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一笑闻言大惊,这对一个军将来说真是最严重的罪过,于是他抹了一把冷汗,跪下道:“末将冤枉,末将只是想着在军阵不如世子殿下高明,因此不敢枉加改动。 ”
“是么”云舒语气轻柔,可吐出的话却十分犀利:“行军打仗不是儿戏,难道每个将军犯了错误都说一句不知者不罪?”
“多处怨言,怒其主将,更筹违慢,声号不明。”她的声音清晰而明朗,细思之下没有一条是冤枉了他。
她呵然一笑,从方俯视林一笑:“若论军法处置,林将军当斩!”
林一笑听到云舒说完这些话,哪里还有刚才不驯的样子,跪在地不言不语,他虽然有时冲动,但一向爱兵如子更重法纪。
听完这一番话,他才发觉自己因为是军主将,行为多有高傲自大和桀骜不驯,可笑他还不自知,固步自封犹如乡野村夫,他眼闪过悔痛之意,沉重的扣头不起,言道:“请殿下军法处置!”
风恪终于在一旁站不下去,生怕云舒真的直接处置了这位凤朝歌身边的得力部将,于是跪下求情:“殿下,林将军处事虽然欠妥,但如今北疆未平,都城将乱,杀不得!”
“哦?”云舒坐在主将的位子,斜眼看风恪:“京的情况没有这么快传到边疆,风将军居然知道都城将乱?”
她清亮的眼光仿佛洞悉一切,轻笑着问道:“看来都城颖王之乱,也是你们算计的?”
风恪没想到自己无意间的失言都会引起云舒的注意,于是咬了咬牙,答道“殿下也可以这么认为。”
云舒讽刺一笑,眯着眼环视了房一周,确定并没有其他人的气息,对风恪道:“说说吧,凤朝歌人在哪里?”
风恪看到云舒眼底的失望和不屑,知道她有所误会,忧心忡忡地解释道:“殿下,世子他并非有意瞒你,只是怕消息传回京不安全,只是眼下的情况早已超出预料,殿下他真的身处险境!”
云舒的眼神有些莫测,她想了一会才对风恪扬扬下巴,示意继续。
“原本世子打算将战败的消息传回京引起颖王的动作,据世子估计颖王甚至会直接篡位,然后再让穆太师和殿下你合力平乱,而殿下收服北疆后大胜回朝,只是”
风恪有些咬牙切齿,声音狠厉:“不知道哪一环出了问题,京秘传回的鬼方军队部署情况出了问题,世子所率领的主力军队遭了埋伏,如今生死未卜!”
云舒心一阵慌乱,脸色白了白。
她心怨怒横生,即将浮心头的讥讽嘲笑竟同酸楚化作一根鱼刺,哽在喉不不下,凤朝歌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思,为了算计他人将自己置于险境,难道他所生活的地方除了置之死地而后生,别无活路吗?
风恪见她如同冰雕一般坐在眼前,脸变幻莫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以为是在筹谋,故而不敢打扰。
不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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