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随后,许大宝装做到各个股室闲聊的样子,口口声声说,哈!想不到覃英真是块料子啊!
一招以毒攻毒,把那种想来敲诈我们场的恶人摆平了。
说时,许大宝表现得很赞赏的样子,还拍着听他讲话的人的肩膀,递支烟过去,嘻嘻哈哈笑说,不见他们敢告我们?
可是,这毕竟是很低劣、下流的小手段来的。
背地里,有人看得明镜似的,对许大宝是日渐疏离。
这是后话,暂且不表。
现在只说许大宝答应过晚叔一家,要把这事报到公安局去。
一是许下诺言;二也想揪出是什么东西害得火葬场破财!
于是一个电话打到刑警队去。
本来这种事真是小事一桩来的,接电话的谢全叫几个警队队员去查查不了结了?
慢着,这个活接不得的。
一提起火葬场,或者是它那好听的名称松鹤园,谢全至今仍然心有余悸。
次查阴叔那件案子,当时人是处在侦办案件的紧张过程,也没觉得什么。
可事后清闲下来再回想起那个过程,不禁冷汗涔涔。
试想一下,当时警车稀里糊涂从公路驶入火葬场那条大道时,如果不是大道两旁的树木抵挡一下,使车辆的侧翻没有那么激烈,自己恐怕现在得在火葬场里和其他幽魂打麻将了。
而最没意思的是,赢了也是纸钱,没瘾!
此外,在阴叔的屋子里被迷得团团转时,如村长不灵醒,估摸着被迷了赶快来救,大伙也得集体到松鹤园度假去了。
总之,事后想来,仍然让人毛骨悚然得让汗毛倒竖起来。
可到头来,你都不知道是和谁作斗争!
揪出来的到底算人还是算鬼?
“副队长,有些为难是吧?”老警察这时关心地问。
“这个案子都没死人,也是说,不能算作重大案件啦?对吧?”
谢全一听,顿时笑逐颜开起来,一拍老警察的肩,赞赏道:
“真是姜还是老的辣啊!”说完,谢全跑去找分管,说火葬场有这么个事。
可这事也未曾到重大案件的性质,所以还由分地段的派出所去跑一趟最合适。
按照局里面的分工,刑警队是负责大案、要案的,那种被吓又没死人的事,离大案、要案远着呢。
所以后来这事转到县直派出所负责。
有关火葬场闹鬼的事,特别是阴叔那单案子,早已在局里风传开了。
虽然有过纪律不准谣传,但实际局里的人都知道有这么回事。
现在知道是刑警队把这事推给派出所的,名堂尽管合理,但最先接报的是他们,所以肚子积了些气,去得火葬场,和接待的副场长谈不几句,有关责任问题,派出所所长认为火葬场应该负起场内治安责任;覃英说,治安问题关火葬场贼事啊?
两人脸红脖子粗的,也不顾都是公家人不公家人了,正在不可开交处。
那派出所副所长也是吃里扒外的种来的。
这么关键的时候,他接了个电话,竟然不分场合地瞪着惊恐的眼睛,旁若无人地汇报:
“所长,不好了。郎头村有村民昨晚也被两只披头散发的女鬼吓死人了。
覃英一听,猫猫嘴,说:
“笨,这个事也算作我们场治安不到家啦!”
气得所长有气无处呕。
既为副所长的笨蛋也为毛副场长的扯高气扬!
只得找鬼出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