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警队里的拘留室如钢铁笼子般结实,阴叔怎么可能从这样的拘留室里逃之夭夭呢?
你以为是电影里面的越狱场面吗?
拿个回形扣抻直了开这锁那锁的;从舌头里吐出小刀片,能割人喉咙;用个漱口缸能制成刀子砍人!
刑警队里的拘留室除了坚固,重重关锁之外,还有监视摄像头。 ()
不要说囚在里面的人有什么大动作,算是在床睡太久也会引起监视员的注意。
而且出得拘留室,还有好几个也是机关重重的大门,他阴叔算是插翅也难飞,怎么不见了呢?
听到这样一个让人震惊的消息,吕和良很恼火,脸膛即时黑起来。
他知道电话里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留下一部分人处理好尸体才回局里去。
自己带着谢全急匆匆先回局里。
因为心里窝着火,吕和良有种急不可待的感觉,一路直催司机快些儿开车。
司机得令,虽然熬了一个晚的夜,但在领导的命令下,不敢违抗。
车是开得坐在面的人心惊胆颤。
谢全明白吕和良此刻的心情,但正因为此,才要在这种关键时刻冷静和理智。
毕竟牲命每人是一条,万一路有个闪失,后悔都来不及了。
谢全本来想直接劝劝吕和良冷静下来,不必太急的。
毕竟已成事实,急也解决不了问题。
但他转念一想,自己怎么说,都是一个普通刑警,不好直接说什么,示意其他刑警出句声说句话儿。
不料侧过头去看时,才发现其他刑警一副漠然置之的神情。
吕和良看到那个刑警一副神游体外的样子,这才惊觉,自从次在阴叔租住的屋子里,他和那个小刑警,在漆黑屋子里看见过一个红衣女子,混在闯进屋子里去的刑警间,在他的眼前一闪而过,小刑警和这个刑警竟然挨在了墙壁,后脑勺在慢慢地往外渗血。
之后,他变得沉默寡言了。
许多时候,他还常常漠然得仿佛丢了三魂七魄。
有好几次,他自己一个人独自对着天际,眼睛看得很远很远,嘴巴叽叽喳喳不知说什么来着。
当刑警们发现他渐渐变得有点儿痴呆后,除了同情、惊怕,也曾试探性地询问他,你到底说什么来呢?
这时,那个刑警眯缝着眼睛,盯着询问自己的刑警,一副瞧不起人的样子。
半晌,他才喃喃地吐一句出来道:
“不是笑话你,真说出来你也不懂”
嘿,这句回答太玄妙了,你可以解释为他已经痴呆、神化,但又可解释为他已经“入道”明了异世的真谛!
总之,那种说起来让人啧啧咋舌的状况,都不知怎么说才好!
毕竟,他是因为破案而受此惊吓变得如此的。
但刑警队又不能正式承认他是撞了鬼而发生变化的呵!
因此,有关这个发呆的刑警的事变得成了“禁忌”。
大家心里完全明白是怎么回事,是没有人肯承认“异端邪说”。
这个话题太大了,牵涉太多政治、观念、认知、态度在里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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