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醒了。
美国洛杉矶的早上五点。
太阳在一栋一栋的高楼之间若隐若现。起床,刷牙洗脸,换好球衣,贾斯帕嘴巴里还念叨着梦话。杜棠皱着眉头不知道梦到了什么,轻轻开了门,尽量不去吵醒他们。
从宿舍出来,下楼梯,直径穿过走廊,往北边走可以绕过早起的宿舍管理人员,从西边走或许还会遇见从食堂的叔叔从送货的面包车上搬运食材,他或许会大声和他打招呼,也可能他已经搬运完货物了。
球鞋踩在草地上总有一种轻微的沙沙声,他自己做着热身运动,青训队的小队员看见他有礼貌的打着招呼。他只是平静且带着一丝冷漠的朝着他们点了点头。
最近似乎降温了,讲话已经看得见白雾了。
今天是二十一号。
他在心里数着数,算着回国的日子,随便指点了青训队的投手一些投球技巧。
“最近前辈似乎很温柔?”
“不知道,有吗?”
“他以前都是板着脸的,不知道为什么每年这个时候邬童前面总是愿意指导我们?”
“温柔吗?我总觉得他很难过。”
“难过?我上个月贾斯帕前辈也很难过,听说是前女友最后还是和他分了手嫁给了一个才认识不久的男人。”
“邬童前辈喜欢的人不会也要嫁给别人了吧?”
“会吗?说到结婚,我觉得老板的女儿姗姗姐的婚纱好漂亮。”
“还真是幸福,嫁给俱乐部另一个股东的长子,以后生活吃喝不愁。”
“说到她,我就想到了有一次邬童前辈去酒吧喝酒就过手臂受伤的事情,幸好最后人没事。”
日复一日,对未来没有想法,原来活好当下是这么痛苦的一件事,没有目标,没有动力。还好活着真是让人手足无措。
**
杜棠拿着机票和护照回宿舍的时候,邬童刚洗完澡站在日历前,他叹了一口气,将机票放在他的桌上:“给。”
他恩了一声,拿着毛巾继续擦拭着头发,短袖的睡衣露出小麦色的手臂,有肌肉就像是运动员才有的手臂线条。但是一条疤痕从手掌心一直蔓延到小臂的关节处。
杜棠的眸子沉了沉:“这次回去替我向她问声好。”
面前的人也只是又嗯了一声。
“楼下青训队有个小弟弟过生日,要去吃个蛋糕吗?”
他摇了摇头:“不了。”将毛巾搭在椅背上,左手拿起桌上的机票,他的手腕上拿着一条细细的链子,仔细看似乎还是重新接过的手链,是女款。
杜棠没再继续劝他,自己下了楼。楼下的小队员看见只有他一个人下来,有些不解。
“呐,最近都别去打扰他。”杜棠摊了摊手。
谁都别去招惹他了。
禁止喝酒,杜棠身为前辈让贾斯帕把酒全部都带走了。后辈们唏嘘:“为什么邬童前辈可以去酒吧喝酒呢?”
贾斯帕在他们头上一人给了一个毛栗子:“邬童这样的臭脾气和行为是不可取的,但是你们能和邬童一样强,有点臭脾气也是可以的。”
将一群小辈敢回各自房间,贾斯帕不知道从哪里找到了开瓶器,洛杉矶的夜晚也不是很美,他和杜棠坐在宿舍楼前的台阶前:“他还好吧?”
“紧张?害怕?难过?这些情绪还真是不敢相信会出现在邬童身上。”杜棠和他捧杯。
“我还挺想见见邬童的那个紧张,害怕,又能让他难过的女生。”
“不算完美,但让人想忘却忘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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