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一口将杯的酒喝完,竟不愿再多言一语,起身准备离去,还劝道“我念在陈爷今日是一片好心,此事出了这个门便不会再向他人提起,算卖您个交情,希望您好自为之。”
“云公子,留步!”陈连见她如此强硬的回绝,不禁有些着急,但或许是云舒的表现符合商人唯利是图又胆小怕事的性情,陈连反而对她生出了几分信任“不如公子坐下,听在下慢慢道来,毕竟云府的家业这么大,也不能独善其身不是?”
云舒闻言,神色变了几变,似乎从理智觉得此事不可行,可从商人的角度又禁不住这么大的诱惑,想了又想,还是坐回了椅子。
陈连松了口气,忙将楚国的局势说了个清楚,例如楚王如何打击商业云云,最近朝廷又将税赋查的很严,似乎有将这些掌控楚国经济的商人全部清盘的意思,然后他又将铁矿如何运作有哪些暴利隐晦的讲了一下。
末了,陈连略有深意的对云舒说道“云公子,大家都是聪明人,铁矿是多么重要的产业你也应该知道,在下言尽于此,还望你细细考虑。”
云舒的手指静静的敲击着桌面,发出缓慢而有规律的声音,似乎在思考陈连的提议“陈爷说的不错,只是铁矿一向是由朝廷控制,即便是堂叔也没有办法沾分毫利,不知陈爷口所说的贵人是否可靠?”
“这个请云公子放心,虽然我不便言明,但这个人想来是可靠的,否则我也不会把全部身家投进去以身试法,对吗?”陈连避重轻的说道。
云舒没有再追问那个贵人是谁,一则她心知肚明,再则也怕引起陈连的警觉,只道“即便如此,陈爷今日和我所说的事情也太大,没有跟堂叔商量过我不好回复,不知陈爷可否稍候几日,待我向堂叔问明情况?”
陈连似是早料到她会这么说,眼多了几分自以为是的笑意。事实,如果云舒一口答应了才让他觉得此人别有所图,于是不慌不忙的答应道 “这是自然,云公子尽管回去征询侯爷的意思,过几日我再派人去府问候。”
正事谈完,又寒暄了几句,陈连似是对云舒的表现颇为满意,虽没有将疑心尽数消去,但也把她当做能够解决当前困局的一个机缘,所以当云舒说今日先行离去的时候,陈连没有稍作阻拦。
云舒那边谈笑间谈成了两重要的生意,而凤朝歌今日可谓是尽心尽力的扮演了一个小倌的角色,从始至终都低调的立在一旁,然后安静地跟着云舒离开。
白衣玉冠,步履从容,只是这从容的脚步走的有些快,而且还越走越快
身姿隽秀,背影纤长,只是呼吸好像有些乱,而且还越来越乱
凤朝歌看着前面的白影极快地走出了明妆楼,然后越过了悄无人烟的街道,又拐进一处谁也看不到的角落,速度之快险些将自己也甩掉了,觉得有些不同寻常。
然后,那个白影直挺挺的停住了,突然晃了一晃,身形一软,歪在了自己的怀
凤朝歌猝不及防的一愣,不知道女子如今唱的又是哪一出?他甚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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