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里面,所以大家只得避而不谈。
此刻,谢全见此情况,估摸着也指望不这个刑警劝说吕和良几句,只有自求多福了。
一路急驰回到刑警队,还没有到下班时间。
留守警队的人也挺焦急的。
他们把拘留室用警戒带围了起来,不准谁再进出拘留室那几道门。
等着吕队长回来处理。
吕和良几乎是车到刑警队还没停稳,他跳下了警车,直奔拘留室而去。
谢全也紧随其后。两人脚步匆匆进到拘留室一看,那几道铁闸门还锁得好好的。
吕和良一看,火气不打一处来,转过头看着跟在身后的几个留守的刑警吼道:
“是谁自作聪明又把铁门锁的?都把现场破坏掉,还怎么查呀?”
跟在后面的刑警们见吕和良还在气头,都有些怕他。
他们互相看看,似乎你想他来回答,他又想你来回答。
犹豫不决之际,没有谁哼句声儿,吕和良又发第二轮火了:
“怎么,都不出声了?都哑了?好好的现场,我问你们是谁把铁闸门重新锁起来的?”
留守刑警队那个股长估计自己不站出来回答,其他人更不敢回答了。
于是嗫嚅着答:
“报告队长。没有谁敢自作聪明把铁门锁起来”
“什么?没有谁把铁门锁起来,那么,阴叔怎么跑得出拘留室的?难道他飞天遁形溜出拘留室的吗?”
“这个这个我们确实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不知道,你们除了不知道,还能知道什么!这么现代化的拘留室,可谓机关重重,他要不炸掉门外那几道门,他怎么可能逃得出去呀!莫不是他真的缩骨遁形了?他”吕和良还想骂什么的时候,靠近他身旁的谢全轻轻扯了扯吕和良的衣角。
吕和良正骂得起劲,忽然衣角被谢全一拉,愣在了过道,不明白谢全什么意思地看着他。
谢全一面给吕和良打眼色,一面伸出手到背后,向跟在身后的刑警们做了个离远点儿的手势。
刑警们何等机警,一见谢全的手势,往后退去。
大约到了听不到两人耳语的距离才站住。
谢全见两人讲话别人听不见了才对吕和良道:
“别越骂越起劲了。你说的那些话,可能真的是阴叔逃走的办法。你还记得么?我们一起到冷水村调查的时候,不是有个村民,脸色苍白,手脚颤栗,嘴巴哆嗦着告诉我们知道,有一次,他蹲在树荫下乘凉,看到阴叔幽幽地下班回村,临进门前阴叔四下里看了看,以为周围没有人,阴叔竟然连门也不用开,整个人穿门而入了!那木门仍然是锁着的!”
谢全说完,吕和良这才记起确实有这么一回事,便有些不好意思地讪讪笑起来。
当然,吕和良总不能在手下面前失威是吧?
问,所有现场都拍过照片了吧?
照过了,那打开铁门吧。
当他们连跨入两道铁门后,拘留室里很凄惨的现场呈现在他们的眼前。
隔着粗大的竖立的钢支,两人一看,竟然瞠目结舌起来——怎么,拘留室里面竟然会有一条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