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王府还是一片喜庆氛围,门口摆着火盆,房的合衾酒和龙凤烛已经备好,可是云舒此时只是颇为疲惫的挥手,让人将这些繁缛节撤了下去。 ()
凤朝歌身受重伤被关入了刑部大牢,那两名随性的侍卫也一同被带走,可府训练有素的下人听闻这消息后,仅仅是面露担忧,却丝毫没有慌乱。
虽然云舒只在昭王府住了一日,但她从观察猜测,府管事的既不是凤朝歌近前的护卫也不是近身侍候的那名内监,而是库房那位清点杂物的老先生。
袖揣着凤朝歌昏迷前交给她的那块金色令牌,面的血迹已经被风吹干,轻轻一碰便化成薄痂垂落在地,算雪山谷底撞绝壁的那一次,凤朝歌已经救过她两次。
云舒想到凤朝歌挡在身前的那一刻,胸口像堵了一团棉花般喘不过气,她轻轻吸了一口气,既然凤朝歌早有部署,那她便帮他唱完这一出戏吧。
“季伯?”云舒思考着她嫁妆入昭王府地库时凤朝歌对眼前老头的称谓,试探叫道。
头发花白的老者身形佝偻,仿佛有点耳背,他颤颤巍巍的回过头,用浑浊的眼睛看了云舒好一会,才扯出一丝皱巴的笑:“哦,原来是昭王妃殿下。”
云舒见他碰一下仿佛随时会倒的模样,不禁苦笑,问道:“如今昭有难,已被疏王关进刑部,季伯难道还要如此吗?”
季伯见她的朱唇一动一动,仿佛听不到声音,呆呆的望着云舒好一会都没有说话。
昭王府的地库很大,分内、、外三间,石室装了好些个积年累月的旧箱子,因为杂物太多积了满地灰尘,可季伯从里面走过时连尘土都没扬起。
云舒面虽然镇定,但心却十分着急,如今情势危急容不得她细细思量,于是运起左掌,一出手是十成功力。
‘砰’的一声巨响,两掌相交产生巨大的冲力,府库的木箱碎了好些,云舒也连连退了好几步,手臂疼的说不出话来。
再去看,眼前的季伯背也不驼了,眼睛清明精湛,哪里还有方才佝偻的样子?
他抖了抖自己的粗布衣袖,将手背过去,赞叹道“王妃殿下好深的功力!”
云舒拿出那方令牌,对季伯说道:“季伯也不用跟我卖关子了,昭将府印信交给我,是因为他受伤了。”
“什么?殿下受伤了?”季伯闻言很是吃惊。
云舒当然不会放过他的表情和细节,笑意露出一丝狡黠:“他受伤果然是计划之外,那季伯和昭的计策又是什么呢?”
“好哇,王妃殿下这是在套老奴的话呢!”季伯马反应过来,语气有些气恼。
云舒却只是笑笑,环顾这积满灰尘的木箱,问道:“初到府还有些不熟悉,有没有可以说话的地方?”
季伯点点头,从角落翻腾出一直火折子,领着云舒向里面的房间走去。
最里面的房间放了许多金银珠宝,里面还有许多女子用的东西,石壁还嵌着两座金色小人,一个幼童和一个华贵女人。
云舒觉得很好,以她对凤朝歌的了解,当不会出现这些东西才是,于是有些不解的看向季伯。
季伯扭动了一下那方金色华贵女人小像,原来这是开启密室的方法。
他叹了口气:“这是王后在昭王殿下小时候送的。”
原来这是凤朝歌的母亲,已故疏国王后?云舒的指尖轻轻摩挲了两下金色小像,只可惜这么多年过去,这小像的面容都有些模糊不清,相识这么多年她却从未听凤朝歌讲起自己的母亲。
“王妃殿下请进。”季伯见云舒在外面出神,于是出声提醒。
石室被收拾的很干净,里面放了一个高大的木架,架子里放着数以百计的折子,想来都是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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