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刑警们不感到害怕之后,合力挖了起来。
不一会儿听到了铲子碰在缸瓦沿让人心里发冒的声音,放慢了速度。
到天际开始发白的时候,刑警们把阴叔租屋里间埋着的一只大水缸挖了起来。
大家把大水缸抬出屋子外,才有人发觉,怎么从始到终,都没有闻到缸子里的异味呢?
按理说,水缸装了两个人在里面,还埋在地低下几十天了,早应该闻到尸臭味了。
可却没有一个人说“难闻”两个字。
大水缸抬出屋子外时,法医来慢慢揭开盖在缸子的木盖,却惊讶地发现那失踪的夫妻,象韩国国旗间的图案,成头尾对应着摆放在大水缸里。
伸手下去轻轻触碰尸体,不但没有腐烂,还很有弹性呢。
小心翼翼地把尸体抬出水缸,放到铺在地的塑料布,竟然如同抬两个昏迷的人一样!
而那个男的断臂,那被砍断臂的伤口,至今还在慢慢地渗着血液。
这那里是死去一个多月又被埋在地下的尸体啊?
瞧吧,夫妻二人身躯宛若生前一样,一点都没有出现人们经常看到的干瘪尸体的现象。
而是柔软如棉,肌肉与皮肤保有弹性,关节依然转动,内部组织完好,容颜如故。
用睡着了来形容最恰当不过了。
法医瞪着不敢相信眼前情景的眼睛,看看吕和良,又看看谢全,都不知用什么语言来讲述这个情景才好。
“从来没有碰到过这样的情况,对吧?”吕和良走近法医的身边,淡淡地笑着问。
法医立即如同鸡啄米一样不断地点头,嘴里连连发出“唔、唔”的答应声。
“因为太不合常规了,所以不知道怎么形容和描述对吧?”吕和良接着又问。
法医又和之前的样子,嘴里连连发出“对、对”的回答。
吕和良于是摊了摊手,苦笑起来。
谢全见他如此问法医,以为他有什么高深见解,虚心请教道:
“呵呵,看样子,吕队长似有成竹在胸,那不要吝惜了,说出来让我们多知道些知识也好呀。说不定日后派得用场呢。”
“这个,这个嘛,其实只能说是一个人体之谜,我也搞不懂是怎么回事。回去审阴叔不得了么!”吕和良嘿嘿笑着说,还为自己故作高深而把法医唬倒而得意呢。
谢全还没见过吕和良有如此童颜的一面,也忍不住咯咯笑着走前去要拧吕和良的耳朵。
他边前边笑着说:
“哈!好你个吕和良呀!竟然敢在这种时候开玩笑?看我不把你耳朵拧下来,法医也不服呀。”
“破案了嘛,一直都是吓得心慌慌的,不玩笑玩笑,我还怕你们日后不会笑了呢。”吕和良一边狡辩着,一边躲避着谢全伸过来的手。
两个平日里表情严肃的人物,这会儿难得地开心地玩笑一下。
然而,在他们以为已经结案,值得乐一乐的时候,吕和良的电话响了。
一看号码,是支队的固定电话打来的。
吕和良刚按下接听键,电话那头传来了张皇失措的急促声:
“吕队长,不好啦,阴叔不见了”
“什么?阴叔不见了?怎么可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