一眼。
战霄低着头,像是被夫子乖乖训话的学生。
游伶见状,被逗乐了:“行了,赶紧走吧,大元帅,花将军找不到你也该急了。”
两人相视一笑,战霄飞身而去,跳到了悬崖那边。
游伶托着下巴再一次感慨,武功高强就是好呀....爬床什么的也会很方便吧...
【小剧场】
关于季大楼主是如何在小石头面前装可怜的~
季楼主:别看我高堂车马多,一呼百诺至,但我从没让任何人碰过我的双腿。
小石头:.....他怎么记得两人刚见面时他就碰过
季楼主:只有你见过我最悲惨的样子,所以在先生跟前季某无需任何隐藏。
小石头(摸了摸鼻子,这话中听啊)
季楼主:不知道石先生能不能和我一起去主院,帮帮我这个废人?
小石头(嘴硬心软的典型):既然当你是朋友了,那好吧!
季楼主(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