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金窝银窝比不上自己的狗窝,可嵘王府本就是金窝,那就天下哪里都比不上了。
虽然之前被叛军将领霸占过,逃走的时候搜刮洗劫了一遍,但经过沈琤月余的休整,已经可以正常居住了。
众人进了府邸,走走停停,看哪里被破坏了,哪里还保持着原样,最后实在因为天气冷,来不及都瞧,都躲进了屋内。
沈琤还沉浸在喜悦中,心思全在暮婵身上,可一进屋子,暮婵就去换衣裳了,他只得和岳父干坐着。
他立了大功,嵘王看他不顺眼,也不敢再像柘州那样直接拿话揶揄了:“你收复了京城,真是……真是……居功甚伟,可载入史书。”
“不过是臣子的本分。”
嵘王认命般的仰头叹道:“不将暮婵嫁给你,似乎也不行了。”
沈琤立马跪下叩拜道:“小婿谢过岳父大人!”
“怎么了,就谢过岳父大人?”这时王妃自外面进来,听见沈琤的话,笑问道。
沈琤赶紧又朝王妃道:“也谢岳母大人,谢您生了暮婵这么好的女儿,还肯将她嫁给我。”
嵘王几乎要翻白眼,可没办法,谁叫沈琤能耐大,唉。
王妃笑得合不拢嘴,空扶一把:“女婿快起来吧,暮婵在东花厅等你,你快过去吧。”
“谢岳母大人带给我这么好的消息。”说着又拜了一下才出了门。
一出门,就听里面王爷嚷嚷:“你就允许他们这么私下见面?”王妃则道:“什么私下不私下的,未婚夫妻见上一见怎么了,你当年不也这么见我的么,我记得我爹可没你这么多话。”
烟露等在门口,见了沈琤,先福礼才道:“奴婢带您去东花厅。”
走在路上,烟露总觉得应该再讨好一番沈琤,毕竟现在天下他最得势:“大人,您可能不知道,郡主在我们面前叫您叫的可亲密了。”
沈琤好奇的问:“是什么?”
“奴婢怕说了坏了您的兴致,您亲耳听郡主叫,不是更妙么。”
“也是。”沈琤进花厅前,摸出一块碎银子扔给烟露:“继续留心伺候郡主。”
烟露得了碎银子,揣好目送沈琤进了花厅。
暮婵一手托着脑袋,坐在椅子上,前面是一盆烧得正旺的炭盆,见他站在门口不动,奇怪的问:“为什么站那儿不动呀?”
他装出胆寒的样子:“不行,怕化了。”
原来是打趣她之前说的那句话,暮婵便笑着闭上眼睛:“那好,我闭上眼睛不看你,你就不会化掉了。”
娘子多么可爱啊。沈琤一边感慨一边走到她跟前:“那好,你别睁眼。”
想俯身亲她一下,转念一想,不行,这要是一吻下去了,弄不好洞房之前都仅限于这一吻了。
还是按照计划一步步来吧。
他摸出那个伴随着自己许多个夜晚的巾帕,轻轻打开将里面的珍珠耳珰亮出来:“你现在睁开吧。”
暮婵缓缓睁开眼睛,目光温柔,待见了耳珰,眼神更是柔情似水。
沈琤此刻倒如他所说,真的要化了,溺死在这美色里:“娘子……你真漂亮……”
“是么。”她朱唇轻启:“比你这几个月见到的女人都漂亮么?”和嫂子交流了个把月了,也不能全无进步。
沈琤马上意识到这是个陷阱,回答是,便是被判了斩立决。因为那说明这段日子没少看漂亮女人,有的看才有对比。
“我这几个月哪见过女人,整天行军打仗累也累死了,每天剩余一点精力也用在想你身上了。你别不信啊,第二天若有大战,前一夜我都不敢多想你。”
暮婵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好了,我信你了,还跟以前一样,说起话来一套套的哄我。”接着拿开托颊的手,亮出自己没戴耳珰的耳朵:“就知道你保护的好,那你给我戴上吧。”
沈琤求之不得,她的耳朵白净透红,小巧圆润,他遏制住揉一把的冲动,拿耳珰比划了一下:“不行,我不敢下手,害怕弄疼你。”总觉得耳珰的勾从她细细的耳洞穿过去会弄疼她。
暮婵笑道:“不疼的。”见他不像是说假话,取过耳珰自己戴上:“大家还都说你心狠手辣呢。”
“对你当然不一样了,我说真的。”
“如果你对我和对待其他人一样,我还不嫁给你呢。”
“现在这对耳珰团聚了,你我也团圆了。”日盼夜盘还不是就判这一刻,沈琤要摘取胜利的果实了,想一想简直比杀进了京城还兴奋:“……我还记得那天晚上月色很好,你说有件事等着我们再团聚,你就怎么怎么来着。”
暮婵虽然早有准备,但还是略微羞赧:“就是让你闭上眼睛那件事,然后我……”还没等说完,就见沈琤立即死死闭上眼睛,弄得她忍不住笑起来:“干什么呀你?”
不管是雷击斧劈还是温香软玉都朝自己来吧!他美滋滋的想,不过肯定是后面那个。
这时他感觉到她慢慢的靠近了,身上的清幽环绕着他,她挨的更近了,连她呼吸的热度都能感觉到了。
这份呼吸来到了他耳畔,撩的他耳朵痒痒,这时就听她温声甜甜的唤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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