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朝歌和云舒大婚大婚并没有设在昭王府,而是在疏国王宫,这本是疏王在明示凤朝歌将会成为疏国之主、成为日后的疏王之意。
云舒一早换好了那身大婚吉服,却看到凤朝歌身旁只有两人,不禁道:“你该不会不知道,如果有人想阻止你成为疏国世子,今日是最后的机会吧?”
且不说平城之事凤朝歌已经尽得民心,单是以云舒的身份,她所嫁之人必然是未来的疏王,这一点疏王明白,他的儿子们更应该明白。
凤朝歌只是朝她点头:“用人在精不在多,两人足矣。”
从昭王府到王宫必要经过城主道,云舒身为女子安坐鸾轿之内,成碧随侍一旁还有昭王府陪侍的几个小丫头跟在身后,凤朝歌骑着他那匹脚力快的骏马越影,一身红色吉服显得他高雅俊美之外还有几分喜气。
行到宫门口,云舒讶异的见到守城将领不是别人,正是前几日才见过的安勇将军谈冲,他不是因为私自带兵前往平城而被革职查办了吗?
飞快和凤朝歌交换了一个眼神,只见他不着痕迹的摇了摇头,好在云舒知道谈冲是他的人,当下也没讲话。
“臣谈冲见过昭王殿下、广陵殿下,依照宫禁令,凡入内者缴械全部武器,亲王入内只能带两名府丁随行,望二位殿下见谅!”谈冲看了眼身后的侍女和侍从,向凤朝歌回禀。
谈冲公事公办将两名侍从身搜了个遍,又将凤朝歌随身佩戴的长安剑缴下留在城门口,只是碍着云舒的身份不便造次,询问了几句后便放行。
每日朝并接见使臣的承阳殿,疏国官员都在等候云舒的到来,这些人有支持继后陈氏一派的外戚、有颖王和成王身边的官员、还有随王一派的拥护者,朝堂政局可谓一渠浑水。
凤朝歌率先开口:“儿臣携楚国广陵公主,拜见父王。”
“广陵见过疏王,愿疏王福寿永存,国安长乐。”
云舒依照晚辈对长辈的身份行礼,不是臣子、不是儿媳,更像是一国公主对一国之王的礼仪,令朝臣子神色各异。
“咳!”有一位面容倨傲的老头咳了一声,似乎对云舒所行礼法十分不满。
云舒并不气恼,望了一眼凤朝歌,听他用极低的声音对她耳语道:“陈氏之父,当朝宰相。”
于是她妙目一转,含笑问道:“不知宰相大人对广陵有何指教?”
丞相没想到她会出言质问,事实以他一国臣子的身份在朝堂还没有资格与云舒说话,他只是看不过一个女娃娃竟然不以君臣之礼拜见疏王,于是憋在那里无言以对。
疏王一直坐在方未发一言,他在看...
看这个名传天下的女娃娃到底有什么本事,看自己那个不可一世的儿子怎会千里迢迢放下身份去求娶,看宁王和赢世子到底了什么邪,又或者...将她娶回疏国到底是福是祸。
“听闻广陵殿下拒绝了青梅竹马的宁王和以封地亲兵相换的赢世子,孤可不可以知道昭到底何德何能,能将你娶回我疏国?”疏王笑呵呵,说的很客气,但却绵里藏针。
云舒连片刻都没有犹豫,将话说的那叫一个圆满:“浊沧虽有强兵,可远水解不了近渴,宁国与楚国常有战事,不宜联姻,唯有疏国才是民心所向。”
凤朝歌挑挑眉,怎么听都觉得这话十分耳熟,他看着云舒微微一笑,竟没有发现自己的宠溺和喜爱,原来竟没发现,原来云舒竟也是个狡黠的红狐狸。
疏王闻言大感头痛,那感觉像抓住了一直滑不留手的泥鳅,以为手有什么,但一转眼再看却什么也没有,他觉得云舒的回答很缥缈,很感觉...但也绝对想不到这是自己儿子做的好事。
疏王还是保持的完美的礼仪,和煦道:“广陵殿下所言不错,只是今晚宾宴即是你二人的大婚,现在时间还早,让昭带你到宫内稍作休整。”
如果说疏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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