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心丹,紫枫露,雪参灵芝散,北疆白熊胆”凤朝歌如数家珍般吐出这些灵药的名称,最后指了指一旁面生的红瓶子问:“这是什么?”
云舒瞥了一眼,形容很是平静的回答:“信石粉。 ”
“.”凤朝歌嘴角有些抽搐,过了好一会,才问道:“你想用砒霜毒死我吗?”
云舒掏出那柄刃如秋霜极为锋利的短匕,用自己衣服小心的擦拭了一遍。
“谁知道伤你的箭是否有毒,所以带以毒攻毒的,你是想坐着还是躺着?”云舒举起匕首指了指凤朝歌的箭伤,丢给他一块白布:“算了,你坐着吧。”
凤朝歌又是十分沉默,这女人的医术还真是不敢恭维,他无奈的叹了口气:“你医不死人吧?”
这金色的箭身一看便是经过特殊设计,面的钩刺射入人身体后必须要勾连着皮肉而出,伤口普通箭伤大了两倍不止。
更麻烦的是,金箭取出的过程极为疼痛,且为了后面清理干净,必须得将所有伤口都剜干净,许多人都挨不过这痛苦。
云舒小心剔掉伤口旁的衣物,看到狰狞带着血肉的伤口皱眉道:“都烂了,必须全部清理干净。”
一刀刀下去血肉模糊,本来只有寸大的伤口清理完后变成了可怖的血窟窿。
凤朝歌一贯是受伤也不吭声的人,想当初被怪石所刺那些深可见骨的伤口他也不过是忍着过去了,可这时却抑制不住*出来。
那声音低沉嘶哑,像垂死挣扎的兽,令人心着紧。
云舒睫毛颤了颤,尽量避开骨骼,要知道刮骨的滋味会令人生不如死。
好在伤口虽深,却并不致命。
金箭取出后,凤朝歌筋疲力尽仿佛刚经历一场大战,他闭着眼昏睡了好久才幽幽转醒。
“现在你该告诉我事情的始末了吧?”
凤朝歌偏头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那双黑夜更幽深的眸子令他有些失神
“无影堂虽是受你之令才会指证你谋反,可父王也确实知道他们是你的人,即便最后他们再翻口供将怀王拖下水也没有用。”
“这出将计计是下策。”
“父王”凤朝歌舍去其他内容,只含笑品味这两个字。
“怀王一心想置我于死地,我当然不会让无影堂去指正怀王,事实父王并不关心谋反的到底是我还是怀王,重要的是,他要我死”
是啊,疏王所在乎的只有自己的权势和王位,他不会允许疏国有任何一个人的声望超过自己,即便这个人是自己的儿子。
凤朝歌知道云舒素有筹谋,既然她敢进牢狱之自缚手脚,那必然已经将外面的事安排妥当,于是问道:“你是怎么布置的?”
云舒将她吩咐给季伯的话说给凤朝歌听,盼只盼她的推测没有太大偏差。
颖王非嫡非长,在疏王一众儿子不算出挑,他并非不想去夺王位,只是力量薄弱只能保持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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