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惯着红衣金冠,因云宓风姿,所以楚国下,凡女子皆会此舞,楚国女子喜着红衣亦是对她的倾慕。”
“只是自诸国围剿司马策后,云宓便不知所踪,还带走了赑屃箫和凤鸑琴,司马策虽未死却终生不能现世,若此地真是他隐居之所,那恐怕便是重重机关,步步惊险。”
云舒说到这里忽然一顿,她望向身旁之人,那人面的清贵简雅从不会有丝毫改变,于是神色不禁有几分复杂道“你真的相信万象兵书真如传闻所说的那样,有抵挡千军万马之能?”
凤朝歌反问道“若你丝毫不信,便也不会到此处来,难道你不也想一探究竟?”
云舒闻言,默默看了他一会才起身道“接着走吧。”
又走了些许时候,茂密的草地渐渐褪去,最后变得寸草不生,只见不远处有一座不大不小的土丘,却不知是何物。
待两人走近了些,才发现那土丘似乎是一座坟冢,冢旁立了一尊石碑,怪的是那碑没有字镌刻,是一方无子空碑。
凤朝歌看着眼前的无字碑,面浮起一丝不解之色,这土丘形质显然是一座坟冢,可是此地既为司马策的隐居之所,那么为避诸国的围剿,他必不会将住所告诉别人,可若没有人知晓此地,这坟冢又是谁所立?冢又葬了何人?
“你过来看。”云舒指着地的一片石子,这些石子排列起来像个半弧却又不十分规整,可要说是随意摆放又太过牵强。
两人望了一会阵法,无解。
凤朝歌眉头微蹙道“昔年传闻那司马策以门遁甲之术便能从四国的围剿逃脱,看来并非世人胡诌。”
想两人皆是出身贵重,家学渊博,无论是诗书礼仪还是门遁甲都略知一二,可这似是而非的阵法却令人疑惑,看了一下午却没有丝毫收获,谷因为周围群山高大,所以阳光照射的时间很短,不过晚饭时分,谷已渐渐昏暗起来。
凤朝歌一动不动,云舒却打了一个哈欠,不禁困倦的眯起了眼,当她再睁开眼的时候,那夕阳所照出的、仿似是某个山包所投影的半个弧形,忽然补足了那石子的另一半。
云舒一震,看向凤朝歌,只见后者也是一脸异并含着隐隐的期待,当两人觉得快要发生什么的时候,随着太阳西沉,那影子不见了,一片昏暗,那石子还是原来的模样。
云舒失望的又看了片刻才道“你继续看吧,我困了”说完伸了伸四肢,然后倒地。
凤朝歌恍若未觉,依旧盯着那些石子,直到天色完全暗下来才移开视线,回头正瞥见倒头大睡的女子,神情显得有些无奈,他虽依旧含笑,眼却不自觉有些迷茫起来。
虽相识多年,他依旧看不透她的全部,无论是她在璇玑门时的手段很辣,还是在楚国时的冷静肃然,亦或现在的慵懒随意,好似哪一个都是她,却又都不是她。
云舒此刻虽是一身华裳披身,但微微蜷缩着身子,更像一只偷闲贪睡的猫,那足以倾世的容颜竟然沾满了草屑。
凤朝歌犹豫片刻,却还是褪下了自己的衣袍盖在云舒身,他则紧了紧衣口,合身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