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问。
“那次我都登报离婚了,我们再结一次。”
“再结一次?”
“嗯。”
一个月后,谢嘉树、慕杉结婚了,婚礼相当盛大,知情的人都知道慕杉就是苏一曼,不知情的人都认为这谢嘉树第二次结婚比第一次结婚开心多了,出现在人前嘴就没有合拢过,这个不知情人包括班长,谢嘉树到现在也没告诉班长,慕杉就是他媳妇儿,所以班长他们虽然都升了职,加了官,但班长仍旧以媒婆为副业,常常拿谢嘉树和慕杉的恩爱来表示自己副业的专业度。
谢嘉树、慕杉也没有拆穿他,小两口把日子过的蜜里调油一般,幸福又性福,谢嘉树完全满足了慕杉的女人三十如狼的需求,而且身材一流棒,谢嘉树如今已经不是之前那个连接吻也生涩的谢嘉树了,而是在他想做时,会娴熟地勾.引慕杉,慕杉就是爱男.色,谢嘉树一勾.引,慕杉忍不住就将他扑倒,然后摸个遍,最后又被他吃干抹净。
就是这样持续一段时间后,慕杉怀孕了。
最开心的莫过于谢老爷子,拍着大腿说:“终于有了,终于有了。”现在谢老爷子的身体在慕杉的调理下越发的好,连拐杖都扔掉,说起话来也是中气十足,自慕杉怀孕,他每天就盼望着抱孙子,终于在第二年的八月份,孙子出生了,小名取为舟舟,原因是因为慕杉、谢嘉树在西州结婚,在六安州生活,两个“州”嘛,所以儿子小名谐音就叫舟舟。
舟舟出生后,慕杉、谢嘉树带谢老爷子按照上级要求,住进了军区大院,慕杉、谢嘉树的生活也进入甜蜜的养孩子模式,养着养着,慕杉发现似乎把孩子给养跑偏了,舟舟越大越皮,不会走时还能听两句话,会走以后到处跑,整个军区大院的人都认识他,他对一切事情都抱有极大的好奇心,今天不是去骑隔壁家的狗,就是逮了自家的猫,或者跑到班长家去蹭饭,脸皮特厚,胆子也大,还敢跟四五岁的孩子打架。
为此谢嘉树拿着鸡毛掸子打过很多次,打的他抱着慕杉的腿,嗷嗷大哭,哭的胖脸通红,谢嘉树把鸡毛掸子一扔,舟舟立刻不哭,该玩又去玩了。
这天舟舟刚睡完午觉,光着屁股起床,不到五分钟又把谢老爷子天天听戏的收音机给砸了。
谢嘉树拿着鸡毛掸子问:“你砸它干什么?”
舟舟小手捂着小脑袋,水汪汪的眼睛扑闪扑闪的,奶声奶气地说:“它嗡——”
“它嗡你就砸?”
“爷爷砸。”舟舟说,因为收音机已经老旧了,经常性的信号不好,发出嗡嗡的声音,这个时候谢老爷子就会用手拍拍,一拍收音机就能正常收听了,于是舟舟有一样学一样,听到嗡声,小手上去就拍,结果收音机仍旧嗡,他觉得可能自己手劲儿太小了,吭哧吭哧地搬起旁边的石头,一石头下去,收音机不嗡了,当然也不响了。
“爷爷那是砸吗?那是拍!”
“砸!”
“你还给我顶嘴!”谢嘉树扬起鸡毛掸子就要朝舟舟的光腚上打,舟舟抱头就啊啊喊着:“妈妈,妈妈,救命!妈妈!”
就这样光着肉乎乎的小屁股在整个军区里跑,谢嘉树在后面追,把邻居们惹的哈哈大笑,要数整个军区谁挨打最多,舟舟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就这样,舟舟也没被打出心理阴影,主要原因也是慕杉爱他,挨过打之后,慕杉会抱着他又亲又哄又讲道理的。
舟舟自己总结出一个道理,说:“妈妈,爸爸爱我。”
“咳!”正在喝水的谢嘉树差点被儿子这句话给呛到,不过,看着长得像慕杉的儿子,他又对儿子笑。
舟舟难得见爸爸露笑脸,羞赧地往慕杉怀里钻,慕杉爱怜摸着他的小脑袋。
“过来。”谢嘉树说。
舟舟歪歪地走过来,脆生生地喊:“爸爸。”
谢嘉树将他抱在怀里,说:“你刚才说的对,爸爸是爱你的,但是,不排除我还是会打你。”
“那、那,爸爸打轻点。”
这下连慕杉都绷不住了,笑起来。
舟舟就是在这种一面挨打一面被疼爱的情况下渐渐成长,长到十六岁的时候,谢嘉树将他送进部队,之后他从事了自己喜爱的爱好,开歼灭机,在后来几次对外战争中,他为国争光,也让慕杉、谢嘉树为他骄傲,总不枉对他教育一场,随着舟舟的成长,慕杉、谢嘉树也逐渐变老,本来两个人都三十多岁才有的孩子,等到舟舟成家,有了自己的生活时,两个人已经六十多岁了,因为年轻时经历了八.九年的战争,长时间身体的高强度消耗,所以上了年纪,两人的身体都不好,也是彼此扶持,内心过的舒坦,慕杉的身体素质比谢嘉树差,看起来要比谢嘉树早走一步。
谢嘉树坐在慕杉的病床前,又哭了。
慕杉摸着他的头说:“嘉树啊,抗战胜利后,你找到我时,也哭了吧?”
谢嘉树摇头说:“没有。”
“别骗我,我都看见了呢。”
“嗯,我哭了。”
慕杉眼睛红了,摸着谢嘉树皱巴巴的脸,说:“嘉树啊,其实,这个时间不对,等我把任务完成了,我们就能一天天的过幸福的日子,而不是现在这样飞快地过去。”
“你说什么?”谢嘉树听不懂。
“我说,我们下个世界应该还能见,所以你别伤心,我觉得我快要找到我们一直在一起的窍门了。”
“什么窍门啊?”谢嘉树直当她头脑不清楚了,乱说,所以也就附和着问。
“我还不知道,你得等着我,千万不要走散了。”
“好,那你快点知道。”
“好,嘉树啊,我真的要走了,真的要走了。”
“嗯,别怕,我会很快就来的,很快。媳妇儿,我不会让你孤单的。”
“好。”慕杉最后看谢嘉树一眼,而后缓缓地闭上眼睛。
等到慕杉再次有意识的时候,耳边又是熟悉的电子音:“滴,……任务完成,进入下一个世界……倒计时开始。”
“十。”
“九。”
“八。”
“……”
“三。”
“二。”
“一。”
清冷的电子音一结束,慕杉便缓缓睁开了眼睛,视线里一片黑暗,寂静无声,像是在地狱似的,这又是到哪儿了呀?
突然“砰砰砰”的急促的敲门声传来,紧跟着是一个尖细的喊声:“溪姐!溪姐!简溪!开门,开门!”
慕杉才刚刚适应黑暗,“砰”的一声,房门硬被踹开,强光倾斜而入,慕杉眼睛有一瞬间的不适应,待到适应时,看着眼睛一个穿着时髦的高大年轻的男生,抓起床头柜上的安眠药看一眼,突然扑过来,抓着她的肩膀问:“溪姐,溪姐,你没事儿吧?”
说着男生不管不顾,一下将她背起来,转身朝外走。
她问:“你干什么?”
“去医院,溪姐,我现在带你去医院,不会有事儿的,我带你去医院。”
慕杉不再问,在趴在男生背上的时间段,她弄明白了这个世界信息,原主名叫简溪,是个童星,更有演戏天赋,演绎事业也相当顺利,就是因为太顺利了,所以为人矫情、做作、大牌等等各种臭毛病,心眼不坏,但行为作风得罪了不少人,其中之一就是她的好同学好姐妹张卿,张卿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恨起原主,在一个恰当的时候向媒体爆出原主各种黑料,什么替身啊人品啊,勾搭有妇之夫啊等等,一下将简溪的形象打击至谷底,导致简溪一年没戏可拍,好不容易要接一部戏时,又被爆出简溪苛待父母,吸毒等等子虚乌有的事件,令粉丝对简溪失望,纷纷转黑,见她就骂,从未遇到过挫折的简溪突然对人生绝望,吞了安眠药,正好被慕杉穿过来。
慕杉的任务就是替简溪翻盘。
“靠!有狗仔!”背着慕杉的男生刚走出电梯,又往电梯里钻。
“江诚,别躲。”慕杉突然开口,江诚就是年轻男生的名字,他是简溪的助理。
“什么?”江诚问。
“别躲。”慕杉说。
“不躲怎么行?他们会拍着我们的。”
“别躲,让他们拍!”慕杉提高了声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