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朝歌恍然一笑,便是十分的漫不经心:“那儿臣只好问一问她,父王给了她王后的尊位,怀王又是子凭母贵的嫡子,她何以不满足,还要刺杀儿臣和父王?”
云舒在角落里依旧而观鼻,鼻观心,仿佛听不懂那边虽是父子,却因权位而剑拔弩张的两个人。手机端
终于,疏王还是没能令凤朝歌的心意有丝毫改变,于是狠狠瞪了他一眼便拂袖离去。
可草垛衣衫凌乱、颇显狼狈的凤朝歌却一点也看不出开心,他亮而深的眸子盯房顶一角,半晌后露出一个微笑,只是那笑容又冷又凉薄,十分瘆人。
所谓做细做全套,虽则凤朝歌的伤并不像传闻那般严重,但昭王府还是请了八名轿夫扛着担架出现在牢房,又在刑部外移到了车马。
听闻凤朝歌冤屈的百姓都自发的到刑部门口围观,看到身穿喜服、在大婚之日因怀王诬陷而被困牢狱的昭王,他们沸腾了。
“看啊!那是救了平城百姓的昭王!”挑担的柴夫指着担架道。
“哎呦呦,好端端的人怎么被折磨成这样子呦,太没天理了。”买豆腐的大娘对着担架指指点点。
“是啊,你没听说啊,王一直没立世子是因为妖后吹枕边风,想让那个什么怀王继位的。”
习武者的耳力较平常人好许多,所以云舒将这些窃窃私语都听了下来,她还看到躺在担架的凤朝歌露出那种既享受又安心的笑容。
旁边还有许多妙龄女子窥得了凤朝歌的玉容。
嗬那真真是丰神俊秀,风雅至极,可如此俊美的男子竟因遭到诬陷而成了这副样子,有些人开始掩袖哭泣。
云舒听到这夸张的抽泣,不小心在大狱的最后的台阶一个趔趄,险些没风度的歪倒下去。
谈冲正好因为护送凤朝歌而在旁边,赶紧伸手扶住:“殿下,您没事吧?”念在云舒是他所侍奉的昭王之妃,那日又为了疏国百姓捐赠粮食的份,他恭敬之外还带着些关怀。
云舒怪的看了他一眼,指指装病的凤朝歌,有些无语道:“你看的下去?”
身为疏国四将的主,也真是不要脸。
没想到谈冲一个五大三粗的武将,竟然虎目微热,将哭未哭的抖动了几下下巴,对云舒哀伤道:“公子一心为天下、为百姓,可却如履薄冰时常遭人算计,真是太不容易了!”
看到凤朝歌微启眼缝,含着似笑非笑的表情瞅了他一眼然后接着装死,云舒郑重的拍了拍谈冲的肩膀,真挚带着同情:“广陵佩服谈将军的耿直!”
自回府以来,凤朝歌以重伤未愈的由头罢朝好几日,一来可以避过怀王认罪的风口浪尖,再来也可以好好休养。
朝有谈冲和继位大臣推波助澜,怀王的谋反之罪很快被御史台审查,疏王下旨判处死刑。
至于其母陈氏,疏王本念着夫妻情分下旨将她废黜流放,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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